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灵洲,昔日与中原罕有交际的北海灵洲,却因为公开亭上的数纸布告,死旸之力的风闻流传天下,北海灵洲也因此进入了无数野心家的眼中。
而在近日,远方,两道高大魁梧的身影走来,一抹墨绿,一抹红黑,气息相近的两位不世之枭,散发着冲天的邪气,引得无数关注。
死旸藏匿所在,冲霄的邪气引起附近居住的超轶主、暮成雪二人的注意。
“这段时日以来,窥探此地的人越来越多了。”
“死旸之力,希望公子膑能够尽速处理吧。”
“好强的魔气,来人只怕非善。”
“想必又是为了死旸之力而来。”
“会来此地,目的已然无需多言,只是不知其来自哪一方势力。”
“这两人,必然不是简单之辈,若设计动手,你多加小心。”
“放心吧。”
二人商议完毕,便走出屋门,拦下正往死旸所在而来的两人。
“来了。”墨绿色的男子跟随在黑袍男子身后,眼睛微微眯起,隐隐其中藏匿着积分不善之意。
“两位,前方已不可通行,还请返回吧。”
“如果,孤,拒绝呢?”
为首的黑袍男子眼睛微微眯起,负手,语气略微冰冷的说道。
“吾知道你,五大传奇之一的风轩云冕·超轶主,如何,你要在此地阻拦我吗?”
“未至两位大名。”
“魔剑道,诛天。”
“魔剑道,你是魔剑道之主?诛天。”
烽火鉴兵台的情报远比暮成雪处来的情况更为及时和完整,依据之前传回的情报,诛天便是魔剑道之主,而且不仅于此,魔剑道地处西疆,与西疆王朝时常交战,而欧阳堇等西疆部族大多跟随于西疆王朝。
两方势力常年争斗不休,但双方战事吃紧,作为魔剑道之主的诛天,亲自来到此地,若说是旅游,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
不仅如此,诛天既然来了,超轶主根据情报,将诛天身后之人的身份脱口而出“魔剑道左护法,邪神吗?“
闻听此言,诛天轻笑了一声,“风轩云冕既然知道我等来处,当也知道我等目的。”
“那倘若吾说,二人来的错了,请两位回返呢?”
“那就真是,遗憾了啊。”
一声遗憾,诛天足下一踏,霎时剑光如雨纵横,超轶主定干戈挥划一式,便将剑气尽数当下。
“好一个超轶主,令人惊艳的能为啊。”诛天冷声说道:“但,若是传奇之名只是如此,只怕是,还不足够啊。”
一声不够,一步踏下,登时诛天一身魔气不断升腾,无尽强压,四荡开来。
刹那后,身形一瞬虚幻,随后一道暗光凝聚,翻掌顷刻之间,便有一道强悍无匹的气息出现,没有任何废话,拍向超轶主。
暮成雪见状,眉头一皱,入手便见紫青双锋横扫,一攻一防欲取诛天之命。
然而诛天却也并不止是一人,身旁护法邪神一声长喝之后,对决的速度,绝对突然的招式,仅仅只在一瞬间,杀招便已是转瞬极致。
铿然一声,掌剑交锋,暮成雪退三步,侧身刹那,身后,一道幽蓝暗光疾速掠过。
一式欲退眼前强敌,而邪神能为,亦超出暮成雪预料,眼见此状,神色一凝,起招之手未见落下,顷刻紫青双剑剑气汇流,一瞬斩落,是快,更是准。
一为魔剑道护法,一为烈武坛三罡,甫交手的二人便是根基尽提,暮成雪一展能为,双剑交错,攻守轮替,一剑进,一剑退,不似剑上客,却是剑上仙,层层递进的杀招,纵然是魔剑道左护法,面对玄妙莫测的攻势,仍觉颇感趣味。
邪神翻掌挡双剑,翻掌逼退,剑掌交接,心内同样也是暗暗惊讶。
想不到世上,除却妖后之外,竟然还有如此修为的女性高手,真是令人颇感趣味。
另一头,超轶主对决诛天,已是战至白热,一道道裂风之声回响,超轶主手握定干戈,却似锋芒神器一般,超逸剑法施展,招招超凡。
然而作为魔剑道之主,诛天能为岂是易与,面对超轶主连环攻势,瞬时翻掌反攻。
同为顶峰,同为不凡,诛天一心渴望,超轶主意在守护,接连交手之招,使得双方各自心内都暗暗惊讶于对方实力,然而战场之上,岂能存在其他想法。
“绝马奔逸断风尘!”定干戈挥舞,超轶主提气运招,极招刹那上手,剑意无尽,剑光肆天。
“不差!”一声不差,诛天掌纳风云推招,霎时气浪席卷,各自震撼。
“超轶主,死旸应是与你无关,何必如此呢?”一招之后,二人各自后退三步,诛天冷声说道。
“此事,吾该同你说过,绝无可能。”超轶主一脸平静的说道,“吾受人之托更是忠人之事,更何况以阁下过往名声,死旸之力,绝无可能!”
“哈。”诛天轻笑了一声,凝拳并指顿化山水之威,雷霆现天际,一片惨澹天地之中,一式沉喝一声,随后轰然出招。
“御龙轩举渡横风!”
极招对极招,剑与拳的剧烈碰撞,霎时地裂山崩,连带天地之间,色变更甚。
“来,来,来!”
极招再与极招会,诛天面上只有冷笑之意,各运极招的二人,极端对垒,再闻轰然惊爆声,战中的两道身影各自倒退滑步,看向面前的对手,皆心怀戒备。
另一边,邪神、暮成雪各自碰撞交手后,也退到各自一遍,邪神稍矮诛天半分,暮成雪与超轶主则是并肩战力。
四目相对,超轶主眉头紧锁,前方数十招的交手手试探,眼前之人乃是今生前所未见的强敌,若对方真是强为死旸之力而来,必然是大张旗鼓,来此必然另有目的。
“风轩云冕,你的实力,吾见识了。”
“魔剑道之主能为,也是不凡。”
“无需如此的虚伪客套,一个问题,死旸之力,交,亦或不交。”
“魔剑道之主三番两次的问询,超轶主的答桉,始终只有一样。”
“很好,那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