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主下了死命令,他可不敢拖下去,只能无条件执行。
毕竟违背会主的命令,代价可是自己的命。
已经许多人因此送命。
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
……
白府。
刘绮诗忐忑的等着消息,内心深处其实非常沉重。
毕竟要设计杀害自己最爱的人,没人能坦然面对。
但时间事十之八九不如人意。
“这老天,真是该死!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刘绮诗在心里咒骂。
冥皇是万界毁灭者,最后会丧失人类情感。
成为冥界的侩子手,毁灭世界,灭绝见到的一切。
前世,她亲眼见到冥军踏过之处,寸草不生,万物寂灭,那是怎样的绝望和毁灭之景。
没见过之人根本无法想象。
“也许,这就是我回到过去的因果。”
“你说,相公他会遇袭吗?”刘绮诗问道。
“会。”
“你说,他会死吗?”
“会!”
“那……我出去看看?”
“不用,我们静待结果。”
“如果没死呢?”
“那就等下一波,看他挺得住几次,其实吾最期待乾开亲自出手,若他出手,则万事大吉!”
傍晚。
白少堂回到了府中,他心里琢磨着是谁要杀他。
“最近我也没得罪任何人,老爹那边也没有与人结仇,奇了怪了!”
回到大堂,见娘亲秀玉峨还在焦急等着。
“怎么样了?少堂,你爹没事吧?”
一见白少堂回来,立刻上前问道。
“娘亲,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白少堂上前拍了拍娘亲的手,安慰道。
“爹现在正在处理收尾,你不用担心,去吃点东西吧,我看桌上的饭菜你都还未动,别饿坏了身子!”
说完,他又将酒庄那边的事细细告知。
“嗯,没事就好。”闻言,秀玉峨松了口气。
同时她盯着白少堂,眼中露出一丝异色。
“这主意是你想到的?”
“咳……娘,当然是我想的,不然是谁呢?”白少堂有点无语。
“少堂,你终于长大了。”
秀玉峨露出欣慰之色,眼中含泪。
“对了,上次在济安堂拿的调理药娘已经喊人熬好了,一会给你送过来。”
白少堂一看娘亲又要说什么孩子之类的话,忙道:“好……娘子找我,我先过去了。”
说完,忙匆匆离去。
“这孩子……”秀玉峨摇了摇头,轻轻拭干眼泪。
白少堂走入后花园,果然发现娘子在此处,她正坐在秋芊上,目光注视着前方的向日葵。
白少堂走进轻轻推动秋千,秋千开始荡漾起来。
“娘子,你在干嘛呢?”
刘绮诗身体一僵。
“我在看向日葵,他们向阳而生,真是难得。”
“对了,相公,爹那边怎么样了?没事吧?”刘绮诗问道。
“没事,我已经解决了。”白少堂回道。
随后他把事情简单给刘绮诗讲述。
“娘子,你说爹和我们最近也没惹上谁,这雄殷会的人为什么会盯上我们这点家当?”白少堂问道。
“啊,是雄殷会?”刘绮诗夸张地捂住小嘴。
“娘子也听过雄殷会?”白少堂问道。
“嗯,之前我刘家也与雄殷会打过交道,他们手上可是沾了不少血,不是什么好人。”刘绮诗缓缓道。
“是了,这群人仗着武力就觉得可以随便欺负人,呵呵。”白少堂冷笑。
听到白少堂的冷笑,刘绮诗不禁为雄殷会捏把汗。
“这可是被未来冥皇盯上了啊!”
如果他们知道现在眼前之人是未来的冥皇,不知作何感想。
“看来第一波袭击失败了,这也在我预料到中,之后乾开派出的人会越来越强,直道杀了他。”妙剑天尊突然道。
“希望他们能给相公一个痛快!”
刘绮诗没有回应她,只是心里想到。
“娘子,你不用害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白少堂信誓旦旦道。
刘绮诗脸上露出感动之色,轻轻环住白少堂,将头埋入他的坏中。
只是她的眼睛,露出一丝复杂之色。
三天后。
白少堂一早备好礼物,带着刘绮诗以及两名聘请的看家护卫赶往杨府。
到之后,送上拜帖。
不一会,有仆人领两人进去。
“娘子,杨帆他父亲杨峰是守备军总军!”
白少堂让护卫在外等候,路上把杨帆的一些情况告知娘子。
刘绮诗点了点头。
杨府很大,富丽堂皇,同时一队队护卫巡逻,白少堂眼中露出一丝羡慕。
他看到一个白袍青年正盘坐于屋顶,双眼紧闭,身上冒出阵阵白气,像是在修炼。
“这杨府有高手。”白少堂感觉到一阵隐约的威胁感。
“这人是练炁士吗?”白少堂打开冥皇眼一瞧,顿时一惊。
“这人竞是深绿色!”
一股比之前妖诡还强的威胁感扑面而来。
这段时间,他通过冥皇眼观察出来一些门道。
淡橙色是一般普通人,淡红色他还不知有什么特殊之处。
深绿色,可能是练炁士。
白少堂见此不免多看了几眼,这些人的实力他通过冥皇眼轻易地分辨。
遇到绿色他就需要注意了,毕竟练炁士的力量十分强大,青色以上,目前他只最开始在天空上远远瞧见过。
他还未和练炁士交手,因此不知道练炁士的实力。
但是那天他偶然所见,天空上四位练炁士交手至今还深深震撼他,那是超出凡俗的力量,让他对练炁士抱有很大的期待和敬畏。
“相公,你看,那人盘坐屋顶,身上竞在冒烟!”娘子突然惊声道。
“娘子,如果我没猜错那人应该是练炁士,现在正在修炼。”白少堂缓缓解释道。
“练炁士!”娘子露出惊讶之色。
这时,那白袍青年睁开双眼,眼中一道精光闪过,视线扫过两人,最后在身材曼妙,蒙着白色丝巾的刘绮诗身上停留片刻。
眼中闪过一道奇异之色,但随后被他很好的隐藏起来。
只见他起身,居高临下,淡淡地扫了一眼白少堂,眼中露出一丝蔑视之色,喃喃道:
“只是杂狗吗?”
随后他摇了摇头,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只是他的低喃,白少堂听在耳中。
“杂狗?”
顿时让他生不爽,心中生出杀意。
“就像在蓝星几个亿的大富豪,看我九九六的小年轻,眼中的神色总是那么让人讨厌。”
还会说上两句。
“乐色!穷比!”
“我记住你了!”白少堂将之印在脑中,心中暗暗想以后若有机会,绝对让他为今天的眼神和那一句杂狗付出代价。
白少堂压下心中沸腾杀意,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亭台。
亭中有两人正笑着交谈,不时传来悦耳的笑声。
其中一人,正是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