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5章 战袁福通于边关!(1 / 1)天坛非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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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福通既有起兵扣关的胆量,更有切实的行动,自是底气十足。

边关虽勇猛作战,依旧难挡凶威。

如此态势下,遍观朝中诸将,也就唯有闻仲,具备阻挡,甚至剿灭袁福通的能力。

闻仲奉命起兵,急赴战火烧灼地。

此战,对于一心想要建功立业,延续黄家威名的黄飞虎而言,自是不能错过之良机。

黄飞虎一心所求,何况将来这大商安危,还需倚靠黄飞虎。

战中磨砺,是必不可少的事儿。

早经历,自是早成才。

于是黄飞虎乘坐五彩神牛,与闻仲一同赴边关。

正如先前所言那般,做个先锋官。

先锋官职责是什么,遇山开路,遇水搭桥。

列摆战场,先锋更是担当在先,勇冠三军。

帅才用智,统筹全局。

将才者,以勇而胜。

黄飞虎入闻仲门下,虽有还报恩德,了却因果之思量。

后来发现黄飞虎的确是可造之才,将来成长,必然能接替自己,确保大商安稳。

此举,为的是大商长久考虑,也有私心考量。

无缘难成仙道,纵然有修为护体,恐怕也避免不了寿命终结的时刻。

除了修为,上清传承之外,其余一切,尽都可以教给黄飞虎。

也不至于在受了轮回之苦后,一身的能耐本事,就此断绝。

坐镇中军帐,统兵数十万,以智谋千里,端是帅才忠良名。

对于黄飞虎的未来安排,闻仲心中早有打算。

欲做帅,先为将。

闻仲的徒弟也好,黄家的七代忠良也罢。

在军中的影响,终究没有实力更可靠。

若黄飞虎是一个靠着恩师与祖辈威名的无能之辈。

再有还报因果的思量,闻仲也不可能将除了上清仙法之外的所有,尽数传授。

非是闻仲存私心,不愿将上清仙法传授。

实在是门规所限。

截教奉行有教无类不假,但也不是一点儿规矩,限制都没有。

要修截教的道,练上清的法。

自可入金鳌岛,拜入截教门下。

不入截教门下,修截教的道,练上清的法。

真以为偌大截教,无脾气不成。

通天教主圣人威严,可随意冒犯。

凡属截教门徒,未曾得师门长辈同意,擅自传授截教修行法门者,门规必然不饶。

有教无类不假,但通天也不可能让截教的道,上清的法,肆意泛滥洪荒。

修不得截教的道,练不得上清的法。

闻仲亦有教导徒弟之能。

若是这点儿本事都没有,便是白白的在金灵圣母门下,苦修五十载。

仙有仙道,武亦有武道。

此种于凶险中磨砺自身的法门,无疑更适合人族,更适合征战沙场的武将。

“袁福通何在?”

“闻仲在此,无胆量现身一见吗?”

两军摆开阵仗,对峙边关。

墨玉麒麟背负闻仲来到两军阵前,朗声高喝。

“原来是闻太师大驾光临,倒是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敌军阵两边分别,一名身着青铜甲的将领,骑乘骏马现身。

“吾家主公,并未亲身到此。”

骑乘骏马的身影,并非此次反叛的首领。

“放肆!”

“安敢如此怠慢吾大商!”

闻仲还未曾来得及说些什么,麾下众将已然是无法忍耐。

这群北地蛮族,当大商是什么,可任由欺凌的弱小之辈吗?

“大帅!”

“不必跟这等无名小卒多费口舌,待吾取了其项上人头。”

黄飞虎催五彩神牛动,掌中金攥提芦枪抖动,寒光闪烁连成片。

不通玄门妙术,这一身武艺,却也是世间少有。

再加上年岁的缘故,正是筋骨强健,壮力之时。

此枪一出,实在可言,世上少有能及。

能被袁福通信任,代替成为进攻商朝边关的存在。

自不可能是无能之辈。

然在黄飞虎手中,未曾走过三招,便被挑落马下,命丧黄泉。

干脆利落的胜利,显露了武艺,提高个人名望,亦是提高了整个大商军队的气势。

齐齐长啸,在闻仲挥手示意下,大军推进,稳步向前。

“这般轻易便挑了前军?”

