返回第二百一十三章 和看得上的男人睡一觉,又如何?(1 / 1)怒放的花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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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专业的心理大师,是会绝对尊重患者的隐私问题。

即使是患者允许的,但心理大师明白,一般来接受治疗的患者,实际上心里都是有一定程度的状态偏差。

患者可能还不明白心里问题被揭开的后果,很有可能接受不了自己问题暴露给他人之后的后果。

而这时候,就需要心理学家的帮助支持,心理医生将金允珍带了出来。

望向打扮时尚的金允珍,“金允珍女士,请问你和这位患者具体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

心理医生不再说话,而是用一双会看透人心的眼睛继续盯着她。

被这双透查人心的眼睛盯着,金允珍害羞的侧过脸,却嘴硬道:“就是朋友。”

心理医生明白了,“那好吧,接下来的事情有些过于隐私,身为朋友的你还是不要参与进去。”

啥?

为什么?

心理医生无可奈何,你说呢?

你一个有夫之妇,你成天参与人家那個事情来干什么?

别以为他不明白金允珍是怎么想的,在这个娱乐圈里,就没有所谓的好人,干净的人。

无非就是金允珍看上了对方。

金允珍决定为自己辩护,“我才结婚几天啊,怎能移情别恋呢”

拉倒吧,你那躲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那颗骚动的心!

将对方请到门外等候,心理医生这才返回房间,看了一眼翻译的叮当。

没有办法,没有这个翻译,他还无法和患者交流沟通。

于是拿起那幅画,一句一句和马禹东解释:“马先生,你的身边是否有女朋友或者关系比较好的女性朋友。”

“有一个是疯丫头。”马禹东脱口而出。

见状,心理医生已然明白了很多,“那我能再问一下吗?你和这个女性朋友发展到了哪一步?”

“抱一下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不止吧。

看你这个画的走势,显然更亲密一些了。

但心理医生没有戳穿他,而是讲述了另一番道理:爱首先不是同一个特定的人的关系;它是一种态度,一种性格倾向。

这种态度、性格倾向决定了一个人同整个世界的关系,而不是同一个“爱的对象”的关系。

“马先生,首先我得承认你的内心是有爱的,而且你的爱并不逊色于正常人多少,甚至在某些方面比正常人还要执着。”

“也可以说是一种执念。”

“而执念,便是众多心理病症的根源之一,只有你解开这段执念,你才能彻底解开这个心理问题。”

执念?

他的执念是什么?

心理医生摇头,将画板收回,“这个就需要马先生你自己思考了,心理治疗只是一个辅助阶段,辅助马先生你找回自己。”

尤其在得知马以东面对下那个所谓的疯丫头和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竞争的两种态度时,心理医生更加明了了。

爱情与成熟度无关。

如果没有爱他人的能力,如果不能真正谦恭地、勇敢地、真诚地和有纪律地爱他人,那么人们,在自己的爱情生活中也永远得不到满足。

而他从马禹东这幅画看到了太多太多…

其实马禹东对家庭这个概念并不模糊,反而很清晰。

只不过是因为他害怕,害怕儿时发生的家破人亡事件再次重复,所以才一直在心里对自己暗示。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心理疾病。

心理医生在教马禹东如何面对感情,而不是只会选择逃避。

他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还没有想清楚。

而且他还有另一个问题,“那为什么我面对那个疯丫头和其他人感觉不同呢?”

心理医生琢磨了一下,从病理上来说不该如此,“那会不会是对方的原因?”

对方的原因?

“对!每个人都不同,有可能对方在不知不觉中,因为什么事情就走到了你的心里。”

“比如,对方和你的执念有关,或者是与你的相识之人长得很相似,又或者对方是以一种什么奇异的方式而走进你的身旁?”医生举了很多的例子。

奇异的方式…

那个丫头确实有些傻,有些笨,过于天真了。

洁白的像一张白纸。

这样啊……心理医生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那你会不会在心里认为,她像是以前的你,我是指你没有受到那些创伤之前的你。”

“同样的天真善良,但因为创伤后,你的那张白纸变了颜色,所以你心里就特别喜欢这欣赏这种白纸,而产生了想要保护情绪。”

但马禹东由于翻译的原因:“你是说,我把她当成了女儿?”

