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和张济二人就是断定赵牧在这辆马车上的,就是拼了命的跟李榷反目,还要搜马车。张济冲着郭汜点了点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是对郭汜说的,大哥您搜索一下,有什么问题我俩担待。
郭汜、张济两人自是铁了心与李榷反目,那自然就放不了赵牧了,使李榷的平白更有此助手。这时二人手中兵马应由李榷带着,心里倒底了一些。
郭汜、张济要搜查,李榷又如何叫他们说搜就搜?如果让他们去搜罗,那可不是给李榷面子。
李榷心道:好一个郭汜,通常都是我旁边相当怂的人,今个还是很硬的。这就是图穷匕首见,对不对。孩子你演得很相似呀,老子一开始杀死樊稠,便改交给你们,去化解。
双方一时陷入僵局。郭汜和张济一伙,李榷自己一伙,两边加起来码放着数万兵马,城门口堵住了几万人的去路,这可是黑压压一片呀。
虽有吹胡子瞪眼,但又不下手。李榷没抓住攻下这个张济和郭汜的机会。张济和郭汜此刻也认为不一定能打出胜李榷。
三人僵持不下,马车上,赵牧很不容易。两拨人马,他们恐怕落入任何人之手也不容易。虽说未必会杀自己,但它绝对摧毁了你的方案。
正在这时,蔡琰掀开车帘漏了头说:“三将正在寻找刺客,难不成小女子也可以成为刺客不可以。”
“蔡大人家的姑娘?”张济见蔡琰有些吃惊地说。
蔡琰乃大汉鼎鼎有名之才女、蔡邕之女,与张济、郭汜二人亦有相识。
见车厢内有蔡琰的身影,郭汜不自觉地愣住了,面色凝重,连忙向旁边偏将命令道:“快点,散吧,继续帮我寻找刺客,不要让刺客跑掉。”
郭汜口中的刺客自然就是赵牧了。他见到了这辆马车上的蔡琰,便误解了这是李榷对他们下的圈套,使计调虎离山。
郭汜那边正找着,张济连忙追赶。
“郭大哥,咱们就这么让他们出城了?”张济问。
“李榷个狗贼,这是用调虎离山之计钓咱们呢。他这是故意将咱们的兵力引到这里,牵扯住。只怕现在,赵牧已经从别处跑了。”郭汜怒道。
听到郭汜的话,张济寻思了一下,还不错,那八成就是李榷套路他们了。好一个李榷的狗贼也太阴险了。
“两个狗东西,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郭汜和张济离开之后李榷在心里骂了起来。
曾几何时,郭汜可是由啦都不敢当着李榷的面那么硬气,这样一来,郭汜、张济恐怕早就铁了心要跟他过不去。
“得抓紧解决他们了。”李榷是这样想的,接着向押送车队偏将命令:“急着起程,把人马迅速送到了左贤王部。”
“诺。”偏要拱手应道。
李榷想迁救匈奴左贤王部,然后,第一件当务之急是送走蔡琰。匈奴这个左贤王如是说,人家必须一手交人,一手派兵,见不得人,他是不会派兵的呀。
刚才李榷和郭汜发生矛盾的时候,赵牧这可算是前狼后虎了。蔡琰挺身而出,帮助其解围,也使两人的感情缓解不少。
马车出城后,蔡琰探着小头四处张望。找到护卫的士兵们好像为了避嫌,距离相当遥远。最接近马车的,是那个赶马车的小老头。这个小老头岁数不小了,一看就知道,这并不是耳聪目名之主人。
出城的路并不顺畅。车轴吱吱呀呀地响。蔡琰估计是在车厢内低声说话了,门外应该听不清楚。
“你是赵牧?”
“徐州的那个赵牧?”蔡琰问,也实在没有看出来,面前这位英俊郎君竟然是鼎鼎有名的赵牧。
相传,赵牧凭借一家之力独战当世军阀袁氏、曹氏两大势力,也把袁曹二氏打得屁滚尿流。
本来蔡琰认为这个赵牧必须身高丈许、青面獠牙、掌像磨盘一样大小,但谁知道这个赵牧竟然那么帅气。
“没错,我便是赵牧。”
“今日还多谢蔡小姐相救,改日必然有重谢。”赵牧对蔡琰表示感谢。
就这样,油滴到了大米上,大米噗噗噗的油。
赵牧决定要是有机会的话就用他冲锋枪好好“噗噗噗”蔡琰。
二人交谈片刻后,赵牧还开口问:“我听说过他们会送你们去匈奴吗?这是为什么呢?”
听闻赵牧这么一问,蔡琰小脸由不得黯然神伤。缓过一会儿,这才把皇上下诏把他嫁给匈奴左贤王的事情讲明白。
“你想嫁吗?”赵牧温柔地问。
“当然不想。”蔡琰下意识地答道,接着低声说:“但终究是皇上下的一道圣旨,不希望父亲刁难。”
闻讯赶来,赵牧不自觉地心里嘀咕着蔡邕来头是道,啥狗屁圣旨,不就是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嘛。
蔡邕,当世大儒,儒家所强调的,注重天地君师亲。天地之大,则君王、老师也,终于有了这个亲。
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让子亡,子不得不亡。儒家这几个迂腐到极点的观念伤害了多少百姓。
“你不想嫁那就不嫁,什么狗屁的圣旨,我让那小皇帝收回去。”
“至于那个什么左贤王,改日我命人将他的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让你好好的出口恶气。”赵牧生气地说。
“胡吹什么大气。”
“我看你现在怎么脱身?”蔡琰白白看着赵牧,不高兴地说。
同时,洛阳城内,赵牧的府邸里也可以说是炸得人仰马翻。
宇成都沿途杀回,回府后不见赵牧身影,赵牧自知,赵牧此去失之交臂呀。
“军师,你罚我吧。”宇成都垂头说。
他和赵牧外出,现在他又来了,赵牧不在,真是有点无脸见人。
“哎,罚你有什么用,为今之计还是先找到主公要紧啊。”刘伯温叹口气。
此时贾诩自门外而来,对几人说道:“郭汜,张济,李榷的人都在找主公。城内都已经翻遍了,都还没有找到人。我怀疑,主公可能已经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