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我家鸡丢了,现在就傻柱家在煲鸡汤,你说这不是我的鸡还能是谁的啊?”
许大茂一把拉住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他还动手打我,你看看我脸,都快揍毁容了。”
看着许大茂脸都快凑自己脸上了,刘海中连忙把他推开,心说你长得也不咋样,毁容了跟没毁容,有啥区别呢。
“嘿,还整上恶人先告状了,刚才大伙可都看到了,是你先动手打我的,我这是正当防卫,谁让你打不过了。”
傻柱冷笑了一声,毫不留情面的戳着许大茂的痛处。
“好了,好了,别吵了。”
刘海中拦住了争吵的两人,看了看砂锅里煲着的鸡汤,不由咽了咽口水。
毕竟现在鸡汤还煲着呢,砂锅下边火焰腾腾,上边热气腾腾,鸡汤香味扑鼻。
“傻柱,许大茂他的鸡丢了,你这刚好煲着鸡汤,以前我也没见你吃鸡,你为什么不是昨天吃鸡,不是明天吃鸡,偏偏就在今天吃鸡,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刘海中打量着鸡汤,又看了看傻柱,推了推眼镜,话语之中满是怀疑之意。
不待傻柱回话,许大茂又眯着眼睛,目光不善的猜到:“我可听说,今天厂里来了不少大领导,你作为厨子,应该有给他们做菜吧,这鸡不会是你从厂里偷摸回来的吧?”
许大茂这话,无疑是猜中了,傻柱心头一慌,要知道偷摸工厂里的东西,那跟偷许大茂的鸡,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前者那是偷窃公家物品,是要送进保卫科的,搞不好还要包吃包住几年,相比较之下,后者,就没有那么严重了。
起码还能跟许大茂谅解,赔点钱,名声臭点而已,傻柱就一个人,对名声也不是很在乎。
只是,让傻柱憋屈的是,自己的的确确就是没偷许大茂的鸡啊!
正在傻柱犯愁时,他目光忽然瞥见秦淮茹,牵着的棒梗。
只见,棒梗紧握着秦淮茹,眼神不停躲闪,仔细观察,还会发现,他额头上不知道怎地,还冒着汗。
眼尖的傻柱,加上对棒梗非常熟悉,一眼就看出来了,偷许大茂鸡的人,就是这小子。
一番权衡利弊下,傻柱打算替棒梗背上这个黑锅,毕竟要是知道是棒梗偷的鸡,那么不仅他的名声要臭,他家,秦淮茹的名声也要受到影响。
这对本来家境就不好的贾家,无疑是雪上加霜,主要还是傻柱担心秦淮茹受影响,至于贾东旭,他恨不得对方闹个半身不遂。
“哼,许大茂,你再敢污蔑我偷公家东西,我撕烂你的嘴。”
傻柱气愤的瞪了眼许大茂,撂下这句狠话后,也是释然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就是我偷的,你想怎么滴吧?”
看着傻柱双手抱胸,那一副明明犯了错,还大义凛然,不服气的模样,差点没把许大茂气吐血。
“你偷鸡了,你还有理了?”
许大茂气的脸都红了,指着傻柱就想动手,傻柱也不怂。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刘海中和易中海都是出面拦住了。
“行了,晚上召开全院大会,专门批评傻柱这种偷窃行为,大伙撤了吧。”
易中海看了眼两人,语气凝重的说道。
“好了好了,别动不动就动手打架,现在是新社会,讲究以理服人,听一大爷的,晚上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劝和了两人之后,拉着许大茂还有其他人都离开了。
临走前,许大茂还不忘把傻柱这锅鸡汤给端走了。
“为了找鸡,我晚上还没吃饭呢。”
另一边,棒梗急匆匆的回到了后院,把藏着的鸡又拿了出来,塞在怀里,准备拿回家。
反正现在傻柱已经替他背了黑锅,许大茂的鸡也“找回来了”,那么自己手上这只鸡就能安全的吃了。
想到这,棒梗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笑容,他可很久没吃过鸡肉了,虽然前段时间刚吃了五花肉,但那都是剩的,肯定没有这新鲜的鸡肉好吃了。
至于傻柱的死活,他才懒得管。
正笑着准备回家时,苏白忽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去哪啊?这鸡不是献给我的吗?我怎么看你这样子,是想回家啊?”
苏白笑眯眯的盯着棒梗,那阴恻恻的眼神,看的棒梗直冒冷汗,发毛。
“我,我没有。”
棒梗声音颤抖的摇了摇头,自打把柄落入苏白手中,棒梗对他愈发感到恐惧,他也想过对付苏白,可压根找不到机会。
最后,也就想到给苏白送鸡献佛,企图得到苏白的谅解,不再为难他。
“没有就把鸡拿出来吧,我晚饭还没吃呢。”
苏白笑呵呵的伸出了手,一脸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模样。
“给,给。”
棒梗满心不舍的把鸡递给了苏白,他自己好几个月没有见过鸡肉了,也是馋得很。
“苏哥,能,能给我吃个鸡腿吗?”
“不行,你昨天不还吃了肉嘛,哥这是为了你好,少吃点,别长胖了,那样不好看。”
棒梗:……
苏白接过沉甸甸的母鸡,一副我都是为你着想的模样。
目视着苏白拿着鸡离开,棒梗脸上浮现出浓浓的落寞和不舍,紧接着,他又抬头死死的盯着苏白。
眼底逐渐升腾起了恨意,这一刻,盗圣的气势觉醒了!
“既然软的来不了,那就来硬的,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坑死你!”
回到家的苏白,也没有理会棒梗,那小子就是一小偷,仗着秦淮茹和贾张氏,还有自己那年纪小的原因,在院里肆无忌惮,没少偷东西。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劝善已经不太可能了,但只要把他打怕了,他就不敢再造次了。
肉质饱满的老母鸡,还是从乡下买来的土鸡,少说也有五六斤,光这食材就已经是优质的了。
苏白一半选择用来辣椒爆炒,一半用来煲汤。
因为一个人吃,一只鸡也就足够了,配上昨日剩下的烧酒,美滋滋。
正炒着菜,屋外,许大茂在娄晓娥的搀扶下,一撅一拐的往家里赶。
“这傻柱,下手可真狠啊!”
娄晓娥看着鼻青脸肿的许大茂,满脸心疼。
“疼是疼了点,但这锅汤也不赖啊!”
许大茂看着那一锅鸡汤,虽然情绪复杂,但更多的还是高兴。
既然鸡都被宰了,那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好在鸡肉找回来了,吃了也差不多,就是亏了鸡蛋。
“嗯?什么味,这么香?”
正走着,忽然许大茂愣住了,那比狗还灵的鼻子,寻着味道,看向了苏白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