瞎姐:……好家伙,我帮你当成男朋友养。

你就报复我,把自己当我爹?

好变态!

她越来越喜欢了~

心理医生嘴角也是一扯,这个病人的这个思想观念,好像更过于危险了些。

这个病绝对比他那个恐惧症还要可怕。

年轻人哟。

就在金允珍在外面等待不耐烦时,两人终于开门走了出来。

尽管语言不相符同,但马禹东还是非常感谢这位医生,最起码这是他见到过最有效果的一个医生了。

心理医生也很客气,“马先生,心理治疗不是一个短期的事情,尤其你这个病症有些复杂,未来几天如果你想过来的话。拨打我这个电话。”

“麻烦医生了。”随后付款走人。

金允珍跟了上来,“你们在里面聊了什么?看起来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有吗?”马禹东笑笑。

也没有完全解开。

不过最起码他知道了一个答案,那就是在他心里,瞎姐也是独特的那一个。

给远在横店拍戏的瞎姐发了条信息:我期待着你的新泳衣。

随后便将手机放回兜里,坐上车对金允珍道:“允珍姐,这回你帮了我一个大忙,等将来你要来华夏时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吃烤鸭!”

途经一个红绿灯,金允珍将车停下来,“一看你就没有诚意,干嘛以后?现在姐姐就需要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马禹东不解。

金允珍笑道:“姐姐过两天有一个聚会,就在首尔,我想让弟弟过去帮我捧捧场子如何?”

马禹东下意识便要拒绝,“聚会,我一个外人去不太好吧?尤其你见过哪个聚会居然还得带翻译去?”

金允珍有些渴了,于是探身去拿副驾驶矿泉水,俯下身来,“我倒觉得弟弟,你绝对会成为那个聚会里最靓的仔!”

相信她。

没有人会对这种身材不感兴趣。

说着,她还故意触碰了一下他强有力的手臂。

见他还在犹豫,金允珍故作幽怨,“哎呀,刚才弟弟还跟我说什么最高礼仪的款待,现在就这么点小事情便跟我讨价还价,看来姐姐还是做的不够到位呀。”

“既然你弟弟没有心意,那姐姐也不再强求了。”说罢,她真的不再看马禹东,似乎真的下定了决心。

这摆明就是在欲擒故纵。

马禹东也看清楚了,但他有一个优点,现在看来却是个缺点。

重情义。

明知道这是一个坑,他却不得不跳进去,否则他就违背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做人的原则。

马禹东把车窗拉下,空气涌入进来,“允珍姐,刚才是我错了,那个聚会是什么时候呢?”

“等聚会开始前,我会告知你的。”

随即车子便沉默了下来,那沉默的气氛让叮当很不理解。

刚才还不是很热闹吗?

怎么突然间变冷淡下来了?

她瞅瞅开车的金允珍,只见对方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似乎在认真开车。

但为什么喉咙不停的吞咽口水?

剧组到了。

他们回来的时间不算晚,剧组还在正拍摄中。

马禹东和叮当下车,金允珍则去寻找车位。

她竟然在车上化了个妆。

叮咚,手机发来了一条信息,打开一看,是她那个群的姐妹。

那是一个老友群,群里都是对外宣称结婚或有男朋友、大概30多岁的老女人群。

其中一个网名叫野蛮女友艾特她,“你说的那个肌肉男同没同意,给个信儿啊?我好决定那天到底穿不穿呀。”

金允珍点开消息,回了一个白眼和鄙视的表情,“着什么急?再给人吓跑了怎么办?”

“哎哟,还害羞了。”

那个野蛮女友艾特了一个网名叫大长今头像的女人,“爱姐,你怎么没有信息了?”

“人家和老公去度蜜月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野蛮女友:“莪男朋友也不错呀,人家给予我了充分的自由和信心。”

金允珍打字回应,“是啊,于是你就在外面给予充分的回应是吧?!”

野蛮女友:“切,你不也一样?!”

