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了一个将两,并且还是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这在锦衣卫手下,简直是张飞的豆芽小菜一碟。
赵牧一吩咐,骆养性那边就动。
大约在五更天前后,这时已是后半夜了,这段时间正是人们睡眠最沉沉之时。
对赵牧下令,骆养性向来十分重视。狮子搏兔犹用尽全力。这一切都只是劫持了少数人,骆养性则依然亲自上阵。
骆养性带来了十几位精挑细选的锦衣卫好手,大家穿黑色夜行衣,悄悄蛰伏于目标所在宅院旁。
提前锦衣卫就提前观察周围情况,这只是普通百姓居住的地方,防御不可谓不严密。每过半时辰,只有巡逻的士兵经过这里,而那些战士们只例行巡逻,对周围环境没有特别关注。
今晚的动作基本可以说十拿九稳,即使有丝毫波澜也不会出现。
在这一边,巡防的战士前脚刚刚离开,洛养性就带领部下动手动脚。周围乌烟瘴气,洛养性本想向院墙边摸摸。
一般人家院墙能盖多高,锦衣卫手下也各有一把好手,这并不高大的院墙,在锦衣卫手下眼里,这根本不是障碍。
院子不是很大,是一般家庭的庭院。能住进去的屋子,也不过是主卧,仆人住的偏房而已,骆养性还没来,便已探得消息,这个小院里,除了李乐家姘头外,还有一个小孩,也有服侍这个娘俩过日子的老仆。
骆养性招手示意部下分二人到邻家偏房。兵分2路分别到了2个卧房门前。
指刺窗户纸后,再把锦衣卫特质迷香渐进屋。整整一炷香后,锦衣卫才进门。
没多,就见锦衣卫扛着棉被卷着圆筒走出,很明显,人们是被被子里的。劫后余生,锦衣卫手下很快离开此地,全程行云流水,没惊动什么人。
赵牧吩咐洛养性,让这个娘俩离开这里,洛养性为他们调换了位置,距离并不遥远,依然存在这条街上,在距其原居住地数百米之外的又一街巷中。
正是最危险才是最安全,等李乐找到了这个娘俩不见了,肯定不会想到人们还会在这里。
骆养性挟持了百姓,并布置十几个精明的部下观看。它只是个老仆人,一位刚分娩出来的女人,在加了个数月的小孩。看管好自己的部下骆养性还布置着十几个人,这说明他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
骆养性把所有的事情都布置妥当,就回赵牧的府中报告。
“主公,人已经带出来了,咱们的人日夜看守,保证出了不纰漏。”骆养性报告说。
“嗯,好吃好喝的待着,然后派人盯着李乐,待到他休沐的时候,在派人禀报我。”赵牧命令说。
李了通常在营区,只在休沐时去了他的小家里,于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姘头或小孩已被劫持为人质。
三日过去了,李乐一休沐就匆匆赶到了他的小屋。
“咚,咚,咚。”李乐像往常一样叩门,叩了好几遍也没人来看门,工作日这段时间就有老仆帮忙开门。
眼瞅没人开门,李乐使劲一推,这门竟然是开着的。李乐却不以为然,他只当是老仆外出采买的,自己的姘头刚投产行动就不方便,我没打烊。
“秀!”
“秀儿!”李乐边走向卧房边低声喊。
李乐隔着窗户纸朦胧地看见房间里坐满了影影,但在他面前轻轻一喊,却不应该。
“这小娘们。”
“脾气还挺大,估摸着嫌爷来的日子少了。”
“小娘皮,看老子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李乐心里是这么想的,边脱边往卧房里走去了。
推卧房门时,李乐已脱光衣服。
“秀!”李乐边喊边开门。
可是李乐推门一看,原来坐在家里的竟然不是自己的秀儿?
四目相对的氛围一时变得异常难堪。
“还叫别人秀?”
“老子看你他娘的就是个秀?”赵牧看了看李乐白了一块,不禁感到很伤害眼睛。
李乐也先愣住了,然后气愤地说:“秀色可餐,你个他娘竟然敢替老子偷男人。”
李乐并没有过多考虑,潜意识里将赵牧视为奸夫,再往床上一瞧,发现床上帘子已被拉开。
李乐这时心生烦躁,顾不上不穿衣服,三步并作两步就向床榻奔来,伸手一撩床上帘子。
窗帘被李乐猛地一撩,刹那间,六目的对立面,气氛异常窘迫。
这不,藏在病床上的就是宇成都与骆养性两人,两人本来想如果赵牧与李乐不好好说话的话,两人便暴起压在李乐身上。
“妈的,偷汉子还偷三”李乐话刚说了一半,顿时觉得不对劲。卧房就那么大,亦无可以藏人者。房子里明显只剩下3个大人了,不是自己秀场。
“我的秀呢?”想了想,李乐怒了,伸出手想摸摸腰上的长刀。
可是他却边脱着衣服边走进卧房。一身甲胄武器丢进庭院,长刀腰上却没有,短枪倒扣着。
“秀?”
“我看你就是个秀。”
“成都,给我按住他。”赵牧一声令下道。
班、李乐赤身,宇成都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万般无奈,唯有一脚将李乐踢开,再以手中兵刃抵其喉。
“你们是谁?”
“我的秀呢?”李乐伏在地上愤怒地盯着赵牧看。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牧是也。”
“秀?你是说原本住在这里的那娘俩吧,我帮他们换了个地方。”赵牧看向李乐说道。
“洛养性,把他的衣服拿来,让他穿上。这么和他说话,真他娘的害眼。”赵牧命令说。
洛养性从李乐手中接过甲胄,当然,武器是天然不可能交给他。李乐这时也觉得自己赤身裸体,十分可耻,三下五除二的穿上了衣服。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李乐打扮得漂漂亮亮,脸皮厚不自觉地有点痉挛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