“看来商王朝已然反应过来,派遣精锐干将。”

“自武丁时起,摩擦与争端,便从未安息停止过。”

“一番像模像样的大战,能起到决定性因素的大战,却从未有过。”

“这一次,必然要实现一回。”

黄飞虎所挑,不过是整个进攻商王朝大军中,前军的一小部分而已。

消息由前军传递中军,一道身影安坐,眸中闪动着别有意味之深然,低声自语。

历经几代,争端不休。

除了损耗之外,当真是无实际性可言。

或者说每一次触碰到商王朝,或者说人族的底线,便终究是败退而回。

站在商王朝甚至整个人族的立场而言,自是力挽狂澜于危殆之下。

千古的功勋荣耀,当万古铭记。

然对于整个北方而言,自不是那么美丽。

所谓鬼方国,不过是整个北地的一个代表而已。

只要愿意,凡属北地出身者,皆可是鬼方国。

“传令,大军推进!”

“吾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来到了边关。”

以大商王朝边关往北行,气候越发的寒冷,眼中所见,尽是白色。

“禀太师,前方发现敌军痕迹,动静儿不小,该是敌军主力,甚至是主帅营帐。”

有率先出动的斥候,将消息禀报闻仲。

“停!”

一声令,大军当即停顿。

何等的整齐划一,何等的治军威武。

“气候越发莫测,再往前,于我不利。”

“敌军既然动了,那便在此等他。”

闻仲安然端坐墨玉麒麟。

寒风呼啸中,听得阵阵脚步。

敌军主力现身了。

“在下袁福通,敢问是哪一位,受命来此。”

一道身影出自中军帐,定立两军阵前。

“你就是袁福通?”

“老夫闻仲!”

墨玉麒麟动,闻仲正气喝问。

眉心白光闪烁,一只闭合眼睛开启。

“原来是闻太师亲至。”

“劳动太师大驾,倒也是袁某福分。”

袁福通悠然言道。

此话刚落,见得闻仲怒目圆睁,似是雷霆一般,尽显威严。

“大胆白猿!”

“化人形,挑争夺,掀起诸多不宁,该当何罪!”

一声喝问,令袁福通微微一愣,继而坦然。

“想不到,闻太师竟有能耐,识得袁某真身。”

“若说罪,却是不知。”

不待闻仲发雷霆喝问,袁福通再言。

“闻太师既有识真身手段,想必也有一番出身。”

“于远古之事,该有了解。”

“轩辕与蚩尤,大战逐鹿之前。”

“将吾等驱赶至北地,饱受风霜苦。”

“如今不过是将祖辈丢失的,再拿回来罢了。”

“以太师看来,是否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

自是理所应当。

闻仲理所应当发出了雷霆暴怒。

“既然你言说远古,那便说说,尔等昔日如何带吾人族。”

“今日之果,不过是往昔之因。”

“能有今日,都是先辈们无怨献出自己的生命,方能所得。”

“身为后辈,再是不肖无能,也不敢将祖宗以命换取的土地,分毫让给他族。”

闻仲意念坚决,整个大军,亦是意念坚决。

若仅为权势,可能还存商量的余地。

如今已然是种族之争,无商量,亦不可后退一步。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无论是认知还是三观,皆有不同,甚至是完全相悖,难以容忍的差异。

退一步,人族整个群体,皆有可能承受祸患。

“既如此,那便以洪荒最为实际的方式来说话吧。”

