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空间之内,罗生,电流,红幽三位对立而站。
“每个人,轮流说自己知道的事情。”
罗生开口道,想要知道帝常新的计划究竟是什么,那么所有人都不能够有所保留。
最起码,不能保留最重要的信息,这湖泊空间,是一个绝佳的信息匹配地点。
“我先说。”罗生率先发话,他的所知,很可能对于电流和红幽并非秘密,其中知晓最多信息的,应该是电流。
“我所知道的一切,是关于那个世界的,这个世界,你们应该都比我清楚,我挑重要的说,三个词,异种,孢子,和莫纳犹。”罗生继续说道,其实真正的关键只有一个,就是莫纳犹。
电流,罗生肯定它知道的不比自己少,但是他需要继续说服红幽,于是继续道:“孢子在觉醒,它们并非什么力量,而是生物,异血族不过是它们的寄生者,一旦孢子觉醒,异血族都会被覆灭。”
“他讲的很粗略。”电流先看了眼红幽,又看了眼罗生。
它开始解释道:“实际上,孢子们曾经中途清醒的次数并非只有那一次,所有的类似死灵界的存在,就是为了对抗孢子。”
电流这番话让罗生吃了一惊,若是如此,他不是早就找到了解决莫纳犹的办法,为何那些人还要暗算与他。
电流看穿了罗生的困惑,继续道:“因为你提出的办法,是一个禁忌。”
“禁忌?”怪不得,不过罗生很好奇这个禁忌是什么。
“这个禁忌你还没有资格触碰,和死灵界也没有关系,继续说孢子吧。”电流却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这么重要的信息,你居然想隐瞒?”红幽开口了,她很好奇这个禁忌是什么。
“想要做到这个禁忌,你们需要击败所有的异血族,包括所有的皇室和目前还在控制中的异种。”电流开口道,并非它刻意隐瞒,罗生,现在还比不过一个幼年异血族。
“一人说一个信息,那就轮到我了。”红幽更像是来参加一个游戏一般。
“骑士殿的分歧,源自于死灵界的存在。”红幽眨了眨眼睛,似乎她出了一道谜题,需要罗生和电流去破解一般。
“简单来说,死灵界很适合异血族生存。”电流无情的打破了她的猜谜乐趣。
“哼,是这样的。”红幽撇撇嘴,一副生气的模样。
“那就我继续,你的哥哥,包括你,应该都并非是从出生就再也没有出过死灵界。”罗生开口道,否则,怎么会出现那么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这一点,我不清楚。”红幽摇头道,她没有幼年的记忆,她的记忆开始,就被囚困在了那牢笼中。
“不是应该,而是就是,你们在那个世界,呆的时间恐怕不久,你哥哥并非是所谓的为了父母复仇,而是因为半血的地位。”电流肯定了罗生的想法。
“很卑微?”罗生好奇道,不过不管是死灵界还是那个世界,都是弱肉强食,半血弱小那么多,自然不会被重视。
“奴隶。”电流抛出了两个字道,随后继续开口:“异血族有给奴隶下奴印的习惯,实际上,所有的原生丧尸都存在努印,只不过他们喜欢残酷而非顺从。”
对比起拥有奴印的原生丧尸,人类丧尸的优势和条件环境,都优越了数倍,但是也因此,人类丧尸失去了抵抗残酷的能力。
“所以他是想解开奴印?”若是如此,罗生恐怕还在那个世界,帝常新就开始算计一切。
但是能说他做错了吗?罗生扪心自问道,这个世界,不存在对错,只有强者才能走到最后,这就是自然的法则。
力量亦或是智慧,都是强者的一部分。
“你也是他的计划一部分。”电流盯着红幽说道。
“我知道啊,他复制了另一个我。”红幽耸肩道,不过若是如此,她也应该存在着奴印。
“错了,他想通过罗生曾经提出的禁忌,去解决一切。”电流此刻话语凝重至极。
“这不是又牵扯到了禁忌。”罗生挑眉,电流究竟在隐瞒什么东西。
“他只知道这个禁忌的存在,但是他并不知道禁忌是什么。”电流冷漠道,身为那个世界的一员,这个禁忌,是绝对不可触碰的存在。
“他既然是半血,为何又成为了帝家之人?”罗生话锋一转,询问红幽道。
“因为人类丧尸没有奴印,而且他们出现了新的对于异血族有价值的东西。”电流替红幽开口道。
以半血的身份去接触异血族几乎就是找死,但是以卑贱的虫子的身份,就很有可能接近那个世界。
“他为了变成人类丧尸,付出了很多。”红幽突然开口道,她哥哥经历过的,她都难以忘怀。
“你错了,非凡很简单,而且特别对于半血来说。”电流开口道,这帝常新的智谋,都可以媲美岁三了。
“你是什么意思?”红幽危险了眯眼道。
“异血族,可以轻松转化任何事物,而半血,更拥有实力弱小的优势,化作一个人类丧尸,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吞噬了真正的帝常新。”电流解释道。
这一事实让罗生更加担心帝风,若是现在的帝常新是假的,恐怕他回更陷入仇恨。
“既然他的家人都没发现,只有一种可能,他在真正的帝常新婴儿之时,就吞噬了他,而且应该是帝家之人自动献祭,所以他在长老会的地位如此。”电流开口道。
“可我们该阻止他吗?”罗生询问道,也是询问他自己,似乎帝常新的选择,并没有错。
“不是阻止他的问题,而是他将你当做了计划的一部分。”电流有些焦虑,现在的罗生,已经不在乎了太多。
对于他而言,能够创造一个拥有他所谓前世家人的世界,恐怕比一切都重要,哪怕和万物毁灭对比。
“也是。”罗生晃了晃脑袋,无比的虚无感充斥着他,岁三给他带来了太过于可怕的影响持续性。
万物皆有死,既然如此,生存的意义何在呢,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