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各大门派有二十年一会争长短,百年大会论英杰的传统,听着高大上,其实就是各大宗门精英弟子集体约架,争高低的日子。
争不光是面子,还有各宗门压注的奖励,还有门派资源。
此次正好再逢二十年一小会,众宗门派齐聚仙云台的日子。
除了不太掺和争斗的天剑宗,御灵宗隐隐是众宗之首,每次也是第一次到的,随后的接待安置事宜,也由御灵宗主持,颇有东道主的意思。
这次依旧如此,御灵宗外门管事率领一众外门弟子,早内门弟子长老们,先一步到了仙云台,打算布置接下来的事宜。
之后,各宗门的人也陆续到了。
各宗弟子来往走动,一时间原本空荡静谧的仙云台,变得热闹起来。
因着今年御灵宗出了位青铃仙子,还是青莲仙君的高徒,长得漂亮能力强,各宗门男性精英弟子心思浮动,对御灵宗的热情度那是空前绝后。
打探青铃仙子消息的人那叫一个络绎不绝,可惜御灵宗早到的,都是负责跑腿外门管事弟子。
御灵宗外门管事依旧还是当年那人,型容却比当年沧桑不少,眉间若有若无的愁苦之色。
好友秀山门长老见此,目露不解。
“刘兄,可是有难事”
刘管事叹息,出口却是否认,“并无。”
两人是真正的生死之交,并不是什么纸花兄弟情,秀山门长老了解他,亦如了解自己一般,怎么可能会相信没有事,当下便锲而不舍的询问。
刘管事耐不住他磨,也感动于好友的一片关心之情,一时没忍住了开了诉苦的口。
“不知怎么回事,我的修为已多年没有半点进益。”
秀山长老诧异,探测之下果然见他的修为还是停留在筑基中期,上一次见面,明明已经处在突破的边缘,不用几日就该进阶才是。
“怎会如此刘兄可是除了什么以外”
刘管事摇头,“不曾。”
然而,秀山长老还是看出了他的犹豫。
“可是有什么不对。”
刘管事叹,“确实没出过大事,小事却有,但又不确定。”他把自己几年前,曾的罪过青莲仙君高徒的事讲与好友听。
“你知我为人,不是喜欢得罪人的人,若说不对,也就只有这事了,可那位如今的性子与几年前完全不同,且修为早已超越我,师尊又是高高在上的仙君,明面上也从未为难发落于我,应该不会为那点事报复于我。”
刘管事的个性贯是与人为善,是个不会轻易以恶意揣测他人的人。
秀山长老却与之相反,秀山门资源不如大宗门,弟子们之间明里暗里为争夺修炼资源竞争激烈,秀山长老也是这么走来的,知道人性有多险恶。
秀山长老却越想也觉得不对劲,凡人常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此话并不是毫无根据,一个人的性子确实很难改变,特别是性子本恶的人。
学坏容易,学好却难。
那位总人称颂的青莲仙君高徒,只怕是个表里不一的,明面上不报复,只因要维持美名,可并不代表暗地里不做小动作。
心中有了猜测,秀山长老对那位青铃仙子有了不喜,将还在找御灵宗弟子打听青铃仙子情况的儿子,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