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尼还是口头上答应下来,跟大超说他不会管哥谭的事情。
却直接带着瑞秋离开了漫展,回返小镇。
【乔尼,你很担心达米安吧?】
大巴车上,瑞秋握着乔尼的手,意识传念安慰他。
【不只是……你自己看吧。】
乔尼将自己感知到的景象传给瑞秋。
【……天呐!】
远方的城市,笼罩着隐约的黑雾,隐隐传出嘶吼声、惨叫声、哀嚎声、狂笑声,隐隐散发暴虐、混乱、狂躁等等情绪,仿佛整个城市变成了一个扭曲的魔鬼。
如此景象,让瑞秋不禁单手捂嘴,好悬没真的惊叫出来。
【哥谭市这是怎么了?!】
是啊,这是怎么了?这可不是贝恩的封城,和蘑菇弹威胁能制造出的恐慌。
乔尼不由得想起亚当森和安吉拉的那所疯人院,那里是无数受折磨的灵魂残存的意识,痛苦的嘶嚎,与哥谭的此情此景何其相像。
但没有瑞秋的黑暗力量,类似的也没有。
那隐隐升腾的黑气,仿佛就是怨念与疯狂的凝聚,是精神力才能感知到的景象。
问题就是哥谭哪来的那么多怨念与疯狂,还有仿佛遭受永无休止的折磨的怨魂?
哥谭市那些淳朴的好市民,不是早就习以为常这样的生活了么?
也就是说,哥谭表面上是贝恩搞事,实际上还有其他问题。
这也是当然的,区区贝恩和他的贝恩帮,还有一些雇佣兵,可打不垮蝙蝠家。
就算和刺客联盟联手,也是胜算极低的。
那么会是谁?死亡射手?丧钟?还是小丑那个疯子?
乔尼不是不想清晰感知哥谭市的内部,但刚一升起这样的想法,他的直觉就告诉他,最好不要这么做。
要相信自己的直觉……瑞秋的噩梦,哥谭的异状,乔尼的直觉都让他不能轻举妄动。
【瑞秋,我们要想个办法,探查一下哥谭市的情况。】
【用我的梦境?】
不妥……乔尼必须要怀疑,瑞秋昨晚的噩梦可能和哥谭的情况有关联。
【哥谭这种情况,或许我们可以先借助科技的力量。】
既然哥谭给乔尼很不对劲的感觉,那就避开感觉,用科技设备进行调查。
“……嘿,娜塔莉,有空聊两句吗?”
乔尼没有联络莱丝莉拉尔,大超说是不会管哥谭的事情,但必然也是要高度关注的。
而自从露易丝打开心结之后,主动找娜塔莉说了几次话,帮助娜塔莉也打开了她的心结。
加上乔尼在学校帮过她,也能在机械和能源方面跟她聊几句,一来二去的,也算是说得上话的熟人了。
“有空,有事吗?”
“……就是这样,你有没有无人机,帮我探查一下情况?”
娜塔莉似乎有点感兴趣,不过还是先问道,“你不是有超级视力吗?”
“我总感觉有哪里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哦,对了,你还是个灵媒呢。”
“哈……就算是吧。”
“行吧,那你来我这里吧。”
艾尔斯家用电器修理店。
娜塔莉果然很感兴趣,她这样的超级天才,怎么可能觉得小镇高中的课程真是太有意思了。
而且虽然往事不堪回首,但有过那样的经历,她也很难回归平静的生活,那太乏味了。
乔尼和瑞秋一到,就见娜塔莉已经在摆弄着一个无涂色金属外壳的无人机了。
就和钢铁战甲和飞行器一样,娜塔莉偏爱无涂装的金属原色。
“来吧,跟我去后院。”
娜塔莉话不多说,用高级焊工加钳工的力量,一手遥控器,一手无人机,带着两人到后院。
“来了。”
乔尼说要拜访,约翰艾尔斯当然要来盯着点。
“艾尔斯先生,好久不见。”
“听说哥谭出事了,你和你父亲不管管吗?”
“呃,怎么说呢,只能说哥谭自有特殊情况在吧。”
娜塔莉很快设置好了无人机,一按遥控器的点火按钮,无人机尾部喷发强烈的焰光起飞,很快突破音障,在空中划出一道白线。
不过当然是比乔尼飞得慢多了。
“店里生意如何?”
“勉勉强强。”
跟艾尔斯父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良久,娜塔莉便问道,“这就是哥谭了吧……嘿!”
就见娜塔莉猛一顿操作遥控器,三人凑过去看,就见遥控器的显示屏上,显示的画面在飞速的旋转和移动,躲开四道射来的火舌。
跟着更有一道旋转的焰光不断朝无人机飞来。
贝恩可以的,地对空防御系统都上了。
“可恶!”
娜塔莉以为只是侦察,真没想到哥谭市的武德如此充沛,准备不足,最后还是没能躲开飞弹的袭击,显示屏幕被火光吞噬,跟着显示“信号丢失”。
娜塔莉感觉很丢面子,不服的叫道,“我要是搭载武器,或是用上特殊合金,我非给他们一个教训不可!”
“或许我可以过去看看?”
约翰艾尔斯也看得大皱眉头,震惊于哥谭竟如此人杰地灵,他也是很有正义感的人,而既然选择在这个世界定居,他觉得他就有责任为这个世界出一份力。
乔尼摇摇头说道,“贝恩正在用战术核弹绑架整个哥谭市,他和蝙蝠家斗争了十几年,非常的狡猾狠毒,我们不宜轻举妄动。”
“哼,等我做个更好的无人机,拆了那些防御系统,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乔尼心说贝恩这么下本钱,而且说不定还打劫了韦恩集团的军火研发部门,无人机估计够呛,你得做战斗机,或是给钢铁战甲改成无人驾驶的。
“我们这时候不宜冲动,还是保持冷静吧,也不能因为我们的行动,打乱国防部的步调。”
乔尼劝住了艾尔斯父女,就和瑞秋离开了。
“乔尼,现在怎么办?”
“地球科技不行的话,也只有用外星科技试试了。”
不过乔尼并不是想用氪星科技。
“……你好,听你的声音,你应该是特洛伊女士吧?请问柯莉在吗?我是她的朋友乔尼……什么,你说她和夜翼和野兽小子去哥谭了?”
乔尼本来是想找柯莉的,塔马兰星也达到星际航行的科技水准了,却没想到柯莉昨天就去哥谭了。
而且她和夜翼、野兽小子,也和泰坦总部失联了。
她们这是跟蝙蝠家族的一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