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情绪激动,再次滚滚而来。
门可罗雀,林夫人抓了去。
她的脸儿一臊红,后代的婆婆碰上就羞羞答答,更何况是这年代。
郑怀英忙解释,“师母,都怪我,情不自禁。。。。。。”
看到他积极承认错误揽罪的样子,林夫人亦给予最充分的谅解。
只是,狠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
林然脸红的乖宝宝出错的模样。
郑怀英再一次心疼她了,而此时也到了应该看看自己成绩的时候了。
郑怀英如果这个还是把握不好的话,那就是白混。
“师母,然儿一直说师母如何教导,如何训诫,是学生孟浪,学生一定会对然儿负责的。”
意为其女失礼而非其娘误。
从而让林母颜面尽失。
知性温柔的林母怎么还能责怪郑怀英呢。
她露出一丝笑容,“师母知道,只是,这礼还没成。。。。。。”
这是为了让他成亲并迅速处理好事情。
郑怀英笑着变戏法取出了一箱脂粉。
这个玩意儿本不宜送来,可如今他却只取了出来。
林夫人一眼就认出了其中的内容,觉得郑怀英就是想送自己的,神情奇妙,看到郑怀英就大笑起来。
“这是我姐让我带给师母的。”
闻听此言,林母放下一百二十个心来。
她很爽快地接过脂粉盒。
转身微笑,“令大姐真有心。”
“家姐早就想来拜见师母,向师母学习美颜之道,只不过,小子怕孟浪。”
“都快成一家人了,亚元怎的还如此说。”
林夫人心生欢喜,全然忘记刚才的捉见。
“然儿陪亚元聊,为娘去准备饭菜了。”
林夫人不在,哪还用得着她张罗饭吃。
她回房间朝铜镜左拍右拍。
嗨,还是弄不明白自己。
郑怀英认为,不能过于单纯。
他捉住林然的手,“你看,你娘都同意了,你怎么还僵着?”
林然羞得满脸通红,心里有些迟疑。
郑怀英关上了门。
林然的心砰砰直跳。
郑怀英盛气凌人。
可林然却害怕了,害怕这个、害怕那个、也害怕痛苦。
郑怀英心有戚戚。
晚餐就是刷火锅了,牛肉也被郑怀英端了过来。
晚饭后,酒足饭饱的林琛晃着脑袋念。
“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郑怀英一听怎么感觉这么熟?
马上他就想起来这是自己给林然写的,看到林琛念起来那么有感觉,肯定很好。
这样,这还不快夸夸其谈呢。
受到大明正儿八经进士夸耀,郑怀英亦心满意足。
我看见林琛看着他“事可由亚元所为?”
郑怀英脸皮厚的点点头。
林琛笑笑,“没看出来啊!”
尼玛啊!
郑怀英觉得自己的身体上插满了刀子。
人不能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你们进士甚至还不认识这个?
郑怀英起身,“时候不早了,小婿先去休息了。”
“嗯!”林琛仍沉浸在调侃之中,看到郑怀英走错了路,他突然反应过来“你。。。让本官停下!”
郑怀英像是没有听清楚似的直接走向了后院。
他认为今晚上去哄得很好,应该可以把林然拿下了。
只是林琛不甘心。
郑怀英前足进入后院,林琛后足紧追不舍。
挺住肚子也走的不慢了,好像已经练起来了!
郑怀英甩不掉,兜兜转转再次从林府出来。
林琛扶腰喘气,“兔崽子,跑得倒挺快。”
“老爷咋的了?”林夫人洗白后再搽脂粉,眉宇间透出几分春的气息。
林琛看向她,便知今夜有好戏看。
气消失大半,“出汗后,先洗澡。”
林夫人看到他的眼睛留在了她的身上,再说了洗澡的事情,哪都不明白,心里美滋滋的,便全身都透着那味儿。
……
第二天。
午间,郑怀英正带着姜维去见小洒。
管家进来,“家上,林府来消息,说朝廷封赏下来了。”
“哦!”郑怀英几乎忘记了这件事。
他望着姜维“然后就走了。”
“是!”姜维站起来,来到林府。
过了一个时辰,他换上千总官服又回来了。
朔州卫正千户,五品秩。
看来林琛确实笔墨了姜维。
也可认为朝廷是一个用人的时代。
又将百名乡兵改卫所兵为姜维。
而且林琛还故意拉拢姜维促使其以守备协朔州城防。
朔州守备为从三品参将提领朔州卫之首。
本来三品武将当着五品知州的面就是言听计从的。
不过现下世道已改,有兵就是老大。
参将向知州起指侵噬权益。
林琛令姜维协守城池,有安朔州卫之意。
郑怀英给姜维斟酒,“先委屈你一下。”
姜维端起酒杯,“末将一切听主上安排。”
“嗯,江守备与你说了什么没有?”郑怀英问道。
姜维:“他让我好自为之。”
“别当他回事,你去吧。”
“是!”姜维就任。
朔州守城官兵一千八百人,以三千总协守之。
分别掌管南、北、东三门。
姜维防务以东门为中心,率领六百馀人。
这一次林琛又被提升为从五品,地位不变,仍然是朔州知州。
想挪一个位置起码来年。
郑怀英想了想,把龙渊叫来,“朔州没什么事,你们散出去打探李闯大军的动静。”
“遵命。”龙渊走了。
郑怀英略带醉意地躺在睡椅里欣赏着小果小香给他按摩。
日子一天一天过。
转眼已是十一月中旬了。
期间钱忠到大同开店。
以经营妓院、火锅店为主。
顺便还搜集情报。
十一月下旬,朔州的天空飘起了雪花。
郑怀英拉着林然,在林府的后院踏下了足迹。
旁边的小花正在雪中扑打着。
林夫人手拿手炉隔窗看去,不时面露微笑。
“真让人羡慕。”林夫人感慨地说。
正拿着邸报,林琛听后也看了看窗外,有那么一会儿,再回报纸,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他合上邸报“到北面。”
林夫人转身“老爷与妾身交谈?”
林琛:“带然儿。。。。。。赵亚元一起去吧。”
林夫人微微皱眉“是否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
“豫陕两地全陷,晋地很可能是下一个。”林琛说完后暗自叹息,表情极其黯然。
他又加重了语气,“朝廷已无力剿贼,你们到了北边也不要久留,走海路去南边。”
林夫人见夫君很严肃,一时间有些惊慌,“那么老爷会留在这儿吗?”
林琛:“我乃州官,如何能走。”
林夫人眼睛红了,“夫君不走,妾身如何能走?”
林琛:“不走,难道全家都赔在这里?”
“他们。。。。。。”林琛指向窗外,“你不想想?”
林夫人黯然神伤,良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