“和你老公结婚几个月?你这不也勾搭了一个肌肉男,而且还是外国人!”

金允珍却理直气壮的告诉她,“没办法,谁让那个弟弟实在太诱人了,要不是咱们姐妹之间感情好,我才不会将这个弟弟介绍给你们这群女人呢!”

野蛮女友回复道:“行了,不跟你扯淡了,我这边又有工作了,咱们聚会还是老地方见。”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回复了两句。

金允珍放下电话,看着那个群聊里的图片。

这个群里都是化名,没有一个本名。

也是防止有人将她们的消息透露出去。

但实际上,她也能想得到那些人都是谁。

金允珍级别摆在这里,她所接触的人自然也不会差她多少。

就像那个野蛮女友,实际背后的人就是全智贤本人。

在外面媒体的报道下,金允珍和全智贤似乎是一对竞争对手,共同竞争那些奖。

但私下里两人关系却非常的好。

毕竟那些奖项就那么几个,她们这些人早就得过一次,甚至不止一次。

所以她们又怎么会因为这几个奖项而闹得不可开交呢?

更何况,全智贤主打亚洲,金允珍主导好莱坞,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而她们这个小群体的聚会是每年四月末五月初举行。

于首尔一个秘密会所。

往年带头人都是大长今的李英爱,但今年传言她和自己的老公高调去漂亮国秀恩爱了。

那她们……就更爽了!

约定每个人带一个伙伴。

当一群男人聚在一起时聊女人的,那么一群女人聚在一起时也不例外。

尤其她们这种有事业有名气的女人,对于男人的态度其实也相当看得开。

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和喜欢的男人睡一觉又如何?

算得了什么事?

而且金允珍也确实在为这个弟弟好。

她很清楚马禹东来这边拍戏的原因就是为了获奖,那么她们这一群女人认识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给伺候好了。

指不定谁在紧要关头就能帮他一把。

至于什么恐女症?

一群女神还治不好一个这个?大不了蒙眼,顺便还能帮他减减肥呢。

………

剧组。

由于四条线中的两个人都不在,李导只好拍男主角的戏。

这部电影有四条线,但四条线有一个交汇点,那就是金赛纶饰演的秀妍。

编剧指不定看过《疯狂的赛车》。

其实金赛纶在这部剧里面饰演了两个人物,一个是被害了的女孩善汝,另一个便是与善汝长得十分相像的秀妍。

两人通过头发长短区分。

不同的是,秀妍是这个小区的开心果,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天使般的女孩。

因为她总在笑。

而这个爱笑的女孩,此时却紧皱眉头,揉着脖子,“大叔,你等会儿这段能不能不那么用力呀。”

这是一段善汝如何被金成钧托回家的剧情。

电影采用了插叙手法,将女孩的结局一点一点揭开在观众面前,让观众产生同情。

这是一种老式手法了,可能玩的转的导演并不多。

金成钧嘴里冒烟,“你刚才叫什么?”

大叔呀。

没毛病,大了20岁,叫大叔,一点儿问题没有。

可金成钧不乐意了。

好啊!

你叫那个比他小一岁的人叫大哥哥,你叫他大叔,什么意思,他比那个混蛋差?

他惹不起马禹东,还惹不起你吗?

一口烟喷在了金赛纶脸上,“抱歉,抱歉。”

金赛纶皱着好看的眉毛,这个大叔真讨厌!

剧情开始。

那个雨夜,他将这个女孩送回家,因为他两个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关系,金赛纶也只是觉得这个是好人大叔。

还很感谢这个大叔。

可是帽子下,金成钧却露出阴狠的笑容。

趁着自己按密码锁,金赛纶转过身去不看密码的时候,他卡住了对方的脖子。

拖着走进了他的房间…

金赛纶不停的干咳。

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即使她平常都装作小大人,但孩子的体型是无法改变。

心里一下就崩溃了,捂着脸哭着跑出镜头。

金成钧得意的笑了,鼻孔朝天。

见其他人在指着他,他不屑于道:“这是拍电影,你们把她看作小孩子,但我把她当成演员对待,我有什么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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