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手中长刀轻轻抬起,重重落下,血海魔刀录被陈阳用到极致,血红色的魔气萦绕着陈阳,长刀的每一次落下,都仿佛是带着无尽的魔啸声。
长刀像是切豆腐一样,劈碎一具具的身体。
鲜血在飘飞,血流成河,残肢断臂满地都是,陈阳不像是来莺儿方才那样的优雅,那样的干净,那样的杀人不见血。
他的长刀极为霸道,甚是粗鲁,长刀每一次落下,鲜血都飘飞的满天都是。
血液在长街的地上汇聚成河,从两侧的下水道渗入地下,整个长街都仿佛被染成了红色!
那些兵士悍不畏死,在重金的刺激下,他们挥动着兵器向着陈阳冲击着。
每一波冲击都被陈阳留下无数的尸体,他像是一台杀戮机器,再向前推进着!
房顶上的兵士向着陈阳射出无数的箭矢!那些箭矢一波波的冲向陈阳,全部被浑身罡气给挡了下来。
陈阳被这些舌尖的兵士搞得烦不胜烦,他站立在原地,爆喝一声,手中长刀向后扬起,左手成爪状探出,无尽的向着四周辐射,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房顶上的那些兵士都给吸到陈阳的身前,手中刀挥动着,成片的尸体倒下。
那些兵士终于知道害怕了,陈阳和他们之间的绝对的实力差距令他们害怕了,厮杀了这么久,倒下了无数的尸体,连同那些床弩都被陈阳给尽数的劈碎了,可是他们竟然连陈阳的护身罡气都没有击破。
这还怎么打?杀死陈阳的赏金是多,但是那也要有命活着啊!
陈阳缓缓的向前推进,那些兵士在往后缓缓的后退着,陈阳凭着一人就将这个整支军队给杀得他们往后推,杀得他们产生畏惧!
那些校尉将官们呼喊着让那些兵士往上冲,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白天擎也被陈阳的凶悍给震撼了,这就是属于绝顶强者的武力吗?他竟然能在万军中来去自如,一人就将这个军队给杀得直往后退!
不行!在这么下去,他陈阳就该杀到这里了!
咬咬牙,白天擎又道:“击杀陈阳者,赏白银百万两,美女百人!”
那些兵士顿时都不往后退了,他们听到了什么?赏白银百万两!还有美女百人啊!只要杀了眼前的这个魔王一般的男子就能有百万两银子了!就能有几百个美女了,老子们当兵是为了什么?升官发财啊,能够吃饱饭啊!现在眼前就有一百万两银子,还有美女百人,只要干成这一票就能回家养老了!就能子孙最少三代不用奋斗了!
那还在等什么?“杀啊!”
“弟兄们!杀了他杀了他我就能有百万两银子了,就能有美女百人了,再不用去那些烟花之地去玩那些又老又丑的女人了!杀啊!”
那些兵士又开始冲锋了,他们眼睛血红,巨大的银钱诱惑,令他们陷入疯狂了,完全不去想喊出这话的人到底拿不拿得出这百万两银子就算他们将陈阳杀了,那白天擎会不会兑现承诺也难说!
陈阳叹了口气。
欲望啊!通常都是一件事情只要有着一成的利益就有人去做,有着三成的利益就有人会赶出杀人放火的举动,铤而走险,有着五成的利益就会让人疯狂,有着七成甚至是十成的利益,那就算是天王老子都能将他杀了!
深吸一口气,陈阳将手中长刀举向高天,整个人显得异常的虔诚,而后仰天一声大喝:“放下屠刀!”
陈阳的身影在不停的闪动,他冲入人群中,手中的长刀划出极为诡异的痕迹,身影每闪动一次,那长刀就挥动一次,每一次的挥动都带走无数的尸体。
残值和断臂在空中抛飞着,鲜血先是汇聚成了河流,缓缓流动。
陈阳在极速的向前推进,身后是无尽的尸体。
绝对的实力差距终于让那些被金钱和欲望蒙住了眼了兵士害怕了,他们纷纷扔掉兵器,大叫着开始哄散!
“魔鬼啊!快跑啊!”
白天擎叫喊着,让那些兵士回来,但是却毫无用处。
白天擎瑟瑟发抖,他胯下的马匹被陈阳的惊人杀气给吓得,直接跪到地上,再也起不来。
陈阳一步一步的向着白擎天走去,那些没有跑掉的兵士和将官,自动的分开道路,他们不敢阻拦陈阳!
白擎天想让马匹起来,载着他跑,但是那匹马确是四蹄发软,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它太害怕了!
白擎天呼吸急促,瞳孔放大,他扔下马匹转身就要跑。
陈阳身上的杀气和血腥气,传来,白擎天瞬间被这杀气给激的跪倒在地,他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腿根本不听使唤,他好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脚了。
陈阳站立到白擎天身前,道:“如何?现在有何感想?悬赏百万要我的人头啊!你好有钱啊!”
陈阳咬牙切齿,将白天擎单手提起,眼中闪动着残暴的光芒,陈阳单手提着白天擎的脖颈,将他的身子提到空中而后头朝下瞬间将他贯到地上,这一下,直接将白擎天的头颅炸裂,身子软倒下去!
散去全身的气息和气势,陈阳深吸一口气,顿时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冲入口鼻,令陈阳直皱眉。
街道的尽头,站着一群锦衣卫,他们站在那里,看着陈阳有些害怕,只是远远的站着远远的冲着陈阳抱拳低头。
原本陈阳还指望着这些锦衣卫能够拿下这些人的这样就不用陈阳出手了,现在看来,这些人还远远不够!他们比之二十年前的锦衣卫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这令陈阳极为失望,叹了口气,道:“要尔等何用!”
那些锦衣卫慌忙跪下,道:“吾等无用!还望大人责罚!”
陈阳看着那些还在瑟瑟发抖的兵士,叹了口气,道:“见这些人收拢并暂时负责阳关的守备,这些事情,你们能做吧?”
“能!属下等遵命!”那些锦衣卫慌忙抱拳应是。
回过头,陈阳看着来莺儿和唐丹灵,来莺儿冲入陈阳怀中,哭道:“方才你要冲击军阵,我有用要心思的感觉,你若是有了三长两短的我就也不活了!”
陈阳轻抚着来莺儿的后背,道:“傻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强,怎可能会有事!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