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摆出一些新的美食,拿出几双新的筷子,笑道:“即使环境简陋了一些。”
明心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分的好奇。忍不住的就去往陈阳的身上摸,想要找到他藏东西的地方。
明玉呵斥道:“明心!成何体统!”
明心吐吐舌头,撅着小嘴道:“可是他跟变戏法一样的人家好奇嘛!快说你藏在哪了?”
陈阳十分神秘的道:“这是秘密。”
明玉坐在铺好的地上道:“如此环境的就餐,还这么丰盛,却是第一次,别有一番趣味。”
认真的看着陈阳,明玉道:“我在你身上感觉出明玉神功的气息,不知公子可否告知你从何处习得?”
陈阳愕然,看着明玉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能够感探出陈阳身上的内功?
要知道陈阳身上所习得内功可不止一种。
见陈阳愣愣的不说话,明玉将身上的明玉神功气息给放了出来。
陈阳睁大了眼睛,极为不可思议,他清楚地感觉到明玉身上的明玉神功和他如出一辙!
陈阳也将身上的明玉神功气息放出来,道:“姑娘是从何处习得的明玉神功?”
明玉笑了笑,道:“这话是我问你的才对!我的内功是我从一本绝世神功上参悟出来的!这世上除了我之外就只有我的师傅知道我的完整明玉神功!”
“也就是说,公子身上的明玉神功必定是出自我师父之手,或者说是我们的师傅!”
陈阳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这完全回答不了,说是是从某个游戏中学的?说他是穿越过来的?谁信啊!
“姑娘好像是误会了什么!”陈阳道。
明玉摇摇头,道:“我并没有误会!师傅是个什么性子我比谁都清楚!师傅只是将我的明玉神功教给你,就证明师傅再教你其他的,而从你方才的表现来看,你好像并不知道你还有几个师姐!我是你大师姐,你二师姐叫秋素云,三师姐叫曲霓裳。她们两个一个是素云宫的宫主,另一个是霓裳宫的宫主。”
陈阳眼睛瞪得很大,心道:貌似这几个女子一个比一个要厉害啊!身份个个非比寻常。
叹了口气,道:“师弟!师傅她还好吗?”
师弟?这女子看样子是真的误会了。
“姑娘!我想你真的是误会了……”
不等陈阳说完,明玉就将陈阳的话打断,道:“还叫我姑娘?叫师姐!”
明玉狠狠的在陈阳的头上拍了下。
陈阳摸不着头脑,这难道是作者在给他安排的身份?
陈阳顺着女子的话道:“师傅她……挺好的……”
陈阳心中有种直觉,恐怕他现在变多少故事都会被作者给圆上,换个意思就是,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他自己认为是谎话,其实都是真话!
明玉满意的笑了笑,道:“师傅真的没跟你说过什么?”
陈阳摇摇头,开始编故事:“师傅只是教我武功和识字练剑,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明玉叹了口气,道:“师傅的性子我最知道,我来告诉你!我们师傅江湖人称秀玉仙子!”
“秀玉仙子?”陈阳念叨着。
“师傅如今现在何处?”明玉问道。
陈阳脑细胞在极速的转着,道:“我从秦岭出来!师傅如今现在何处,在不在那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我好几个师傅!他们到各自教了我一些武功。”
明玉不理会陈阳后面的话,皱着秀眉念叨着:“秦岭……”
良久,明玉才道:“我要上秦岭去寻师傅,不过在这之前要处理些事情。”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定。
“师弟明日可有空?”明玉问道。
“我暂时没什么事情,应该没事吧。”陈阳有些心虚道。
“那好,明日去松鹤楼陪师姐去见一个人。”明玉想了下又道:“你出山后一直居无定所,待过几日随师姐一同回秀玉谷吧。”
“好!”陈阳茫然的点头。
雨已经停止了,明玉道:“师姐还有些事情,你记得明日去城里的松鹤楼,可别贪玩忘记了。”
“师姐慢走。”陈阳道。
明心扮了个鬼脸道:“记得叫我师姐哦,我可是入门比你早。”
陈阳看着已经走远的二人,突然间有了一种有了个家的感觉,他笑了一下,骑上大白马打算去附近转转,傍晚的时候再进城找家客栈住下,突然间陈阳响起他身上没有钱的事实。
大白马幽幽的迈着四蹄,不知不觉的又走到了来莺儿家的附近,往远处望去,依稀还能看到那几间土坯房子。
“不知道来老爹吃了那些丹药怎么样了?”陈阳自语道。
去看看吧。
用篱笆扎成的院子已经残破,院子里一片凌乱,来老爹趴在地上,后背明显的被人用钝器击打的伤痕,来老爹已经死去了,他是被人活活的打死的。
屋子里也没有来莺儿的影子,这是怎么回事?
这才没多久,什么人如此的狠毒?连一个垂死的老人都不放过?
