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青萍不知道该如何决定的时候,夜美佳轻轻的在一边说:“妈,要不你就去吧我不想以后过穷人的生活”
由于电话开的是免提,所以,电话那边的声音,夜美佳听的也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几乎没有犹豫的,夜美佳就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轻轻说了出来并告诉了方青萍。
方青萍本来就是一个没有什么主见的人,见夜美佳这么一说,她立刻就答应了:
“好,一个小时以后,蓝山咖啡见。”
方青萍说完,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白若婷听到方青萍答应了陌生男人的条件,她别提多开心了。
既然她答应了,那就说明他们一直在等的大鱼已经慢慢的开始上钩了相信刘诗雨若是知道了这个好消息,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先生,那那份公司的财务报表应该不是真的吧?”
白若婷又一次的想到了那份将夜方娱乐推到了悬崖边的财务报表,这可是一份要命的文件啊。
“真的怎样,假的又怎样?总之夜家一定没有胆量来证实他们的清白就对了。”
陌生男人一副尽在把握之中的样子现在就只等南山那边传来好消息了,西明啊,你们可别让我失望啊。
陌生男人暗暗在心里说道,反正就算夜西泽回来了,他对现在已经形成的局面也已经无法改变了,可是若是他活着回来了,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白小姐,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见见这位方青萍女士吧。”
一个小时以后,蓝山咖啡。
这是一间较为偏离市中心的咖啡厅地点非常的隐蔽,是许多达官权贵经常光顾的地方,而咖啡厅的宗旨也就是:无论你见什么人,说什么事,蓝山咖啡将为您做到百分之百的保密。
这绝对是一家非常隐私又适合谈话的好地方,也正是因为他的隐私,方青萍才选择了在这里见面。
待方青萍和夜美佳匆匆的赶到了蓝山咖啡,却被告之邀请他们的人早就已经到了。
“方青萍女士请这边请。”
服务员十分尊敬的示意方青萍,并带着她朝包间走去。
夜美佳一个劲的张头探望,就好像她一直看就能看到什么的样子。
终于,她耐不住了好奇心,询问到:“请问对方是男人女人,来了几位呢?”
“小姐,是一男一女,您进去了便知道了。”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将他们送到了包厢前。
方青萍直接紧张的手都出汗了,她紧紧的抓住手心,脸色更是有些苍白了。
方青萍的紧张微微有些影响一旁的夜美佳,她本就无所谓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高高挂起了。
终于,方青萍鼓起了勇气,她轻轻的推开了门夜美佳紧随其后的跟上了她。
“你就是打电话的人吗?”
一进去,方青萍就直接看到了一个背影正坐在轮椅上,背对着他们方青萍大致的在脑海里回忆了一番,然后她便非常肯定,这个男人和夜家一定没有合作过,因为她真的感到非常的陌生可是,陌生中为什么又有些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呢?真是奇怪。
“方女士,请坐吧。”
男人沙哑的说道,并伸手示意了他身边的位子从位子的角度看向外面,刚刚好可以看到外面的秋景,这倒是一个非常享受的视野。
方青萍看了一眼夜美佳,就准备过去入座。然后就在这时,一阵开门的声音,一个让她们两个都感到非常意外的人出现了。
“白若婷?!怎么是你?”
母女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相比较他们,白若婷倒显得冷静极了她淡定的走到了她们的面前:“夜小姐,我们去里边吧,不要打搅了这二位的谈话。”
这下子轮到夜美佳慌了,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白若婷,她的事情她以前也听别人说过好像是雅涵姐姐毁了她的脸,那她现在这样,难道是要报复夜家吗?
“没事,去吧。”
方青萍朝着夜美佳点了点头,并非常狠心的直接推开了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待夜美佳和白若婷去了里屋,方青萍这才坐到了陌生男人身边的位置。
“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
方青萍直接拒绝:“你说可以保住夜方娱乐,条件是什么?”
男人又一次发出了一记嗤笑声,他似乎是在嘲笑方青萍的着急。
“急什么?我又不会出尔反尔?我愿意帮你保住公司,可是条件,你却未必能答应。”
“你不说怎么知道”
男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在提出条件之前,我们说说你吧?和夜昌勇做了快三十年的夫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你了解他吗?”
方青萍不假思索的回答:“他是我的丈夫,我当然了解他。”
“是吗?”
男人不屑的发出一记声音:“我听说你们以前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不是夜西泽吧,你不是很喜欢他的样子。”
听到他提起了自己英年早逝的儿子,方青萍心中一阵抽疼,当下整个人就怒了:
“你要是不愿意帮我们大可直说,何必把我叫来羞辱一番。”
方青萍说完,就直接起身,准备离开
“看来夜方娱乐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嘛”
陌生人云淡风轻的说。
这种局势,方青萍显得有些被动了他真的非常了解夜家
方青萍面朝着门口的方向,脚上就好像被灌了铁的一样,即使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也终究无法移动半分。
最终,她又一次重新的坐回了位子上。
“说吧,你到底要干什么?”
方青萍非常隐忍的手握成拳,她好看的脖颈上青筋,眼眶周围也是越来越红
“你儿子好像是被火烧死的尸骨无存,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吗?”
方青萍重重的抽了抽鼻子:“警察在车里找到了我儿子的和血液样本。”
里屋,夜美佳听着外面的谈话,她整个人也都安静了,她一直都知道夜西辉是妈妈心上最深处的伤,这么多年来,她始终都无法割舍掉这段对儿子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