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懂了吗?”
“没有!”
蒙挚愣愣的摇了摇头,满脸的迷茫。
这什么麒麟择主,又是什么倾向谁,这真的太乱了。
“。。。。”
萧景阳抿了抿嘴,叹了口气,最后说道:
“没事!你就知道殊哥怎么做是有他特殊的安排的就可以了。”
“罢了罢了,我走了,现在殊哥应该是在和霓凰姐姐一起聊天,等后面他们分开之后,你要是想问的话就去问吧!”
萧景阳站直身子就朝着大门走去。
“这。。”蒙挚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转身看着萧景阳背影,也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飞流呢?”萧景阳重新回到宫门下见就只有萧景睿还有言豫津站在那里,便开口问道。
“飞流非要在刚刚那等苏兄,所以我们来我就先出来了。”言豫津回答道。
“嗯!那我也跟你们一起等吧!”萧景阳来到二人的身边,双手叉腰站着,转身看着这背后的宫殿。
夜晚
再从皇宫回到家里的路上,梅长苏小声的在萧景阳的耳边,告诉他今天晚上到雪庐去。
所以萧景阳便来了。
晚上的金陵城其实查的挺严的,毕竟实行了宵禁还会有巡防营在街道上四处巡逻。
只不过这对于萧景阳或者蒙挚这一类人来说,几乎没有什么问题可言。
萧景阳在家里吃完晚饭后在和父王母妃行礼晚安之后,就直接腾跃而出,朝着宁国侯府跳跃而来。
雪庐
“天气尚未入冬,你已经用火盆来取暖了。”梅长苏的卧房里蒙挚比萧景阳一步,二人对坐在一盆火炉前,梅长苏也许是因为白天活动的有些多外加情绪上浮动太大,所以此刻有些虚弱,半靠着身上盖着毛毯。
“想必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干嘛这么着急来京城!”蒙挚看着梅长苏现在的这副模样心中浑身不忍。
“你说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没有准备就是最好的准备了!”萧景阳推开卧房的门走了进来。
“你。。你什么时候到的?”蒙挚都被吓了一跳,他刚刚完全没有听到萧景阳的腾跃声或者步伐声,在这整个大梁里基本上无人能做到如此。
“刚刚啊!”萧景阳关上了门,来到二人身边坐了下来。
“你这武功现在是越来越不得了,居然连我都没有听到你来的声音。”蒙挚看着正在喝茶的萧景阳忍不住的感叹道。
“我也就只有轻功好了!拳脚功夫上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萧景阳摆摆手,虽然语气上很是谦虚,但脸上的表情无不显示出他现在内心的骄傲。
蒙挚的武学虽然在目前不属于顶尖还有大渝的玄布压着的,但至少也是属于天花板下一丢丢的程度。
而且再过个几年蒙挚的武功就会超过大渝的玄布成为天下第一,到那时这片世界里已经算是天花板级别的人物了。
他都听不到自己的腾跃声怎么着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毕竟这轻功可不是系统自带的。
“你跟秦越的一战早就把你的名声打出去了,琅琊榜上没有排名的前十高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蒙挚看得出萧景阳很是高兴,毕竟还是少年,在武学上就有如此成就确实也了不起,所以便夸赞了几句。
“好了好了,不说了,再说我又得骄傲了。”萧景阳笑着摆手示意终结这个话题。
“行!对了!什么叫我没有准备就是最好的准备了?”蒙挚有些好奇的问道,他确实不太理解,刚刚萧景阳说的这番话。
“蒙大哥你现在是禁军大统领,恩宠深重,又何必被我所累呢?”梅长苏本来因为萧景阳插科打混引得发笑的神情,又慢慢变得淡然了下来,神色也逐渐变得暗淡,说话的语气上也有些沉重。
“就像小阳说的,现在你只要装作不认识我,就算是帮了我大忙了。”
“你这叫什么话?你把我蒙挚看成什么人了?”蒙挚听到这话,情绪有些激动。
“这个臭小子还是亲王世子以后位居一品并且还未及冠你都愿意告诉他你的事情,难道我还比不上他吗?”
“蒙大哥!小阳和你不一样。”梅长苏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不一样的?”蒙挚眉头紧皱,甚至感觉他都有些气愤了。
“殊哥其实很多事情并没有和我说过,大部分事情是我自己推理出来的。”萧景阳这时开口说话了,语气很是平淡,轻轻地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啊?”蒙挚也被这番言论给搞蒙了。
“这。。是真的。”梅长苏点头说道:
“很多事情都是小阳自己猜到的,甚至连我当初没有死而且身处江左都是小阳自己推理出来的。”
“这。。。这怎么可能啊?”蒙挚满脸的不相信,他还一直以为萧景阳和自己是一样的,都是靠梅长苏给了卷子才能完成这个开卷考试的,结果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屁孩居然是闭卷?
“唉!蒙大叔,咱们的脑袋结构不一样。”萧景阳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憋着笑说道。
“你。。。”蒙挚哪里还不知道面前这两个人的意思,这不就是变着法的说自己智商不够吗?
“我知道我在有些方面确实武人心思了些,但我也不是无事可做呀。”
蒙挚对于这一点确实没有办法,只能咬牙认下。
“蒙大哥!你对我的袍泽之情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正如你今天在宫里说的,我现在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不想让你卷进来。”梅长苏声音越说越激动,神色一时也红润了一些。
“其实哪怕是小阳我也从来没想过要他参与到这些事情里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强行插手了这件事,我甚至不会见他。”
“所以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让他进入到我的计划之中。”
“而且我是一定不会安排他去做危险的事情的。”
“如果这件事情我失败了,蒙家世代忠良之名,恐怕要毁于一旦。”
“忠义在于心,而不在于名。”蒙挚眼神直愣愣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语气也十分之坚定。
“虽然我当年在赤焰军中只呆了一年,但我足以相信林氏的忠义。”
“相信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