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静躺在床下,自己目光上方是床板的,这个时候床板上用刀刻着一个符号,从所刻的深度,而木板雕刻后露出里面的干净木板来看,这应该是刚刚刻了不久。
也就是说是凶手雕刻的。
而,这个符号安之刚刚见过,一个半圆加一个短横一个长竖,整个样子就像是一个士字。
“怎么了?”
老董听到安之在床下发出惊呼,这在他认识的安之身上并不常见。
“你自己来看吧!”
安之往里移了移,给老董腾了个地方。
“来就来!”
老同说着也躺了进来。
“你小心点,别碰坏了凶手的轮廓!”
“我知道!”
老董小心的挤了进来。
“这个凶手看样子比我们都高!”
“嗯,差不多一米八七的样子!”
在看到下面的东西的时候,老董发出的声音比安之还大。
“真让你找到了!”老董吃惊的看着安之:“你怎么知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这家的主人,叫做什么范明的!”
“范明?”
安之喃喃道,然后认真的记住了这个名字,这个不是朋友的朋友,在对方死后,自己猜记住他的名字。
想到这的时候,安之还是微微有些感伤。
“怎么,你是怎么找到这个人的?”
“他是百源公司的人事经理,我认识他有几年了!”
“那他怎么会死?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呢?”
安之看了看老董,想了想应该怎么和老董说。
“是因为,我接了一个委托!”
“什么委托?”
安之简单的讲了一下费清的妹妹费玉给自己的委托,同时也毫不隐瞒自己本身就是要调查杀死费清的人。
当然,这些老董也都知道,即便是不知道也能猜的到。
“然后你调查费某的死,你找这个人做什么?”
“先出去再说吧!”
听到安之的话,老董点了点头。
二人爬出床下,然后让周围站着的好奇警员去床下进行拍照取证。
之后,安之拍了拍身上的灰,继续说道:“这个范明,是我多年前就认识的人,不过并没有深交,这一次,我的委托人反映了一个情况,和死者费清临死前和我们说了一个情况吻合!”
“你不是说,死者费清临死前说的情况是,杀死她妻子的是一个送水泥的人吗?”老董不解“不过已经证明了,凶手就是费清,这点我还是相信副局长的!”
“我也认为副局长不会出错,我说的情况并不是这个!”安之往外面走着,有意的远离这些小警员,直到走到厨房,安之才对老董继续说:“我得到的消息,那个运送水泥的人中,确实有一个人,和费清说的很像,同时,费玉怀疑那个人就是凶手!”
“那直接去找这个人,将其带回来就行了,怎么还需要找他!”
老董说着已经明白了一些,不由得摇了摇头:“你是说,你没有找到这个人?”
安之点了点头:“不是我,是我的委托人去找这个人,并没有找到,百源公司说他们公司并没有这个人,但是,按照费玉所说,这个人一定是百源集团一起来的!”
老董皱着眉头说道:“那这个人知道吗?”
“不知道!”安之知道老董说的就是范明,范经理。
“不过,他一定是调查到什么,不然他不会出事!”安之淡淡的说道:“副局长不重视费玉的话,这一次,正是证明了她说的情况价值,一会我们回警局,你就把费玉带过来,她远远的见过嫌疑人,找人给嫌疑人做一个画像!”
老董点了点头。
“安之,这个人不管是谁,都是高危分子,我现在就怕一点!”
“我知道你在怕什么!现在就派人去找费玉吧,不然我也害怕费玉出事!”
“嗯嗯!”
老董很快就安排下去,这次又出现了这个符号,更加证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安之也害怕费玉出事,如果费玉出事了,那么整个线索就要完全断了,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继续分析现场,不过,现在现场安之已经看完了,更多的是整合整个案件之间的联系。
“老董!”
“怎么了!”
“凶手有死者的钥匙,这证明,死者曾经有机会偷走对方的钥匙,或者是偷走了有钥匙的人,要从这点突破,可能还会有所发现!”
“嗯!确实是这样,而且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是需要找到凶器,什么样的人,要用铁锹做凶器!”
“铁锹!”
安之看到死者伤口的时候,就想到了铁锹,当时安之来的时候,热心的大妈,曾经从受害人门口拿了一把铁锹指着自己。
想到这个,安之急忙走出大门。
这个时候,热心大妈,还有几个人还围在警卫线外面。
“侦探警察!”热心大妈看着安之走出来,不由问道。
“阿姨!”安之看着放在热心大妈门口的铁锹,指了指铁锹说道:“你把这个铁锹给我一下!”
“好!”大妈将铁锹递给安之。
安之用带着手套的手小心的接了过去。
“安之,你怎么出来了!”
老董刚才在安排工作,一不留神安之就走了出去。
不由得走了出来,一出来便看见安之拿着一把铁锹。
自己刚才才说到凶器,安之就走了出来,并且拿了…
“你是说这个是凶器?”
安之将铁锹递了过去,然后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先做一个化验,看看有没有血液!”
老董点了点头。
安之将现场在简单的看一遍,便先行前往警局。
这一次安之去警局,主要是为了找副局长,这次的案发现场发现特殊标记,说明了这个案件是连环杀人案,安之想要提醒副局长,同时也问问他,为什么不重视费玉的话!
警局就在这个小区的前面,安之走路也就用了五分钟就到了警局。
一到警局,安之也没有客气,直接去副局长办公室去找副局长。
看到安之,副局长笑了笑。
那是一种招牌式的笑容,很假。
“又有什么案子了?”
“副局长还能不知道我来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