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章案例来源网传真实案例改编进新娘案)
我一边安排着,一边不时低头看着手机。
我现在心里很急,我想早早结束,尽快回去睡觉入梦,验证在梦中我能否化身程寻,或者去等着花小雅是否会再次带我去她的空间。
“就这样吧,我们现在就各自回去休息。”
看他们都没有提出异议,我便急匆匆向门口走去。
“等一等,徐律师!”
就在我将出门之时,章一天却叫住了我。
我转过身,看见章一天一脸不解,似是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想明白。
“章大师,有什么等过了明天再说吧!”
我心里有些焦急。
“徐律师,方芳不可能是金跃莲,更不可能是花小雅的大学室友杨红丽,移魂……”
我看着一脸肯定的章一天,没来由的有点生气,我不想和他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只想去验证我的想法成不成立。
“章大师,这事过了明天再说吧!时间很晚了,现在我们都休息吧!”
我打断章一天还要再继续的谈话,脚步还是向门外挪去。
再谈下去,我怕又是长篇大论,一整夜也谈不完。
“徐律师,就三分钟,我只说一个事实,不影响你今夜入梦!”
章一天似乎不打算就此放弃。
“那好,给你五分钟!”
我无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章一天。
章一天也不多说废话,开门见山就说道:“你说的移魂夺形术,虽然道家五术中并无记录,我也前所未闻,但方芳绝无可能是金跃莲,更不可能是花小雅的大学室友杨红丽……”
“你这么肯定?”
“你不了解的不能就说不可能吧!”
我指了指站在他一旁的杨阴度怀中抱着的花花,继续说道:
“花小雅今天显出人形,跟我说得很明白了,方芳和她的大学室友杨红丽有些相似,而她们又都和韦伟扯上了关系,你说的那些现在女人都相似这我不好多说什么,你让我今晚验证后再说吧。”
我听章一天说的是移魂夺形术,也没耐心再听下去,一顿指责说明之后便向楼下走去。
“徐敬业,据我了解,金跃莲已昏迷在家几天,她家的人毫无脸面,对外只说她已远走他乡!”
“新娘案,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的阴魂,不就是程寻押去阴界的吗……”
我身后,传来章一天的大声吼叫。
一切,等我阴界之行后再说吧!
我再也没有理会他,向我的出租屋走去。
……
可人就是这么奇怪,你越想去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即便很简单,可你就是做不成功。
我现在就是这种状况。
这么晚了,夜很深,也很静。
我觉得我应该可以很快入睡,很快就能化身程寻。
可我却辗转反侧,脑中闪过一幅幅画面,怎么也无法入睡。
古籍不是有云么:升降者,变化也。
天道四时寒暑,地道南北通衢,人道生老病死,皆有升降矣!
阴生者阳降,阳生者阴降。
现在不就是阴阳变化之时么?
现在不就是阴生阳降之时么?
我越是想尽快入睡,头脑却越来越清醒。
看来今夜注定无眠。
没办法,睡是不睡不着了,我只能披衣,靠着床头看起了手上的案例,现在只能指望花小雅了。
我不时的向出租屋门口看去,一直很安静,花花沒有出现,我也还是徐敬业。
天很快就亮了。
一整夜,并无任何事情发生。
我很奇怪,我沒睡着,难道方芳也没睡着?
……
“咚咚……”
“咚咚咚……”
我刚洗漱完,屋外,传来了敲门声,还伴随着几声争吵。
白景新?新娘案中的新郎!
我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正是昨天才来找过我的白景新,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老太太。
“徐律师,求你救救小莲!”
白景新神色慌张,老太太却一言不发,脸色难看。
“进屋说吧!”
我侧身把他们让进屋内,坐下后,分别给他们倒了两杯水。
“你这么快又来找我了?”
我很疑惑,白景新昨天说的是让我放了金跃莲,今天一大早,怎么又来求我救救她?
白景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太太,犹豫了一会,才开口道:“徐律师,求你救救小莲!”
“怎么回事?”
我望着脸色涨得通红的白景新,开口问道。
“徐律师,她是小莲的母亲!本来,她们家已退还了我二十万彩礼,我和小莲已离婚,按说我们今后各自安好,可小莲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现在昏迷不醒……”
白景新说着又看了看老太太,见老太太并未阻止,接着叙述起来:
原来,新娘事件案发后,金跃莲无脸见人,只能整天躲在家里,家里人也谎称其已远走她乡。
可沒过几天,金跃莲发觉自己下身奇痒,她知道,自己是得了难以启齿的病。
但新娘案让她处于风口浪尖,她实在无脸去医院就医。
好巧不巧,她的母亲刚好遇到一名称是某医科大一附院副教授、医生的男子,其称有独家秘方,可以为金跃莲免费治疗妇科病。
老太太一听,急忙把这位姓彭的“医生”请到家里给金跃莲进行按摩治疗。
说来奇怪,经过这位彭“医生”的独家秘方治疗后,金跃莲的病竟奇迹般好了。
金跃莲一家非常感激,准备了现金报答,可这位彭“医生”说还要继续治疗几天才能稳定病情。
事情就发生在稳定病情期间。
老太太发现,这位彭“医生”每次给金跃莲按摩完,都要上一次卫生间,在里面发出一些燥音,而后面红耳赤的出来。
随即就给金跃莲患病处灌进药膏。
老太太心里奇怪,就在这位彭医生治疗后,及时检查了金跃莲的患病处。
只见其病患处内除了药膏外,还有疑似米汤状液体。
联想到这位彭医生每次涂药前都要进去卫生间几分钟,老太太看着这些米汤状液体,脸色大变。
“我苦命的莲儿啊,又被这禽兽诱奸了!”
老太太惊叫一声,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