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章 扎职军师(1 / 1)望穿世界的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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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太平盛世,那是人人有饭吃,不仅能吃得饱,而且吃得好,今日权贵桌上的山珍海味成为咱们桌上的家常菜。人人有衣穿,不仅穿得暖,而且穿得美,今日权贵身上的华丽衣裳成为咱们衣橱里常服。人人有书读,不仅上学要不束脩,而且还能得到奖学金。做官再也不是权贵子女的专利,子女无论穷富,真正唯才是举......

人民安居乐业,国家繁荣富强,将来我们中国人,走到世界哪里都可以抬头挺胸做人,众位卸岭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喜欢的这种生活吗?”

台下的众人眼中满是希冀,高呼喜欢沉浸在杨铭描述新中国的生活中,杨铭示意大家安静,“请众位卸岭的兄弟姐妹们放心,咱们湘西有圣人出,敢把旧日换新天,这一日不会远了,只要将来大家团结在圣人左右,新中国一定会成立的。”

杨铭说的可是新中国的主要缔造者和领导者,润之先生。而陈玉楼显然误会杨铭说得是他,向着身边四人埋怨道:“陈某可当不得圣人,杨先生可真是.......”

这四人都是陈玉楼亲近之人,哪里还不知道杨铭的话搔到陈玉楼心中的痒处,纷纷就着杨铭的话拍起陈玉楼的马屁,陈玉楼嘴上满是谦虚,脸上却是分明乐开了花,再看杨铭时,他眸子中溢出的神色越来越满意。

杨明发完言,开始正式举行封坛拜将仪式,花玛拐站出来朗声道:“沐浴斋戒!”

卸岭的沐浴就是端着一盘水,盘子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做的,按照辈分轮流洗手,这叫盘玉净手。不过今日是封坛拜将仪式,自然以杨铭为尊,杨铭先洗,依次轮到陈玉楼,再到卸岭众位头领。

卸岭的斋戒就是端着一铲子水,铲子是用纯金打造,按照辈分轮流和一小口水,这叫掘金斋水。

这种沐浴斋戒方式意为盘的是死人嘴里的玉晗,掘的是棺材里面的金饰。

沐浴斋戒完毕,花玛拐接着朗声道:“祭拜天地。”

先有陈玉楼抱香行各种礼仪,再向天祷告祭词,祭词使用朱砂写在青藤纸上,整张纸更像是一种符箓,杨铭如果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青词,明朝嘉靖皇帝最喜欢大臣们给他写青词,大奸臣严嵩就是因为青词写得好这才当上了首辅,读这段历史的时候,杨铭还特意上网查了青词的样式,这才记忆犹新。

接下来又杨铭还礼,再向天念青词,青词都是陈玉楼预备好的,杨铭照着念就行了,大致的意思,就是忠于卸岭,忠于总把头,在上天的见证下杨铭愉快地加入了卸岭这个大家庭中,履行谋主职责,为卸岭的发扬壮大添砖添瓦。

仪式非常繁琐,等到结束时已经过了晌午,杨铭已经感觉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好在陈玉楼贴心地为大家准备了丰盛就酒菜,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年头地主家都没有余粮,即便是三湘四水的土皇帝陈玉楼也折腾不起味道绝佳的山珍海味。

用完午饭,陈玉楼领着杨铭去拜见了他父亲陈科松,亦如剧中一样,两父子关系十分僵硬,一见面陈科松质问陈玉楼是不是打算去老熊岭去倒斗,直呼陈玉楼这是找死行为。

陈玉楼年轻气盛出口狂言他是圣人,百无禁忌,气得老爷子拿着拐棍撵着陈玉楼满屋子跑。最后老爷子以体力不支结束,末了陈科松将杨铭单独留下来有事想问,陈玉楼不放心将花玛拐留下来照看。

陈玉楼走后,陈科松并没有一上来就开口问杨铭,而是对着花玛拐劈头盖脸一阵怒骂,说到底老爷子陈科松还是关心他那宝贝儿子。

教训万花玛拐之后,陈科松目光如鹰隼般直视杨铭,杨铭第一次感觉到威压这玩意,老爷子真是虎老威犹在,老当益壮。

“小子,我听说你是留洋归来的大先生,可你今日所言分明是给我家那小子灌迷魂汤,不安好心。今儿你要不给我说个道道来,你就准备横着出去吧。”

杨铭看着陈科松平淡的眼神,知道这位老爷子说得不是玩笑,于是正色问道:“我给陈总把头灌什么迷魂汤了,还望老把头赐教。”

“你说我那犬子有圣人之姿。”

“我几时说圣人就是总把头了。”

杨铭一句话却把陈科松一愣,“先生,您的意思是圣人另有他人?”

