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1章 赵牧论马(1 / 1)大其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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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这个貂蝉就是一个迷人至极的女人。赵牧认为,如果不是支开了她,只怕等待的将是一集怎样的未亡人系列小剧场。

貂蝉一动手赵牧就开始捣鼓赤兔马,也真不说,这个赤兔马真的神俊非凡,这只赤兔根本不在宇成都赛龙五斑驹手下。

但是呢,赵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去,将马牵去马厩吧。”赵牧对旁边随从命令。

这匹神俊非凡的赤兔马已经不算什么。命随从把赤兔上前,赵牧返回正厅。

没多时正厅。

“哒,哒,哒。”

轻轻响起脚步声,但见貂蝉捧了碗面,向正厅走去。说这个貂蝉小姑也是信人的,说是陪着自己吃碗,便永远不会陪你到一个晚上。

“哎呦。”

“啪。”

就在赵牧认为他马上就要可以吃貂蝉小姑下得面来品尝小姑的技艺时。

谁知道,貂蝉来到厅堂时,脚下忽然滑倒,崴脚摔倒。这碗面条,竟然又被打得稀烂。

“小嫂子,没事吧。”赵牧连忙上前扶住貂蝉,叫起来坐到一边矮桌旁。

“脚,脚,崴到了。”貂蝉吃得疼痛难忍,唇齿相依。

貂蝉生得绝美,且异常迷人。

“殿帅使不得呀”忽然貂蝉低声说。

结果,高功赵牧早已脱掉貂蝉绣鞋,正给貂蝉揉伤踝。

这双小脚丫白里透红的像极了赵牧的一些喜爱之情。心里不禁喊道:“老子、黑色、白色、灰色一句话,五花八门丝丝入扣怎么办?”

这般亲密无间,弄得貂蝉由不得俏红了脸。须知,女人在这个年代地位是卑微的,哪有人给妇女揉脚踝,何况还像赵牧那样的身份?

貂蝉不过吕布之小妾而已,吕布所爱不过其美色而已,至少今天这温暖之感,貂蝉未曾领略。

“殿帅,真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呢。”貂蝉不禁脱口而出。只不过这句话说得貂蝉由不得感到有点失礼。

“哦,我哪里不一样。”赵牧带着几分好奇地问。

“我说出来,殿帅不许笑话我。”貂蝉带着几分腼腆地说。

“不会,小嫂子尽管说,我怎么会笑话你呢?”赵牧笑了笑。

貂蝉脸羞红,就像桃花,低声说:“别人看到我,都是一副犹如饿狼看到鲜肉一般,很不得将我生吞了一般。似乎,下一秒便要将我带到卧房,按到床榻上去。似殿帅这般温柔贴己的,还真是头一遭呢。”

关于貂蝉的一句话,赵牧对此表示赞同。貂蝉是如此生绝,也是一身媚骨的男人,别人见了很自然,都要把她拉进卧房。可赵牧不一样,赵牧的卧室、书房、客厅、厨房、阳台都行,就连那片小树林,也是如此

等着吧!忽然间,赵牧觉得这个小娘怎么勾引了他?

“嗯,本帅可是正人君子。奉先兄长与我有托妻献子的交情,我自然会好好照顾小嫂子和玲绮的。”赵牧一脸正色的说道。

“那,殿帅准备怎么好好照顾我和玲绮呢。”貂蝉说完,已伏法赵牧。

“这,自然是好生照顾,不会让小嫂子和玲绮受一点委屈。”赵牧连忙说。

“玲绮好吃吗?”貂蝉居高临下问赵牧。

“啊?你怎么知道?”赵牧吃惊地说。

“哼,嫂嫂可过来人,是不是大姑娘我岂能看不出来。”

