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揍得昏昏沉沉的吴建邦,听到这个消息,脑子忽然就清醒了几分。
这会儿,暴戾的火气被揍灭了,他终于想起自己之前干的事。
他记得当时气急甩开了燕子。
燕子好像倒了,难道一直没起来
昏迷下身全是血
吴建邦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
也不管夭宁和陆川这对“狗男女”了,跌跌撞撞就往家跑。
夭宁并没有跟上凑热闹,而是四下张望,眼带疑惑。
陆川走到他身边,“你看什么?”
夭宁“奇怪,怎么没见着刘桂兰她的宝贝儿子被揍成了五彩猪头,也没见她出来嚎”
陆川也跟着看了看,“好像还真没见着,难道是怕得不敢出来为儿子出头”
夭宁摇头,不认为刘桂兰会不顾宝贝儿子。
刘桂兰那人缺点不少,性格也不讨人喜欢,但对自己的孩子是真的好,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个缺衣少食,重男轻女的年代,把吴春燕宠得跟大小姐似的。
旁边有人路过插了一嘴,“你们说刘桂兰啊,指不定躲哪里偷懒去了,连儿子闺女出事都不知道。”
夭宁:……
还真是刘桂兰会做,且经常做的事。
卫红贼心不死,自己行动根本堵不到陆川人,干脆就趁陆川待在夭宁身边时,拉进战线。
卫红娇羞地看着陆川,“陆同志,你要一起去吴家吗?”
黏黏糊糊,娇滴滴的声音雷得夭宁不轻。
陆川皱眉:“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啊。”
潜意思就是,我又不认识你,你来凑什么热闹。
夭宁扑哧一笑。
卫红咬牙,暗暗瞪了一眼夭宁。
夭宁很美诚意的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
卫红刚想装作大度一笑。
夭宁又道:“实在是你很可笑啊。”
卫红气成河豚,却因为陆川在强忍着不发火。
“半夏,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咱们不是好姐妹吗?听说张爷爷还是个文化人,难道他没教你不能取笑别人吗?你这样不地道。”
呵,原以为是个绿茶婊,结果对方其实是朵白莲花。
夭宁笑意变淡:“先提醒一下,我妈只生了我一个,没有姐妹,乱认亲要不得。”
“再来,若是有人没有自知之明,酷爱自取其辱,我也不好不捧场不是,笑一笑说不得还是功德一件,像我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已经不多了,要懂得珍惜。”
夭宁龇牙一笑:“你放心,往后我会经常笑你,当做日行一善,还有,请叫我同志,咱们不熟。”
卫气结:“你”
“我怎么了”夭宁故作疑惑。
卫红辩不过,也瞪不过,转而可怜兮兮看向陆川。
“陆同志,你评评理,哪有这么损人的,半夏同志,你这样要不得,需要检讨自己,我和陆同志会盯着你改正错误的。”
夭宁很无语,战斗她找找存在感吗?
上瘾了还
陆川:……
他根本不理会自演自导的卫红。
“走,半夏,咱们休息会儿去,别理她,这人可能是这里有问题。”陆川用手指指脑袋。
夭宁闷笑,附和道,“很有可能,年纪轻轻就患了痴症,可怜。”
“不可怜,回家吃药就行了,半夏别太同情心泛滥了,你是好人,别人不一定是好人。”
“受教。”
……
卫红站在原地气成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