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庄主放心,一有消息,我第一个通知你。”
何旭飞拍胸脯保证,不过王霄鹰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他知道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何旭飞这么年轻,多半有些不靠谱……
还好他把妙妙安插在了何旭飞身旁。
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却不知道,其实妙妙也是其他势力安插在王家盐庄的一颗棋子……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滑稽……
离开王家盐庄的时候,王霄鹰又送了一辆马车给他们。
田刚赶车。
何旭飞和妙妙坐在了车内。
王家盐庄离着京郊处的制衣监有一段很长的路,虽是乘着马车,多少也是乏味。
“我常听人说,做人做事,要懂得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公子,你这么不加节制,不好的。?”马车内,妙妙红着脸,捂嘴说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节制就能节制的了的。”何旭飞叹气,又道,“年轻的时候血气方刚,想要节制,身体不答应;等到年纪大一点,想要放纵,身体却在强制你节制,人生就是这么荒诞,妙妙你觉得呢。”
“所以说,公子你要知道适可而止,迟早要被掏空的。”红着俏脸的妙妙放下捂着小嘴的手,抬起修长的玉腿,挪到一旁跪坐,顺便提了提落至膝盖的裤子裤子,整了整衣裳。
“花的银子是有点多,不过我觉得值得,两万银票不可能这么快就掏空的,有些东西就难说了。”何旭飞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后,忽然有些担忧,“妙妙,你说我年纪大了一点以后,会不会变得力不从心啊。”
“难说……”妙妙撇嘴。
“那怎么办?”
“修武,或者修玄,又或者武玄双修。”
“花头这么多,都怎么搞啊?”何旭飞好奇。
妙妙给他科普了一番后,他差不多明白了。
“我要双修,要搞双修。”然后郑重点头,目光在妙妙身上游移,非常不正经。
“武玄双修,那可是很难的,一百个修行人中才两三个,公子你真的要走这条路子?”妙妙诧异。
“武玄就不用了,我双修就行。”何旭飞咧嘴一笑,忍不住妙妙那珠圆玉润的翘臀上轻拍了一下。
“公子,那双修可是邪门手段,旁门左道之术,正经的修行人谁搞这个。”妙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小声警告道,“公子,你真的要双修的话,会被坏女人养成耗材,吸成人干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能碰到像妙妙这么漂亮的坏女人,吸成人干就人干了。”何旭飞撇嘴,一脸就算我自作自受也非常乐意的表情。
“妙妙才不是坏女人呢……”闻言,妙妙小嘴一扁,眼圈一红,妙目之中已经是泪花闪烁,然后便轻声抽泣了起来。
何旭飞没想到她会哭,自己只不过开个玩笑而已。
而且这玩笑根本不过分,只不过随便一说而已。
没想到……
以前听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何旭飞还不信,他觉得没那么夸张。
现在看她哭的这么伤心,他觉得自己或者应该做点什么。
“是我不好,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说的都是什么话,妙妙怎么会是坏女人呢,这张臭嘴吧该打,该打。”说着,何旭飞作势给了自己两巴掌。
等到第三巴掌的时候,妙妙忽然拉住了何旭飞的手。
“别打了,疼!”她轻吸了一口气,尽量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滚滚泪珠落下。
“没事,本公子皮糙肉厚的,不疼。”
“不,是我疼。”妙妙摇头。
“妙妙,你哪里疼?”何旭飞诧异不解。
“心疼。”
这一刻,时间仿佛有了短短的停滞……
这一刻的空气突然变得好沉闷,好潮湿……
沉默了三秒后,妙妙眼巴巴的盯着何旭飞,忽然问道,“要是妙妙真的变成坏女人,公子会讨厌妙妙吗,还会写诗念给妙妙听吗?”
“妙妙如果变成了坏女人,那我一定也变成了坏男人,写得诗也一定是不正经的。”何旭飞撇嘴,很肯定点头。
从她的目光中,他隐隐约约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过即便会发生什么,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什么是不正经的诗呢?”妙妙好奇。
“比如那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就很不正经。”何旭飞坏笑。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怎么就不正经啦?”妙妙不解。
何旭飞只是坏笑,并没有回答,他知道有些事说的太直白,就没意思了。
妙妙也没继续追问,她并不是个不解的风情的女人。
马车这时已经来到了京郊处,远离了京城的热闹,空气一下安静了许多。
制衣监离着已经不远,再远一些便是遇上无头水怪的无名大河了,更远一些就是大正江了。
大正江绵延万里之遥,如同一把刀子将大正王朝弯弯曲曲的分割成了几块。
大正江的南面,是大正王朝的江南之地。
东面,是江东之地。
一江之隔,东、南二地却占了整个王朝七分的文采斐然。
在大正江和那条大河之间,有一座山,名为前陵山。
前陵山葬着前朝十二帝,是得天独厚的风水宝地。
刘大风登基以后,曾想炸了前陵山,以彻底断绝前朝气运,后被当时江湖第一风水师“郭天葬”阻止。
郭天葬有言,“风水之道,环环相扣,牵一发动全身,前陵山虽留有前朝王道气运,然而此番气运不生不长,死水微澜;若炸了前陵山,搅动了死水,前朝王道之气反而会化作厄运凶气,遗祸本朝,不过十载,大正王朝必亡。“
有此一言,刘大风哪里还敢炸山,派人好生看守、保护还来不及。
年初之际,前陵山山脚下多出了一座学府。
国武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