“我知道,你在打玲绮的注意,嫂嫂只想与你做个外室。”貂蝉说完已抱紧赵牧。

外室说穿了是没有名字的,养在外的女子。到了那个年代,外室却比小妾更没有地位了。小妾虽名不副实,但至少也能居府,这个外室可是只能在外居住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一个女性地位低下的时代,要生存是很困难的,要有尊严地生活比较困难。这个年代倾国倾城并非资本,但却是罪。美女越多,如果你想有尊严地生活,必须依附强者。

“小嫂子,这样不好吧。”作为正人君子的赵牧又怎能如此,若是如此,又和那个曹贼有什么不同。

奉先兄,姑且先把嫂子衣服脱掉,看她是否有外伤

奉先兄,姑且是掐了掐大嫂的皮,看他是不是内伤

奉先兄长,奉先兄长,我蹭蹭,我真的就只是蹭蹭

这时,赵牧陷入了人生中一个十分重要的选择,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走进去吧,抱歉奉先兄长。

出来又抱歉小姑期望太高了。

这个选择很难呀,无奈,赵牧只能作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抉择

在这期间,在小沛城里,在一家客栈里。

“小祖宗啊,快跟我回去。你大哥找你都快找疯了,这是哪里,这可是小沛啊。若是被锦衣卫的那群番子找到了你,你这小命可就没了。”但见一中年男子正对一小家碧玉样的女孩说。

“姑丈,你回去告诉我大哥,若是杀不了赵牧狗贼,我宁愿去死。”小姑娘生气地说。

“杀他?你怎么杀,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你要怎么杀?”中年男子好言相劝皆是。

“赵牧贪财好色,我只要趁机潜入到他身边,迟早会找到机会的。”小姑娘说。

“好,你若真想杀他,也得好好谋划一番。”中年人咬紧牙关说。

这时,在温柔乡的赵牧并不知道,在小沛城策划了针对自己的暗杀行动。

自打吕布去世后,赵牧与曹操两方亦处于僵持状态。曹操虽然杀了吕布,但和战局却惨败,这时他的力量还不够,只有撤往兖州。

曹操如今啃下了小沛,但如果放弃密谋徐州就不行了,暂屯谯县观望。

赵牧大败曹军,俘曹军之众,查获大批武器装备。这个时候赵牧还恰好要消化这场战役的成果,因此,双方目前看起来惊人地平静。

但现在形势的安宁其实也只是表面的安宁。在这种看似宁静下其实暗流汹涌。

徐州这是中原重镇,谁占领徐州,谁就能掌握军事主动权,也正因为如此,环绕徐州的大漩涡正悄然兴起。

这时曹操长子曹昂离邺城并不遥远。

冀州邺城今为袁绍据点,经袁绍长年管理,在这里无论是人口、经济还是农业,在世界之间,军事均为第一大城市。

曹昂来到邺城后,理所当然地代表曹操前来,他这次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袁绍在后方派兵攻打徐州。

一个风餐露宿的午后,曹昂赶到邺城。

曹昂刚入城,一刻也不耽搁,就拿了一大盒马蹄金来看望许攸。

气势磅礴的暴雨在空中构成了雨幕,暴雨中曹昂带来了几名侍从,车和马身上都有几盒马蹄金。

邺城,许攸府邸。

许攸自从跟袁绍、曹操做了发小,这说明,他当然也是一个世家。虽然不如四世三公的袁绍,其父曾任太尉,曹操显,但是,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世家子弟。

在再加上现在许攸还是袁绍所依赖的谋臣,因此其宅第自然就狭小得不能再狭小。

许攸这个人好喝酒,没事时常常喝得酩酊大醉。今天,刚好是在堂上喝酒。

许攸瘦骨嶙峋、红光满面、一身酒气,半躺在堂堂矮桌。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传来,进来一小厮,凑近许攸耳边说:“大人曹昂公子到访。”

“啊!”

