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孤儿院的经历,玉泽樱养成了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我搞死你的性格。
所以在跟修米奶奶的对仗中她并没有考虑太多,只是主观地想要反击一下,但她并不了解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于是,在她舒服地半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这个老太太悄摸地上了楼,把玉泽樱不守规矩的事实禀告给了司空老爷子。
司空老爷子有三大爱好,一是听禅二是喝茶三是下象棋。
此时,他正一边喝着茶一边跟长孙司空夜下着象棋。
司空夜不在家时,这位德高望众的老人跟大多数退休老头一样,独自在家喝着茶听着播放机里的禅音“安享”晚年。
看似不错实则无趣。
因为他身边除了一个六十岁没有嫁出去的老姑娘修米外,没有什么人。
儿子司空素管理着司家集团若大的产业,每日吃过早餐就去上班,除了周末天天如此。
儿媳莫文秀张罗完司空寒与司空雨上学后就去了花坊,她是一名插花技师,这么多年都不愿丢了手艺,每天还坚持到花坊去教人插花。
今天也是如此,早餐后司空素上了班,莫文秀也坐着车去了花坊,家里就剩下他这个老人跟几个放假在家的孩子。
幸好长孙司空夜休假在家,可以陪他下会儿象棋,以解他馋棋之症。
所以修米奶奶在告玉泽樱状时,司空夜就在当场,那些说玉泽樱行为不端品行不好的话他也全数听了去。
“修米奶奶是不是误会玉泽樱了,她是调皮捣蛋了点,但是本性不坏。”司空夜帮玉泽樱解释。
“本性坏不坏我不知道,但她确实嘲笑老太婆我是个孤寡,还说我没生过孩子不懂关心人。”
“这孩子真这么说?”司空老爷子蹙起了眉,如果真说了这些话那这个玉泽樱确实不像话。
“我去问问吧!”司空夜站起了身,他对老爷子说道,“如果玉泽樱真说了这些不敬的话,我让她跟修米奶奶道歉。”
“不用了。”修米奶奶摆起了架子,“让她一个大小姐跟我来道歉,外人还以为我是故意为难她,被玉泽家听了去也会怪罪老太爷跟大少爷太过于维护我这个老太婆。”
她说着,傲慢地从身上取出一串钥匙放到了棋桌上。
“这是?”老太爷不解。
“我那侄孙子考上了大学,今天他们家准备了谢师宴让我过去喝喜酒。”
修米奶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今天家里的欢迎会她不会再帮着张罗了,因为她要休息。
她这么做其实是给玉泽樱上药,她想让司空家的人知道,这个家没有她这个老太婆是转不动的。
所以玉泽樱这个丫头那么挤兑她,她不可能只接受她的道歉。
老太爷见修米奶奶拿出了管家钥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此处理,他把目光投向了长孙司空夜。
司空夜拿起那串钥匙用手掂了掂,然后递还给了修米奶奶。
“奶奶家有人考上了大学,您去喝杯喜酒也是应该。”说完他建议老爷子从家里的开支中拿出一万让修米奶奶带去以表他们司空家的心意。
他这话也是意思明确,您老想喝喜酒我拿钱随礼。
他心里也清楚,修米奶奶这样依老卖老只是为了对付玉泽樱。
他怎能让别人欺负她,要欺负也是他欺负。
“可是,今天我们家……”老爷子有些为难。
“不要紧,我来张罗。”司空夜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