既然整合大军,扣动商朝边关,自有信心也有决心。

别说挡在眼前的,仅是闻仲。

就算是已在火云洞安然的轩辕当面,该做的,照样不存丝毫含糊。

闻仲挥手,整个大军动,与敌军纠缠。

闻仲则是雌雄双鞭紧握手中,挥动即有千钧力,砸向了袁福通的脑袋。

只要将这只白猿给搞定,剩下的事儿,自是好说多了。

面对闻仲的雌雄双鞭,袁福通掌中浮现一根铜棍。

兵对兵,将对将。

不仅是规矩,讲究,也有现实因素的考虑。

比如眼下。

黄飞虎推动五色神牛,掌中枪意在横扫袁福通。

七代忠良,家世不凡。

父亲黄滚,本也是镇守边关的将帅。

再加上受闻仲教导,故而哪怕是第一次上战场,亦能敏锐察觉,问题的实际所在。

解决了袁福通,问题便解决了一大半儿。

本意与闻仲一同出手,将袁福通拿下。

实在不行的话,灭杀也可以。

未曾想,袁福通不仅自身不俗。

麾下亦有本领滔天,可以信靠的存在。

出手挡住了黄飞虎,亦是缠住了黄飞虎。

到此刻,话已然无用,还是凭本事说话吧。

太师闻仲,治军严谨,作风亦是硬朗。

这种作风,自是浸染麾下。

在以闻仲,甚至黄飞虎的表率带领下,整个大军拼死而战。

血色,令原本雪白的天地,鲜红一片。

袁福通依旧与闻仲纠缠,然其一身之功,终究挽回不了整体的败局。

到了后来,局势已然转变。

已然是闻仲缠着袁福通,不让再多其他动作。

北地的问题,困扰多时,绝非轻松可解决。

这个问题,闻仲自然是清楚。

然战争的法则,有效的消灭与减少敌手的有生力量,终究是不错的。

这一次,多拼掉一些敌手,下一次,必然轻松一些。

在全线溃败之前,袁福通终于摆脱了闻仲。

“太师威名,早先有所耳闻。”

“如今切实体会,果然不俗。”

“待来日,必然再向太师请教。”

败局,不过是迟早的事儿。

与其全军覆没,不若早些抽身撤退。

反正这茫茫北地,也不是商朝军队,轻易可踏入的。

闻仲当真若是传令大军深入北地,袁福通保证,闻仲必然永世后悔。

“哪里走!”

黄飞虎到底是少年心性,一番大战,热血沸腾。

见袁福通有败退逃跑的举动,当即大吼,便要追赶。

让闻仲挥手拦了下来。

“恩师,为何不乘胜追击?”

黄飞虎不服道。

现如今可是将敌手一网打尽的绝好时机。

“你看看,众将士还有追击的能力吗?”

黄飞虎回头观瞧,尽见血色,伤损,还有难以掩饰的疲惫。

成功将袁福通击退,自身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

“便是有追击的能力,也不能贸然举动。”

“北地毕竟与其他不同。”

“及深处,不知隐藏了多少当初败给人族的上古族群。”

“亦是不知有多少老家伙隐藏。”

“由于一些缘故,这些老家伙不方便随意出手。”

“可我们要是将自己送到人家嘴边,就不要怪人家张嘴了。”

了解些许内情,黄飞虎无言。

就是再少年心性,也知晓轻重厉害。

情况当真如此的话,贸然行动,那就是送死。

身为大将,死本无可畏惧。

送上门死,那就是另外性质的事儿了。

除非脑袋真有包,但凡了解实际,便会知晓该如何做,才是最合适的。

“可是就这么算了?”

黄飞虎满心的不服。

要么输,自己命散黄泉。

要么赢,敌手命散黄泉。

似如今这般掉在半空,算是怎么回事儿。

“自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我们想算了,袁福通都不可能这么算了。”

“最好心理准备吧。”

“从大的战略层次而言,这一次,恐怕最少也得几载时光。”

“现如今,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印证了闻仲所言。

袁福通无心罢手,整整七载时光,便在这你来我往的交锋中,悄然渡过。

“飞虎,趁着现如今局势稍微平静。”

“短时间内,不会有大的争端。”

“你回朝一趟!”

黄飞虎闻言,瞬显迟疑。

“朝中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五色神牛不同于一般马匹,来往于都城与边关,倒不是特别麻烦的事儿。

只不过好好的,回朝做什么?

“自是有事儿。”

“说来也是好事儿。”

“三王子已然成年,大王有令,迎娶东伯侯姜桓楚之女。”

“再一个,你也年岁不小,该念及成家之事了。”

“为此事,你父亲黄滚老将军,已然来了多封书信。”

令黄飞虎此刻回朝,有多事要办。

一是子寿成年,成婚,表达庆贺。

再有就是自己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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