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辉平根本就不赶时间。
他甚至是慢腾腾的去京城的。
原本快马加鞭,几天的路程,易辉平愣是走了一个多月时间才到京城。
看到京城已经出现在目之所及之处。
易辉平反倒是叹息一声。
他甚至不希望这么快便到京城。
“唉,这一个多月,感觉很轻松,很快乐,虽然我一直是一个人,但是,觉得很舒坦,没有那么多世俗的纷争与事情,感觉真的很不错啊,或许我应该早点退休养老。”
易辉平摇了摇头。
他知道,虽然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还不是能真的退休养老的时候。
“路还是要走下去啊。”
易辉平感慨。
不过,这一个多月来,易辉平倒是也没有说完全在玩。
他还一直在巩固境界。
他境界进境实在是太快了,这次安心的巩固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反倒是让他基础更加的夯实了。
他的实力也是有了一点小小的提升。
根据易辉平的最新认知。
污者。
目前分为九层。
像是他现在,算是一层污者。
就是刚刚完成引污入体的污者。
需要积累能量,才能进入下一个层次。
当然。
综合战力不能单纯的看境界。
要看污的能力是什么。
以及个人的基础如何。
像是易辉平这种能力,以及他的基础,是完全可以越级战斗的。
易辉平这次来京城,也是抱着找些相关资料,最好是能从皇帝这里找到继续修炼的更好方法。
如果因此要接触晋国,以及晋国的污者,易辉平也是在所不惜的。
毕竟。
想要修炼,到了他现在这个层次,并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易辉平来到城门口。
就被守城士兵拦住。
“下马!”
“路引!”
“穿的像个泥腿子,长得这么高大,吃农家肥吃的吗?”
几个士兵嘻嘻哈哈的。
易辉平白了那士兵一眼。
那士兵持着长枪就向易辉平一枪刺来。
口中还喝道:“个子高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我一枪刺死?你绝对是叛贼,死了就死了。”
易辉平皱眉。
只是反手一巴掌,就将那枪头打飞。
然后又是一脚,踹在那士兵胸口上。
那士兵直接飞了出去。
嘭——
撞在了城墙上。
噗——
竟然好像是一滩烂肉,被砸爆了。
整个人都糊在了城墙上。
剩下的士兵吓得腿肚子乱颤。
“造反了啊!”
“竟然敢杀朝廷的兵?”
“果然是叛逆啊。”
“快来人啊,杀了他!”
易辉平冷冷一笑。
他只是看了看那几名士兵。
下一刻。
几名士兵的脑袋便飞到了半空之中。
血液从脖颈喷了出来。
周围人大声欢呼。
“杀的好!”
“我早就想这样了!”
“英雄啊!”
“为民除害啊!”
易辉平摇头。
有此可见,这群人现在是有多么的不得民心啊。
易辉平也不下马。
他骑着马,慢悠悠的走进了京城。
看着繁华的京城风光,他不由得产生一种,这里根本就不是乱世的感觉。
果然,京城不乱是否乱世,都是最繁华的地方啊。
前世的易辉平不过是普通人。
他这辈子虽然是武林至尊,是侯爷,但是也没有专门去找这种繁华的地方。
“不得不说,这京城的繁华对比我至尊宫治下啊,我那至尊宫果然还是过于朴素了啊。”
易辉平感慨啊。
街道上卖什么的都有。
达官贵人也是一抓一大把。
街道上的人长得好看的,男女老少都是不少。
光是那街道,都比至尊宫治下最繁华的城市还要宽个两倍以上。
这只是京城的一角繁华。
若是将整个京城逛下来,没有个一月是想都别想。
很快。
有士兵赶来,将易辉平围在中心。
所有士兵都是枕戈待旦。
为首一将领呵斥道:“是你在城门口杀了人?”
易辉平摇头:“我不记得我有杀过人,或者说,那些也算人吗?”
将领怒了:“大胆,我看你是反贼吧?来人,将他拿下!”
易辉平皱眉。
他并不想跟这些人废话。
但这些人职责所在,倒是也还没怎么羞辱或者是刁难他。
“你快走吧,我不想杀人。”
易辉平说着,伸出一指,对着那将领手中长刀虚空点了那么一下。
铿锵——
他的长刀直接被凌空点断。
那将领惊呆了。
周围的士兵也是惊呆了。
此时。
有一女子勒马而来。
她哈哈笑道:“原来是忠武侯到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来人正是冠军候霍喜儿。
她继承的她爹的爵位。
易辉平的通房丫头严妍,正是她送的。
所以,两人的关系,还是连着裙带关系的。
“原来是冠军候,恭喜恭喜。”
易辉平拱手。
霍喜儿嘻嘻道:“天下都知道,陛下曾经答应,你解决了纯阳无极功一脉之祸,就要给你封王,我要提前祝贺你一番才对啊。”
易辉平摆手:“我看,封王是没有指望了,圣上应该是已经忘了,毕竟,他健忘也不是第一次了,唉,我太难了。”
霍喜儿不敢接这个话茬,她也震惊于易辉平敢如此“调侃”陛下,不过想想,易辉平确实是有这个实力。
实际上,明显,易辉平已经是有功高盖主的实力了。
她有些事情也想跟易辉平好好的谈一谈。
那将领此时恭敬行礼,道:“原来是忠武侯当面,是小将有眼无珠了,既然是忠武侯,那一定是之前那群人的错无疑了,请侯爷恕罪。”
说着,他向易辉平行礼道歉。
易辉平只是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这群人便离去了。
霍喜儿迎上来,笑盈盈道:“其实,也不怪他们狗眼看人低,你看你,当朝侯爷,武林至尊,怎么穿的像一个乡下农民?那他们不对你有想法才怪了。”
易辉平盯着霍喜儿看了一会儿,道:“你的话,听着有问题啊。”
霍喜儿不解:“什么问题。”
易辉平摇头,道:“这个世道怎么了?我必须要亮明身份才行吗?乡下农民怎么了?为什么就非得欺负乡下农民了?我今天要是真的只是个乡下农民,是不是死的就该是我了?这是一种畸形病态的环境氛围啊。”
霍喜儿一时间语塞。
实际上,她从小就是侯爷之女,易辉平说的这些站在普通劳苦大众角度的话,让她很难有共鸣。
但是,这并不影响她能因此有所反思,她觉得易辉平说的很对,这个世道确实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