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到擂台之前,余生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还要跟别人战斗,在他的观念里面,这个世界似乎是一个靠金钱就能摆平的世界,如果存在有什么摆不平的事情的话,那估计是钱还使的不够,这个世界上尔虞我诈虽多,但是自相残杀却很少,说实话,还是因为这个世界上的法律太过完善了,那些自相残杀的不是进了医院就是去蹲监狱了。
余生依旧和独行侠和李铁柱对峙着,双方谁都没有先动手,余生忌惮的是自己还摸不清楚对方的实力,而独行侠和李铁柱忌惮的是这么个脑残少年竟然有胆识来挑战自己,肯定有什么后手。
他们虽然不是很怕眼前这个脑残少年的实力,但是对方留有后手的话他们还是很惧怕的,他们此行的目的可是夺得头魁,登上青龙帮分舵主的位置,如果中途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么他们的梦想也就意味着就此破碎了,因为他们根本猜不到后面还会有多少人登台抢擂,而且,青龙帮分舵主还没有现场呢!
“哈哈,小兄弟,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呀!这里可不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就能上来的地方呀!”独行侠率先打破了僵局。
“没错,小兄弟,你再想想,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李铁柱也附和道。
刚刚在台下胡乱吹嘘的众人脸当场就全黑了,不是,你们两个F级实力的高手会怕这个连牌子都没有的脑残少年?而且还好意思舔着个脸来叫人家“小兄弟”?场下的众人听到这里全都僵住了,完全摸不着擂台上这两个人的头绪呀!
现在最开心的可是余生了,余生之前还想着万一出现自己一上来就被秒杀的情景的话,那他到底该怎么办呢,不过现在余生完全不担心了,这两个人好像真的很忌惮自己呢。
余生忽然想到,要是自己现在就把识海里面的丘比特之箭箭身上面的“正面情绪值”给搞到100%的话,是不是就能出现好运,而且这个好运就是让自己当上青龙帮分舵主?
余生在来之前就已经问过余小喵了,“有什么方法能快速地把这一单给搞完?”
而余小喵却淡定地回道:“大道至简,你余大炮只要能当上青龙帮的老大就能把这件事给查个水落石出。”
余生当时差一点就尿了,你特么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呀,不过现在想想,这方法也不是行不通呀,而且好像除了这个方法简单快效外,就找不出其他这么好用的方法了。
而现在余生还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现在有多大的把握能够胜出呢,两个F级,一个是专门修炼体术的,而另一个是专门修炼暗器的,这种情况要是搁游戏里头,那就是要肉有肉,要输出有输出,而且这团肉也忒肉点了吧,输出的伤害也是足够的呀!
那现在自己有什么方法能取胜呢?余生也有的不确定,如果专拿自己修炼的《神功》来说,应付眼前的这对组合应该够呛了,所以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丘比特之箭了,他在考虑着如何让这负面情绪值蹭蹭蹭地上涨。
想到这里,余生突然扯开了嗓子喊道:“台下的各位兄弟,我今天要借着这个机会宣布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可能关乎我的一生,当然,也关乎一个小女孩的一生!”
台下的众人都懵逼了,你特么跳上擂台就是为了宣布一件事情?你特么当这是演讲比赛呢?麻烦你清醒清醒行不行?!
这时台下有人喊道:“别特么废话!不打架就赶紧滚下来!别影响别人比赛!”
余生瞥了那人一眼,目光如炬,“爱听听,不听滚!”说实话,余生很讨厌那种不尊重别人的人,既然自己能站在擂台上说话,那台下的人就必须尊重他,不喜欢听的人可以自行离开,但是前提是不能影响到他,哪怕只是在下面说一句忤逆他的话。
这是原则问题!
刚刚那个说话的人此时已经闷不吭声了,余生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转头平视前方,然后果断喊道:“余小喵,你给我听好了……”
余小喵此时正杵在台下发着呆,她现在完全搞不懂余生想要干嘛?不是说好的当一个报社的记者偷偷混进去打听一下情报就可以了吗?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她对余生说的话,再对比着余生的一举一动,她忽然有点后知后觉了,这余大炮,不会真的要去竞争这个青龙帮分舵主的位置吧?
余生的话还在半空中传播着:“余小喵,你给我听好了,我余生愿意为了你,与全世界为敌!”
不过这话余小喵并没有听进去,因为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里面全部都是骂余生的话,“余大炮,你是不是嫌命太长啦……”
原本安静的擂台突然爆发出一阵骚动,全部人都看向了余生,你丫的是不是有病呀,这种场合你拿来表白?!
余生也有点懵逼了,因为此时此刻他识海里面的那支丘比特之箭也开始发生变化了,不过并不像余生意料到的那样,这次增长的不是“正面情绪值”。
“来自余小喵的负面情绪值+100……”
什么情况?余生的后背有点发凉,这余小喵的情绪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呀?自己的誓言明明喊得都特么感动了天,感动了地,感动了身边人,连自己都感动到不行了,为什么偏偏到你余小喵这里就特么变成了“负面情绪值”?
这上哪里喊冤去呀!
余生并不知情,如果让他知道余小喵刚刚只是因为走神才没有听到他喊的那段誓言的话,他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人群中已经出现了暴动,有些人已经拿起了自己的武器,甚至还有几个人已经爬到了擂台上面,正怒气冲冲地朝余生的方向走过去。
李铁柱的拳头握得“硌硌”响,独行侠也从袖子里露出泛着寒芒的飞刀,他们此时此刻内心里面的想法竟然和擂台下面那群人的想法莫名地一致了起来。
分舵主可以不当,这个少年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