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秦九四人来到一栋老式公寓楼下，这栋公寓楼楼层不高，最高只到六楼，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女孩林少玉会吊死在楼顶，希望他们能赶上。

因为此前李国强就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女朋友老师，询问女孩的情况，发现林少玉已经两天没来上学了，他们才来的这里。

接着，秦九三人在外卖少女的指引下，来到六楼，并让外卖少女去敲门。

外卖少女敲开门，开门的女孩就是林少玉，但林少玉开门的瞬间，见门外这么多人，顿时就想关门。

却被黄耀祖伸手抓住门边，木门无法关上，一个十六岁女孩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成年人。

林少玉见门关不上，又想退回房间，但秦九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掐住了女孩脖子，将女孩慢慢往房屋里压。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林少玉脖子被抓住，出现窒息感，她急忙伸手抓向脖子，眼眶隐隐有泪水浸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得刚开始干这种事的李国强都有些于心不忍，心生怀疑，有必要做到这一步么？有必要这么狠么？

“喂，轻点，要掐死人了，”外卖少女见秦九下手如此之狠，刚想上去帮忙，却被黄耀祖拦住了。

“别过去，”黄耀祖不光拦住了外卖少女，还有李国强。

“呵呵呵，被发现了么？”连环杀人犯伪装的林少玉，见另外三人退的远远的，便知道自己暴露了，他也不装了，嘴角勾起，发出阵阵怪笑声。

“小玉，是你么？”外卖少女听到这声怪笑，满脸疑惑看向林少玉，她同学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陌生。

“哈哈哈，李国强，你也在啊，本来还想再玩玩的，不过现在玩也一样，”连环杀人犯知道无法挣脱，便伸手抓向秦九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掌，看着秦九，狞笑道：

“你很嚣张啊，敢直接抓我，现在，你的身体是我的了……”

“不好，阿九，他想附身你，”黄耀祖看到林少玉脸上的表情，还有手上的动作，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迅速抬起手里的左轮。

“没事，头儿，”秦九还不等黄耀祖开枪，扭头摆手制止道。

“不可能，”连环杀人犯懵了，百试百灵的附身，为什么不行了，他为什么无法附身转移，抓住自己的青年。

“嘘？”秦九抬起左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贴在女孩耳边低声笑道：“你不会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人是特殊的吧？”

“什么？难道你也是，”连环杀人犯脸上的表情很惊恐，因为无法附身，他就无法转移，无法转移，好日子就到头了。

“这个表情真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刚才的桀骜不驯，”秦九笑了，对付这种恶人，才是他最喜欢的环节。

对付恶人，比之更恶就好了。

不过，处理起来就有些麻烦了，特别是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感觉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头儿，先让他们两个出去。”

“李国强，你们先出去，在门外守着，”黄耀祖见秦九没事，便开始赶人，赶走李国强与外卖少女。

毕竟，有些事情，他也很想找秦九问个清楚。

待李国强两人出去后，黄耀祖关门反锁，走过来举枪对准秦九，问道：“阿九，你为什么没被附身？”

“头儿，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秦九看到枪口，眉头一挑，顿时回过味来，感情黄耀祖怀疑上他了。

不过，在此之前，以防万一，先一键变身再说。

“你究竟是谁？”黄耀祖非但没放下枪，反而握的更紧了。

“我就是秦九，你认识的就是我，”秦九也很无奈啊，身份最终还是暴露了。

“原来的秦九去哪了？”黄耀祖追问道。

“头儿，原来的秦九你认识么？”秦九不答反问道。

“我，你，吗的，”黄耀祖要疯了，一时竟不知说什么，他在杂物科干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

“哟，原来是个假阿sir啊，那么你会先杀谁呢？”连环杀人犯见两人内讧，也回过味来了，嘴角微不可查地勾起，露出贱笑。

啪——

但还没笑出声，秦九一巴掌就甩了过去，连环杀人犯顿时就笑不出来了。

气得连环杀人犯抽出藏在身上的水果刀，就往秦九身上扎，“插死你，插死你……”

但秦九早已把身体换成了仿生人身体，随便对方扎，他要是喊疼算他输。

“你怎么回事？不疼么？”连环杀人犯又懵了，这人怎么回事，究竟是人是鬼？

他怎么感觉，对方才是妖魔鬼怪，自己才是弱小又无助的那个。

被插了几刀后，秦九握住水果刀刀刃，夺走了水果刀，根本没将这个小丑放在眼里，继续与黄耀祖交谈。

“头儿，局里到处都是，你管不过来的，”秦九叹道，这是一件很绝望的事，既然对方都辞职了，最好不要参合进来，省得知晓真相后，更绝望。

“刘sir呢？难道连刘sir？”黄耀祖已经放下了枪口，最后还想再求证一次。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听到秦九亲口承认，黄耀祖浑身的力气好似被抽空，瘫软了下去，显得更颓废了。

“头儿，这东西都已经是默认的潜规则了，会隐藏的就像我这样，过着平静的生活，不会隐藏的就像他一样……”

秦九说着，把矛头指向被他掐住的连环杀人犯，嘲讽道：“像这种蠢货，就算侥幸获得附身能力，也活不长。”

“屌你老……”

啪——

连环杀人犯何时受过这种憋屈，被人抓的像条死狗不说，还被人拿来当反面教材，刚想放两句狠话，迎接他的又是一个大比兜，抽的结结实实。

几个呼吸后，颓废的黄耀祖重新振作了起来，毕竟曾是杂物科坚守了十多年的老男人，这点情绪调整能力还是有的。

“他怎么处理？直接枪杀？还是？”黄耀祖调整过情绪后，看向被秦九掐住的女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