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兽?!”
齐格飞一脸懵逼,怎么会有一只不对是两只崩坏兽在蛋里面???
“吼!”
不过阿湿波可不会理会齐格飞是什么心情,双身皆是抡起粗壮的手臂,砸了下来。
“等等一下!!!”
齐格飞只来得及把自己的两条手臂挡在自己的面前,就被阿湿波给砸中了。
而此刻的德丽莎则是被那些蓝色的光臂给抓入了一个有些奇异的空间当中。
你们的父母因为一场叫做崩坏的疾病死去了。
一个回声在这个空间当中回荡着。
“什么声音?”
德丽莎心中带着疑惑。
再然后,那些光手消失了,德丽莎也缓缓地落在了一个地方。
在她的面前,是好几个年幼的女孩子,和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
西琳赫然就在那些女孩子们当中。
只见那个男人对那些年幼的女孩子们说。
不过不要害怕,我们天命组织会收养你们。
那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了一支注射器,在注射器当中的事业发出紫色的光芒。
另外,你们很幸运,天生带有对抗崩坏的抗体。
为了人类,需要你们来帮忙,参与一些实验。
男人把注射器放在了西琳的胳膊上面,将注射器当中的液体推了进去。
不过一开始可能会有些痛,不要害怕
“等一下!”
德丽莎呼喊着,却没有丝毫的用处,因为这里只是一份回忆而已。
一转眼的时间,原本那个为西琳等实验体注射崩坏能的地方,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囚牢一样的小房间。
好痛好痛!
西琳就在这个小小的囚牢当中捂着自己的头,忍受着崩坏能给她带来的巨大痛楚。
好痛
这个实验体也不行了吗?切真是没用的家伙。
研究人员站在囚牢的外面,透过冰冷的铁栅栏看着里面的各个实验体少女。
好痛
而西琳在这样的情形下,只能无力的忍受着。
再下一个画面是一个小小的墓地。
也许说她是墓地都有些抬举它了,这仅仅是一小片凸起的土包而已,前面草草的插着几根树枝,代表着里面埋葬着人的尸体。
阿芙罗拉
阿加塔
贝拉
西琳站在土包的前面,一个一个的念着自己亲手埋葬的同伴的名字。
你们好好休息吧。
这些都是在天命给她们注射了崩坏能之后,在那种痛苦当中承受不住,死掉的女孩子们。
其中就有着和西琳一同被天命“收养”的三个同伴。
喂!你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报废品处理好了吗!
研究人员粗暴的冲着西琳喊着,显然对于西琳在土包面前停留的行为而感觉到不满。
赶快回去继续试验!我不想在这些垃圾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真是的
研究人员小声的抱怨着:为什么要我来这里负责监督她处理垃圾啊
西琳听到了研究人员的话,但她也只能带着眼泪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一言不发。
看完了这些一切,德丽莎也明白了,为什么西琳会对人类抱有那么浓重的憎恨。
德丽莎从背后抱住了西琳,眼角同样挂着泪珠。
“对不起”
她沉默了许久,却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呵呵”
西琳眼角的泪珠还没有消去,也许是因为那是她重新陷入回忆时出现的真正的眼泪?
“现在才想起来,假惺惺的道歉吗?!”
崩坏能在西琳的身上涌动着,带着西琳挣脱了德丽莎的怀抱,浮在了空中,让西琳俯视着下方的德丽莎。
而原本西琳身上的实验服,也一瞬间就变成了属于她第二律者的服装。
“太晚了!我要复仇!”
“天命的人一个都不能活下去!!”
巴比伦塔这边
“诶嘿诶嘿诶嘿嘿”
“不要傻笑了!白痴!”
刑雅潇一拳把许研武给锤进了雪地里面。
“”
一旁的其他三个人在为许研武感觉到有点可怜的时候也为刑雅潇的暴力而感觉到无奈。
“刑雅潇,我们不是还打算问话呢吗?”
莎布有些无奈:“你这样把他捶进地里我们怎么问他”
虽然许研武给她们的感觉傻乎乎的,但是姑且对于她们的问话还是能给上一些反应的。
不过一次性说的话有些让人无法理解就是了
“丫头”
许研武从雪地里面爬了出来,屁事都没有。
“别叫我丫头啊啊啊啊!”
刑雅潇愤怒的如同一条暴龙一样冲了上去,爆锤着许研武。
“你到底是谁啊你!”
许研武没有做丝毫抵抗,任凭着刑雅潇暴打他,甚至还挠了挠头努力思考着。
“我是谁?”
“对了!”
许研武一指被刑雅潇背在背上的大盾和巨斧:“那是我的武器!”
“你放胡说!”
刑雅潇更生气了:“这是先祖刑天给我们家族留下的干戚!怎么可能是你的武器!”
“就是我的嘛”
许研武有一点委屈的说着。
“你!”
刑雅潇作势又欲打,被爱茵给拦住了。
“刑刑雅潇对吧?你先冷静一下。”
刑雅潇有些不快:“干什么?”
爱茵冷静的分析着:“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就是你的先祖?”
“怎么可能!先祖他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
“你先看看这个。”
爱茵把对许研武的分析表放在了刑雅潇的面前。
“有关于他的年龄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他并不是这一个时代的人。”
“其次,每当他和你靠近的时候,你的武器旁边的崩坏能都会活跃很多”
“最后一点”
爱茵看向委屈巴巴的许研武,说着:“他和你的武器一样,都在吸收着周围的崩坏能!”
“?!?”
刑雅潇有点呆。
为什么她感觉爱茵说的有点道理??
如果说爱茵说的是真的
刑雅潇也看向正傻笑着看着她的许研武。
这个就是自己的先祖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