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拿了半瓶二锅头,给李为东和自己倒了一杯。
“东子我俩干一个,权当给你接风洗尘。”
“谢谢柱子哥,这段时间就打扰你了。”
两个大男人喝的你来我往。
何雨水和秦淮茹,一口馒头一口肉。
“嗯哼!”
“秦姐,怎么了?”傻柱看秦淮茹。
“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李为东一脸关心道。
“秦姐你可能感冒了啊,额头都冒着汗,傻哥,你屋子里不是有安乃近吗?拿两片给秦姐。”
“哎呀,喝糊涂了,我去拿。”傻柱拍拍额头,跑回卧室懊恼道。
“不用了柱子,我……睡……一觉就好……了。”秦淮茹眼神死死盯着李为东。
“秦姐,你脸红成这样子,说话都不清楚,还是吃点药吧,不要忌讳就医啊。”何雨水劝道,毕竟以后是成为我嫂子的人,可不能有事。
李为东也装着一脸关心道:“是啊姐,听我们的吧,有病就要吃药。”
秦淮茹: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么。
不一会儿,傻柱取了两片药,顺便到了一杯热水,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药,有些欲哭无泪,算了,免费的药,不吃白不吃。
李为东感觉到秦淮茹身体微微有些颤栗,像打摆子一样,看来任务完成了,然后慢慢的把脚放了下来。
九点。
酒足饭饱后,秦淮茹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了,何雨水扶着秦淮茹,临走前秦淮茹狠狠地剜了李为东一眼。
李为东看着桌上一片狼藉。
“柱哥,这?”
“一会儿雨水回来收拾。”何雨柱说道。
确定是亲哥,不是亲的李为东跟他急。
“东子,我看你也啥也没带,先用我的毛巾,锅里坐着水,我先睡了,有事儿招呼。”傻柱打了哈欠,回了自己卧室。
李为打了盆水,洗了个脚,再用毛巾仔细擦了擦。
这味道傻柱应该挺喜欢的。
“行了,雨水,没事了,回去吧。”
“那行,秦姐我走啦。”
进了屋,三个孩子都睡了,就贾张氏还等着消息,看见秦淮茹说道:
“淮茹,事儿办好了吗。”
“妈,你放心吧跟傻柱都说好了,东子这段时间就住他家。”秦淮茹道。
“行,那就好那就好。”东西保住了,贾张氏想道。
“妈,我……”秦淮茹欲言又止。
“算了,这事儿先不告诉婆婆,否则东子又埋怨我。”秦淮茹心里想到。
“你还有什么事儿?”贾张氏道。
“没什么,我去洗个澡,干了一天活儿,有些脏。”秦淮茹道。
“又浪费,几天前不是刚洗过吗,去去去,一天天的别来烦我。”
秦淮茹:裤衩冷了难受。
何雨水回到屋,把桌子收拾干净,又用抹布擦了一遍。
“嗯?秦姐凳子怎么有一滩水。”
抹布一抹,也不在意,或许是吃药的时候不小心洒上的。
李为东睡在床上,有些冷,城里不似乡下,煤要煤票,气要气票,哪有乡下方便,就地取材。
没办法,只能将就将就。
清晨。
李为东一睁眼,从空间掏表看了一眼,七点半,起身穿上衣服。
今天还有要紧事儿呢。
桌上,何雨水喝着棒子粥,这丫头挺早阿,看李为东起来了,上前道:“东哥,我煮了棒子面,要不要来点。”
“不了,雨水,我不爱吃棒子面。”
“哦哦。”何雨水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直接说出来,你礼貌吗?
“那行,雨水我还有事,先走了,回见。
“回……见。”
不等何雨水回应,李为东整理了下领口,就快速离开。
何雨水望着离去的背影,瞬间觉得手里的棒子粥不香了。
大街上。
上班的,上学的,都急匆匆的。
李为东照着于墨写的地址,来到地方,是个小院子,敞着大门,位置有点偏僻。
一进院里儿,远远就看见一个老头儿在打太极拳,也没开口打扰,老人嘛,早晨打打拳是很正常的。
话说自己的有段日子,没做早操了,颓废了啊。
半个时辰后。
“冉教授,您好,打扰一下。”李为东出声打断,主要怕老人家再打下去,闪着腰。
冉教授缓缓收了功,被打断也不生气,不紧不忙,又擦了擦汗有些奇怪问道:“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吗。”
自从退休后,除了学校里的,很少有人到自己家门口。
“我师傅于墨医生,您还记得吗。”
“老于?我当然记得,多亏了他开的药,我身子骨现在才好的这快,是他让你找我有事?”冉教授笑呵呵的。
李为东瞬间红了眼,结结续续道:“老师……他……他……。”
冉教授看他神情,大惊失色,追问道:“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李为东低下头,摇头不语,身体颤抖,憋笑是很难受的,他怕笑出声来。
冉教授以为是他那个以为。
“前段日子还好好的,怎么人说没就没了,有时间我去上柱香吧,也算相识一场。”冉教授有些唏嘘。
“别别别,师傅生前最爱清净,去世不想被打扰,临走前只是让我来找你,给我一本书,让您教会我,说只有您才能帮他完成心愿。”李为东赶紧阻止,去了不就穿帮了。
冉教授点点头,这大半辈子颠沛流离,生离死别,他看的太多了,也不计较,问道:“什么书?”
李为东赶忙抬头,掏了出来,交给他,还不忘揉揉眼睛。
《肾水经略》?这什么玩意儿?
冉教授翻了翻,李为东也不着急。
一盏茶的功夫,冉教授表情有些古怪,盖上书,对李为东说道:“这有一部分是满文,恰巧我以前念书,无聊时就学了学,你是想我翻译出来,还是跟着我学会,吃透这本书。”
这就是这个年代的凡尔赛?恰巧……无聊……就学会了。
“嗯,您能看懂这医书?”李为东有些惊奇。
“哈,我好歹也是京城师范的语言学教授,虽然退休了,但我的记忆没退休,满文当年我只学了两个星期,这上面不就是记载了男人的那点事儿吗。”冉教授感觉自己受到小瞧,有点不悦,冷哼一声。
“哇!”
“教授你好厉害。”
李为东竖起大拇指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