隔壁的邻居家打开了一条门缝,看到陈阳后,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走出来战战兢兢的道:“公子走后没多久那重病的来老头就从床上下来了,虽身体还虚弱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已经痊愈了,大家伙都感觉十分神奇,都来询问,那来老头也不说,没想到这件事惊动了县太爷的公子,那县太爷的公子逼来老头交出灵丹妙药,来头死活不肯,就被活活打死了,莺儿那丫头也被带走了。”
一股暴戾之气从陈阳身上汹涌而出,他一拳打在地上“轰!”一个两米多大的坑出现。
那中年妇女吓得瞬间就跑回屋里,关上了门。
“怀璧其罪!我的错,没想到我一个好心却办了一件坏事,该死的!”陈阳的怒火澎湃无处发泄。
“县太爷吗?让我来会会你!”
陈阳骑着马一路狂奔,而后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从城墙翻入城中,白马知道从哪去找陈阳,它继续的朝前狂奔。
县衙。
陈阳从正门直接往里闯,两个捕快伸手去拦,被陈阳一脚踹进门里。
县衙顿时一片大乱,所有的捕快都出来抽刀将陈阳团团围了起来。
“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闯县衙?要造反不成?”那个捕头指着陈阳骂道。
“造反?嘴长在你们的身上,官字两张口,你们当然想怎说就怎么说,一个个的,长着人的样子,却做着禽兽之举。”陈阳撇撇嘴道。
“怎么回事!”黄县令从后宅出来问道。
“呦!黄大县令!我是来找你发财的!却不成想,你这属下们,不知道规矩,所以我就想替你教训一下!怎么着?用不用我帮忙?”陈阳嘲讽道。
黄县令打量着陈阳道:“你是何人?本官又不做生意,发什么财?”
“黄县令这话就不对了,你在此地当官十几载那是天刮三尺地刮三层,这城阳县谁人不知?你那儿子,逼死多少良家少女,抢回府里的小妾有多少,不用我多说了吧?城阳县每年从河里打捞出来的少女尸首有一大半是你那儿子的功劳吧?我说来找你发财有说错吗?”
黄县令眯起眼睛阴冷的道:“你是来找茬的吧?黄口孺子,自己找死!以为学了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敢来撒野!给我拿下!乱刀剁了喂狗!”
那些捕快,纷纷向陈阳砍去,陈阳不屑的挑了下嘴角,任由那长刀砍向自己。
“碰!”那些捕快的长刀砍在陈阳的护身罡气上。
“嗡!”罡气化为气浪,瞬间将那些捕快击飞。
那个最初说话的捕头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去了,哆哆嗦嗦的道:“先天以上的高手……”
突然他丢下黄县令,拔腿便跑。
“跑?我让你跑了吗?”陈阳单手成爪,一股强大的吸力,将那捕快吸到身边。
陈阳抓着那捕头的脖子,单手提起,而后重重的贯在地上。
那捕头吐着血捂着胸口痛苦的哀嚎。
衙门外聚集了大群的百姓,那些百姓初时很惧怕,而后一个个纷纷大喊着:“打得好,打得好!打死他们。”
陈阳提溜着黄县令的脖子一步步的往内宅走。
抓来一个家丁问道:“你们家少爷呢?”
那家丁战战兢兢的指着一个方向。
黄才被陈阳打后被家丁抬着走,醒来后脸上的火辣跟腿上的剧痛感让他痛苦不堪,从小到大还么受过这么大的罪,突然间听到有人在谈论有个老头吃了仙丹妙药,重病垂死后又活蹦乱跳的,这黄才大感兴趣,去了之后发现是之前自己路上的那个女的,黄才报复的将来老头活活打死,又将来莺儿抢回府中,反正那老头也不肯说灵丹妙药在哪,不如直接打死了事。
“你个贱人!害老子害的这么苦,我看现在还有谁来救你!”黄才狠狠地打了来莺儿一巴掌。
来莺儿红着双眼,极为愤恨,牙齿仿佛能咬碎了。
黄才一把拉过来来莺儿,猪头一样的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他捏着来莺儿的脸,凑过鼻子狠狠地吸了一口来莺儿身上的气味道:“嗯!真香。”
来莺儿被黄才捏的剧痛,眼泪不住地在眼眶里转。
“少爷我忍不住的要享用你了!”说着就去扒来莺儿衣服。
突然间“碰!”的一声他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黄才气急败坏的道:“谁呀!找死吗?”
当他看到陈阳那张令他极为惊恐的脸后,瞬间吓尿,瘫坐在地上。
“公子!”来莺儿惊喜的叫道。
黄县令破口大骂道:“你个孽子!你害死老子了。”
陈阳解开来莺儿身上的绳子,而后递给她一把刀:“去吧!去报仇吧!发泄出来。”
来莺儿疯了一样的刺着黄才,鲜血贱了她满身,她却毫不知觉,良久她终于累了,扔掉手中的刀,蹲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陈阳掐碎了黄县令的脖子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的扭曲着,渐渐没了生息。
“太便宜他了!”陈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