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宁刚有点头绪,就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惊。
这是怎么了,吃糕点吃得胃出血了
998:宿主,你这么皮真的好吗。
夭宁飞速在男子身上点了几下,“我说,你别乱来啊。”
翻腾的气血居然瞬间就稳定了下来,这一手点穴功夫令男子更为诧异。
他将嘴角血迹一抹,叹道,“姑娘好本事,不该被困在这种地方。”
夭宁:“可我就是被困住了,脱身不得,而且,我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算不得好本事。”
998:“宿主啊,还是买解毒丸吧,万一这人坚持不住死了呢?”
夭宁:“没事,我摸过他的脉,还能再坚持一下。”
正当夭宁想要继续研究解药时,门被敲响了。
夭宁眉头一皱,差点把牧瀚远那货给忘了,门外来人八成是那家伙
“你先躲一躲,我去看看。”夭宁不放心,“一定要躲好,门外那家伙不是好东西。”
男子点头,四下一看,一时竟找不到能躲的地儿。
四周遮蔽之物不多。
能挡住他整个人的屏风,却能映出人影,不行。
他默默看了一眼女子的床榻,就地一滚,滚到了床下。
夭宁把一堆小香炉,也一起塞了进去。
男子再次被香炉围绕:……
等男子躲好,夭宁秒开病西施模式,还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这才慢腾腾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夭宁便看到门外站着一长相阳刚俊美的男子,也许是等开门等得不耐烦,眉心微皱着。
夭宁眯眼,这人就是牧瀚远了,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心肝确是黑的。
见门内佳人与往日的风华潋滟大为不同,眉心更皱,“脸色怎地如此苍白”
夭宁柔弱遮口,又咳了几声,“今日一早便觉身体有些不适,原以为没什么,却不想竟越发不好了。”
“可让刘妈妈请大夫看了?”牧瀚远说着,长腿一跨,便要越过夭宁自行进屋。
这般作态,让夭宁冷哼。
“将军也知道妈妈紧张月儿的程度。”
想到老鸨宝贝玫月儿的程度,必定请大夫看过了,牧瀚远也就不再过问,直接掏出两张银票递给夭宁。
“好好补补身子,莫要心疼钱。”
夭宁也不客气,伸手接了银票,随口道了谢。
定睛一看,两张都是百两银面额。
收了银子,也没熄了夭宁要把人忽悠走的想法。
她屋里还有别人呢,再者今天晚些时候有戏要开场,她只想看戏,可不想被扯进戏里。
进了屋,牧瀚远开始嫌弃熏香太浓。
夭宁暗里翻了个白眼,也没让你进来啊。
“入了几只恼人的蚊子,精明灵活得很,打也打不着,我便用香熏了熏屋子,将军可是闻不惯,咳咳咳”
夭宁缓了缓气儿,才道,“月儿今日身体不适,怕是不能陪将军弹琴下棋了,况且月儿正是病中,怕过了病气给将军,要不将军改日再来。”
没有乐子可寻,牧瀚远也颇为扫兴,板凳还没做热乎,就站起来往外走。
“那你休息,本将军改日再来看你。”
夭宁将牧瀚远送出门,刚准备关上门,就被牧瀚远抵住门。
夭宁眉心一跳,“将军”
牧瀚远对夭宁暧昧一笑,“月儿何时才能与本将军共度良宵。”
想破她的瓜,下辈子、不,哪辈子都别想
夭宁心里把牧瀚远骂成狗,面上却是淡淡一笑,“这不是月儿能做主的,此事得问妈妈。”
这就是玫月儿和良家女子的区别,即便她再有才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却还是不被人尊重,轻慢的调笑随口就来,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