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握住面前的纤细手掌,略有冰凉的小手细腻光滑,柔若无骨。
云梦月只觉左手被灼热包裹,似传来阵阵酥麻感,不禁轻咬嘴唇,扭过头去。
林浅运转通明,云梦月体内灵气沿着手臂缓缓流向林浅,聚集而来的灵气补充而上。
林浅能够吸收云梦月炼化的精纯灵气修炼,云梦月亦是能借助林浅聚集的海量灵气提升,二人都受益匪浅。
快速提升修为云梦月自然也是期望的,她也有必须要尽快去做的事,但是有些羞耻的过程让少女难以主动开口。
尽管已经体验数次,少女却仍如同力气被吸干了一样,浑身一软,依靠在桌边才稳住身形。
云梦月眼里稍有迷离,望向林浅,见少年依然神色淡然,不禁有些幽怨。
呼吸急促间忽然嗅到一丝清香,似雪莲般雅淡,却明显不是属于林浅。
少女心头一紧,下意识就要把手撤回来。
林浅只觉少女不老实,便将云梦月的右手也抓了过来。
“呀!”云梦月本就全身无力,双手被制住的情况下更是不稳,一下子栽倒在林浅怀里。
大面积的身体接触让灵气交换的速度翻了个番,灵质道源炼化已经有些跟不上了。
“你,你放开。”少女挣扎,却怎么也站不起身。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竟是一口咬在林浅脸上。
疼痛感与微微的濡湿感传来,林浅这才放开手,云梦月趁机拉开距离,靠在墙边剧烈喘息着。
林浅脸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上面还隐约挂着一丝晶莹,他还用手摸了摸那圈痕迹,似是回想刚才的感觉,疑惑的看着云梦月。
少女本就发烫的脸上更是爆红,一溜烟跑进里面的房间关上了门。
里面传来少女闷闷的声音:“我,我要睡了。”
林浅虽不解,但还是没有多问,只是准备转身离去。
云梦月似是知道他要走,又连忙道:“等等!”
房门打开一道缝,探出少女怯生生的脑袋,语气虽软却带着几分强硬:“那个,明天上午道阁会传授道法,你要是没事的话,就陪我一起去,我在这里等你。”
林浅确实没什么事,便点头应过。
云梦月松了一口气,朝林浅微微一笑,又赶紧关上了门。
林浅走后,云梦月贴着房门滑坐在地,双手抱膝,不知在想什么,只是面有纠结之色。
第二天,云梦月早早就起来了,稍做梳洗打扮,便等着林浅。
一旁小莹不禁打趣道:“梦月姐姐打扮这么漂亮,该不会是喜欢我们家少爷吧?”
谁想,云梦月竟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面有犹豫道:“小莹,你说林浅到底跟楚映雪有没有婚约啊?”
小莹一愣,这有些不像平时的梦月姐姐啊,不由担忧道:“梦月姐姐你没事吧,难不成真喜欢上少爷了?”
云梦月却摇了摇头,道:“我,可能有件事需要林浅帮忙,但……”
她似有些难以启齿,便转移话题道:“其实,我也被定下了一份婚约。”
小莹顿感兴趣,刚要追问,却听到敲门声,与云梦月对视了一眼,见云梦月点头才去开门,还小声嘀咕:“少爷什么时候会敲门了?”
她打开门,却不是林浅。
门外站着一白衣男子,温文尔雅道:“梦月师妹在吗?”
云梦月走了过来,见是他微微一怔,却还是道:“洛师兄有事吗?”
来人正是洛文轩,他微微笑道:“梦月师妹早,师兄在演武场未见到你,怕你忘记今日传授道法,特地来接师妹。”
云梦月却客气回道:“谢谢洛师兄,不过我约了人,他已经过来了,就不劳烦师兄了。”
说罢,便跑向刚走过来的林浅身边,一把挽住他的手臂,朝洛文轩歉意一笑。
林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些疑惑的看着云梦月。
云梦月则紧贴过去,在他耳边悄悄道:“这个人最近总缠着我,烦得很,你别乱动,陪我演一下。”
湿热的吐息打在耳边有些痒,林浅看了一眼洛文轩,便任由云梦月拉着走。
洛文轩温和的笑容僵在脸上,死死盯着林浅的背影,却还是跟了上去。
来到道阁演武场,云梦月拉着林浅来到角落。
洛文轩厚着脸皮跟了过来,他似漫不经心地提醒云梦月道:“梦月师妹,昨日我还见林师弟与楚师妹……”
“洛师兄可以不要叫的这么亲密吗?”云梦月却打断道,“我怕别人误会。”
洛文轩一时语塞,讪笑道:“我只是怕云师妹受骗。”
“他和别人怎么样与我无关。”云梦月脸上不动声色道,手底下却暗自掐了林浅一把。
林浅看向她,她却对林浅甜甜一笑,仿佛不是她动的手。
洛文轩心底暗骂狗男女,只得作罢。
演武场,老阁主亲至授课。
老阁主演示了两种三阶道法,分别是轻灵和厚重。
这两种道法一种可以使自己的身体变轻盈,一种可以使敌人的身体变沉重,皆是十分实用的道法。
云梦月自是听得十分认真,经过昨晚的灵气交换,体内道源仍在不停运行,她修为甚至离三重也只差临门一脚。
她独特的精纯灵气密度远高于普通灵气,使得她能够越阶释放道术道法,且平常存于体内,可以瞬间释放而不需要临时凝聚。
她甚至在自己身体尝试这两门道法,比较着二者的差距。
林浅则是运转通明,感受着她施展道法的灵气运用,体内云梦月的灵气代表云梦月能做到的事情他也可以。
课后,老阁主走了过来,洛文轩亦是跟在身后。
“梦月丫头,你母亲近来可有好转?”老阁主笑呵呵道。
云梦月则是一惊,忙问道:“您认识我母亲?”
“那当然,你母亲的伤还是我稳定下来的,可惜我也没有能力根治,只能给出大个概方法。”老阁主感叹道,似有唏嘘,“上次见她还是十五年前,那时你还不大点,总喜欢拽我胡子。”
云梦月虽有羞涩,但还是更关心母亲的伤势,软语道:“阁主爷爷,人家那时年纪小,比较调皮嘛。”
接着又道:“您可以多跟我说说母亲的事吗?母亲时醒时睡,父亲也总是避而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