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门口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阎解旷当先一脚踹开食堂大门,大喊道:“别打啦!你们别打啦。”
紧跟着阎解旷身后,还拥紧进来一群大院的人,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娄晓娥还有大院十几户人家都赶来拉架了。
众人闯进食堂后,然后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许大茂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傻柱正在脱许大茂裤子,还把裤衩脱了。
许大茂此刻下身一件没留,而傻柱正蹲在许大茂身下,两手还拿着裤衩。
画面静止了,众人都惊愕的张大嘴,一时难以消化眼前的一幕。
众人此刻都是一个想法。
他们以为阎解旷说的打架是动手的那个打架,却没想到是这个“打架”。
阎解旷看到这更是乐了,故作惊愕道:“傻柱!许大茂可是有媳妇的人啊,你怎么能干这事!放弃吧,你们两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傻柱听的整个人都懵了,都什么跟什么啊?!
阎解旷这小子在说啥?
这时就听众人说。
“傻柱,没想到你和许大茂背地里是这个关系。”
“哎呦,没脸看哟。”有妇女偷偷捂上眼,手指间还留了条缝,偷偷看着光着的许大茂,还不时啧啧两声,看向娄晓娥的目光有些可怜。
娄晓娥脸色也很是难看,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丈夫光着的模样,简直羞死她了。
要不是许大茂还光着身子不省人事,她都想直接掉头走了。
“傻柱!你可真行!”娄晓娥上前劈手夺过裤衩,狠狠瞪了傻柱一眼。
“不是,你们在说啥啊?我跟许大茂没关系!这裤衩是不是,哎哟,我去!这都啥跟啥啊!你们误会啦!”
傻柱这时候只感觉百口莫辩。
众人撞进来的时机太巧了!
正好看到他在脱许大茂裤衩!
这可真是跳黄河洗不清!
傻柱只感觉额头急的冒汗,然后就看到了前头一脸幸灾乐祸大笑的阎解旷。
当时傻柱就怒了。
肯定是阎解旷这小子搞的鬼!
不然娄晓娥他们怎么知道自己要整许大茂!
“臭小子,是你搞的鬼吧!”傻柱恨恨瞪向阎解旷。
“不是,傻柱,明明是你把许大茂绑了,脱了许大茂裤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阎解旷嘻嘻笑道,一脸小孩子的天真无邪。
把傻柱气的直瞪眼,但又拿阎解旷没办法,毕竟事的确是他自己做的。
“傻柱,你要不给我个解释,今晚我就把你告派出所去!”娄晓娥生气道。
闻着许大茂一声酒味,她哪能不知道许大茂现在肯定是喝酒断片了。
而傻柱却趁着许大茂喝多,绑他椅子上,还脱他裤子,明显不是在干好事。
“不是,小娥,误会,都是误会,其实我就是想整下许大茂而已,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傻柱眼见众人看的眼光越来越不对味,只得承认自己是想趁许大茂喝断片,整治他搞男女关系。
众人对于这个解释都信了,同时也都松了口气,不然的话,光是想想都感觉恶心心。
“你们看,就是误会,是误会,那个我怎么可能跟许大茂有关系呢。”傻柱呵呵笑着解释。
娄晓娥手打脚踢踹他:“傻柱,你混蛋!”
娄晓娥很是生气,傻柱诬许大茂搞男女关系,那她肯定会因此跟许大茂吵一架,到时候,怕是都会闹到离婚。
想到这,娄晓娥就气愤不已,可劲踹着傻柱。
傻柱连忙躲着,也不敢还手。
“娄晓娥,你别打了,你再打我可还手了!”
“你敢!”娄晓娥瞪眼,踢的更来劲了。
这时候,一大爷也严厉道:“何雨柱,男女关系是能乱搞的吗?你可真行!”
“一大爷,傻柱这明显是给大院助长不良风气,一定要狠狠罚他才行。”阎解旷在旁边还添火浇油。
“嗯,是得狠狠罚,何雨柱,罚你扫大院一个月!”一大爷点头道。
“一大爷,一个月太少了,要罚就罚三个月。”阎解旷继续添柴。
阎解旷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多模样,把傻柱气的脑门直突突:“阎解旷,你臭小子怎么这么欠收拾呢?!”