“曹昂?”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半醉醺醺的许攸刹那间就清醒过来,曹昂的到访,并不是他的福音。

曹昂可是曹操的长子,更有曹氏日后传人。两年间,曹氏将袁氏打发走了,连带全袁氏也看不上曹氏之人。袁绍和曹操两人之间,那个一起来玩玩俄罗斯转盘友谊吧,还早丢爪哇国。

袁绍这个人,天生就多疑,如果让袁绍了解自己见到曹昂的情况,恐怕很难说清楚。且不说这个审配与逢纪可都是政敌,如果告诉他们,难免还要添油加醋、落井下石。

考虑再三,许攸觉得不能见曹昂。尽管他和袁绍的要害很好,但同样,他与曹操之间的感情并不依赖。现在他正在袁绍手下谋得官职,这个时候,不如避嫌。

“袁绍多疑,不能冒这个险。”许攸嘟囔了一句,对旁边的小厮说:“不见,不见。就去把人家打了出去,然后说我不是府里的。”

“老爷,曹昂带了三个大箱子来”

佣人的话题尚未结束,只听许攸斩钉截铁的声音说道:“见,怎么能不见。就说我与啊瞒的交情,侄儿来拜访我了,岂有拒之门外之礼。”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许攸是个贪财之人,只要价格开足了,他许攸有任何风险都不敢去冒险。

得到许攸的一句话后,佣人马上就去邀请。

没多,就看见曹昂领了几个人,抬着一个三口之大的木箱,走到大厅里。许攸屏退避三舍,一左一右,厅堂里只有许攸和曹昂两个人。

“子修侄儿,你父亲近来可安好?”两人刚一落座,许攸马上开口问了起来。

许攸和曹操都是发小了,这样追问自然很平常,在这件正事还没展开前,总归会嘘寒问暖。

“家父身体安好,只是近来我军大败,父亲的心中难免苦闷。”曹昂拱手道。

“赵牧,区区一个山贼而已,挥兵可灭,不足提也。”许攸无所谓地说。

“呵呵?”曹昂不语,只礼貌一笑,他心中暗道:“还赵牧不足提,挥兵可灭。你许攸真是不怕吹破了牛皮,蹦你一脸牛屎。你们被我们曹军打的大败,我们又被赵牧打的大败,还挥兵可灭,你可真能吹牛逼啊。”

尽管内心对大吹牛批许攸并不隐瞒,但终究有求于曹昂,曹昂并不轻易透露。

“叔父,我此时前来,还有一事相求。”两人寒暄了几句,许攸直奔主题。

许攸起身看着曹昂和大堂里的三口盒子,慢慢问:“外甥,什么要求?”

“还请叔父说动袁绍,从后方进攻徐州。如此一来,我父取小沛,袁绍取徐州,岂不美哉?”曹昂拱手相让,说。

“哒,哒,哒。”

“哒,哒,哒。”

许攸穿梭于大厅里踱来踱去,有些难为情,所实许攸并不愿意同意这一要求,但却无法释怀这三口人的盒子。

此事实难为许攸,这时曹操兵败,袁绍正准备看曹操的消化。而许攸与曹操是发小,他现在如果提到攻打徐州,那就使袁绍误解了自己这个想帮曹的人。

“叔父,有什么为难的吗?”

“这里是三千金,算是送给叔父的谢礼。”曹昂在大厅里指着三口盒子说。

许攸面无表情,叹息着说:“袁氏这几年与你们曹氏大战,皆是大败。此时若是出兵必然是劳民伤财,实属不智。我与袁绍乃是至爱亲朋不说,如今他更是我的主公,待我不薄啊。我怎么能出这种败坏袁氏的主意,这岂不是陷我许攸与不忠不义的地步。”

听听许攸义的正话,曹昂对许攸不自觉地发生了变化。须知,许攸从来就是他心目中贪财好酒的人物,不料,他对袁绍还有如此的忠诚。

看着这张照片,黄灿灿的,曹昂只能感慨地说:“既然叔父不愿为之,小侄也不能陷叔父与不忠不义的地步。叔父,就此告辞。”

曹昂说完,让人抬着盒子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我的意思是说,这事难办”

曹昂一回头,许攸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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