“当然,那先生不投圣人麾下,为何投奔我卸岭?”

这个问题问的好,杨铭沉吟片刻道:“所谓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如今圣人之像未显,我也不知道圣人是何人,但吾观卸岭众人颇有圣缘,所以我这也算守株待兔。”

“原来如此,我早年请高人替我那不孝子算过命,早年兴盛,晚年孤苦,唯有大气运之人可解,若是先生将来遇到圣人,还望先生看在同是卸岭中人的情分上,搭救犬子一把,老朽感激不尽。”

陈科松说完径直向杨铭鞠了一躬,根本不给杨铭拒绝的机会,杨铭只好还礼,表示将来若有机会愿意替陈玉楼引见,卸岭出声大都是穷苦人家,确实是革命军队的天然种子,陈玉楼虽然干得是倒斗的买卖,但是他心怀仁义,接济百姓。若是能跟着润之先生闹革命,未尝不能改变命运。

将来湘江战役,若是有陈玉楼暗中相助,说不定可以为红军保留更多的元气,现在才1926年,国共还在第一次合作的蜜月期,想这么多有些扯远了,说不定自己一旬不到完成了主线任务就回归了。

杨铭和花玛拐一起出了老爷子屋子,等在屋外的陈玉楼立刻上前询问道:“军师,我父亲脾气不好,没有什么失礼之处吧?”

杨铭笑笑道:“没有的事,总把头,老爷子那是嘴硬心软,临别之际反复叮嘱我要好好辅佐您呢,您那,也别总是和老爷子怄气,两父子有什么事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说嘛,父子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

陈玉楼看向杨铭眸中透着感激亲近,闻言却是唉声叹气道:“军师,这道理我也懂,可是我与我爹一见面,没说两句就掐了起来,您刚才也瞧见了,我跟他理论,他老人家直接上拐杖,这有什么办法。”

杨铭也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务事,于是讪笑道:“有道是老小,越老越小,陈总把头见过和小孩讲理的吗?老爷子年纪大了,能陪伴在你身边的日子不多了,没事您就顺着他点,敬敬孝道。”

“军师这话说得在理,不过小事我可以听我爹的,但是这次密探老熊岭大事可不行,我若不去,那几十万灾民的嘴还嗷嗷待哺呢!”

“总把头打算何时出发?可否带上我一行?”

“老熊岭一带情况复杂,那元墓不封不树,历来是倒斗者的险地,先生大才若是折在此处,岂不可惜。”陈玉楼果断拒绝道。

杨铭的任务就在这,怎么能不去,于是开口道:“杨某既然加入卸岭,自然与总把头同进同退,再说杨某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专业正好对口,对于下墓有很深的研究,说不定能帮助总把头早日完成任务归来。”

花玛拐立即跟着劝说道:“陈总把头,军师说得在理,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若是有军师在,说不定能早日探得墓地所在,届时下墓时,可让兄弟们先下,等确定安全了再让军师下去一探究竟,这样自然可保军师安全无虞。”

陈玉楼一听在理,于是开口道:“拐子,你带着军师去乔装打扮,一会儿咱们在城西门集合。”

“遵命,总把头。”

花玛拐领着杨铭出了老爷子住的大院,路上杨铭向着花玛拐道谢,花玛拐却幽怨地看着自己道:“军师,您是怎么知道我说过红姑娘凶这件事的?”

杨铭这才知道花玛拐额头上的伤是昨夜红姑娘出手砸的,于是伸出两手摸着鼻翼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失其身,几事不密则成害,拐子,以后说话注意对象啊。”

这种模拟两可的说辞让花玛拐开始怀疑哪个孙子泄露他的话,他花玛拐这么说也是总把头的第一心腹,若是让他知道是谁大嘴巴子说漏了嘴,小心狗头不保。

卸岭的化妆师不少,死人活人的活都接,杨铭与红姑娘属于上天给饭吃的脸,天生的衣架子,朴素的淡妆,时尚的衣裳就能将他们打扮的如画中人一般。

不知道是陈玉楼故意的安排的,杨明和红姑娘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自然是假扮的一对商人夫妇,昆仑摩勒身躯魁梧适合扮成挑货的脚夫,花玛拐能说会道一脸精乖向自然扮演货郎在前引路,罗老歪面向凶恶扮演刀口舔血的私盐贩子,陈玉楼儒雅配上墨镜扮成算命先生,也不知是不是扮演算命先生多了,最后陈玉楼真成了算命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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