“一大爷你看,傻柱做错事还凶我。”阎解旷不慌不忙抬出一大爷。
“怎么,傻柱,三个月你是嫌少吗?”一大爷瞪向傻柱,吓得傻柱连忙摇头道:“没没,不多,不多,三个月就三个月。”
“哼!”一大爷哼了声,背手走了。
众人也跟着离开,娄晓娥扶着许大茂回去,在路过傻柱的时,还狠狠跺了傻柱一脚。
把傻柱疼的哎呦了一声,阎解旷在背后看得哈哈大笑。
把傻柱这个气啊。
恨不得把阎解旷也绑椅子上,狠狠抽一顿解气。
回到家,阎解旷抱着被子,美滋滋入睡。
另一边。
傻柱躺在被窝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阎解旷这小子,最近真是越来越皮了。”
没坑到许大茂,自己还被阎解旷坑了一把,罚扫大院三个月。
真是让傻柱心里很不舒坦。
但想到阎解旷还是个孩子,傻柱又较不起真来的。
他总不能想对付许大茂一样,对付一个孩子。
所以就只能心里闷闷的生气。
翌日清晨。
天亮后,许大茂摸着宿醉的头醒来,睁眼就看到是在自个家。
“小娥,小娥。”许大茂头有些疼,朝屋外喊着。
娄晓娥从门外端着一盆洗脸水进来,看着许大茂就没好气道:“你还知道醒啊,每次都喝这么多,你也不怕喝死!”
“嗨,这不是陪领导没办法嘛。”
许大茂喝多了就断片,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但娄晓娥却是对昨晚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还说,你下次再喝这么多,到时候傻柱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啥?”
许大茂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忙起身问道:“怎么?傻柱那家伙趁着我喝多干啥了?”
“干啥了?把你脱光了绑食堂呢!让大伙全看了个光!”娄晓娥生气摔着脸盆。
“啥?!!”
许大茂惊的从床上蹭的站起,脸都紫了。
“这傻柱!既然脱我衣服,还让人看光了,我要告他去。”
许大茂气得就要出门找傻柱理论。
刚开门却看到阎解旷一脸笑意的过来。
“哟,许叔,你醒了。”阎解旷笑道。
许大茂疑惑看向阎解旷:“你小子来我家干嘛?”
“嗬,许叔你可不能穿了裤子就不认人啊,昨晚,可是我从傻柱手中救了你啊。”阎解旷道。
“哈?你救了我?”
许大茂不信,看向了娄晓娥:“小娥,是这么回事吗?”
娄晓娥点点头:“是,你昨晚喝多了,被傻柱绑食堂,是解旷喊了大伙才把你带回来的。”
“是吧,许叔,要不是我,你可就被傻柱扒了衣服,诬赖跟女同志搞男女关系了,你可得好好谢谢我。”阎解旷笑道,他来这就是来捞好处的。
“行啊,你小子,够义气,叔也不是小气的人,来,这两串松茸,叔送你家了。”
许大茂因为是厂里唯一放映员,经常下乡放电影,时常能捞点土特产回来。
所以家里堆了一堆的土特产,当下就从中拔了两串松茸出来。
接过松茸,阎解旷嘿嘿笑道:“谢谢许叔,对了,中午我能去厂里吃吗,我想吃两个好菜。”
家里做的饭,一般就是馒头加稀饭,阎解旷早吃腻味了。
“行,叔请你吃顿好的。”许大茂点头答应了,对于在花钱事上,他一向大方。
“好勒,那谢谢许叔。”
要到了好处,阎解旷满意回家,肩上还跨着两大串松茸。
经过内院的时候,秦淮茹正在院子里搓洗衣服,看到阎解旷从许大茂家里拿了这么多山货,眼中很是羡慕。
“这阎解旷也是不要脸,到处吃蹭人吃的,吃完傻柱的,吃许大茂的,真是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