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惊讶的看着这朵云飘到她身边。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见到云彩,顿时满心的好奇,那好奇的目光都要从双眸中透射出来了。
她这幅小模样倒是逗得房昊会心一笑,这样子才像一个16岁的少女嘛,之前那种苦大仇深,心怀家国仇恨的样子,哪里有现在天真烂漫好?
王允也是一脸惊讶,旋即他皱眉心想,据说黄巾贼的张角是天师道传人,有撒豆成兵、呼风唤雨之能,莫非这房昊也是天师道的人?
他低着头,看似对这一切都漠不关心,实际上是在绞尽脑汁的思考,同时还关注这这四周的情况,想看怎么做才对自己最有利。
房昊笑着对貂蝉说:“你可以摸摸看!”
“可以吗?”貂蝉看向房昊,水汪汪的双眸中充满了惊喜。
房昊点头:“没问题!”
貂蝉伸出手,向筋斗云摸去,即将碰到时又缩回手。
房昊笑道:“这是云,又不是乌龟,不会咬人的!”
貂蝉这才羞红着脸,伸手在筋斗云上戳了戳。
只觉入手绵柔,有说不出的触感,但很舒服。
“啊!云就是这种感觉吗?这是天上的云彩,没错吧?”貂蝉问道。
女人天生对漂亮可爱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更何况筋斗云。
房昊说:“你可以坐上去!”
“坐?”貂蝉一脸的惊讶。
这云彩?还能坐?
旁边被打倒的家将们也是惊讶的张大嘴。
这太离奇了。
把云彩召唤下来也就算了。
竟然还能坐?
那岂不是腾云驾雾了?
那可是神仙才会的!
王允也是抬头看向筋斗云,心想如果貂蝉真的能坐到云上,那代表什么?
是不是说房昊真的超级厉害?
能够杀死董卓?
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的态度就要改变了!
把貂蝉给吕布,还是给房昊。
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王允对貂蝉道:“痴儿,日天说了能坐,那肯定能坐了,你坐上去试试看!”
他这“日天”两个字,叫的可亲切了。
“是,父亲!”貂蝉对王允还是很尊重的。
她应了声后,又看向房昊。
房昊说:“我刚才就说了,走路去董卓府上,不符合你的身份!所以我要让你坐在云彩上去!”
貂蝉看着到她胸口的云彩,有些犯难。
她长期练歌练舞,身体柔韧性是可以的,若是没人时,她翻墙都是可以的。
毕竟练舞是大体力运动,力量和柔韧性都有。
所以她并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
但关键是。
她现在穿的是罗裙。
高抬腿的爬上筋斗云,似乎不太文雅。
而且是在房昊面前,会不会让房昊看轻了自己?
连貂蝉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在做事时,已经会考虑房昊的想法了。
房昊伸出手,礼貌的对貂蝉说:“我有这个荣幸服你上去吗?”
“嗯!谢谢!”貂蝉脸上微红,手就搭在房昊的手上,只觉得房昊的手干燥而温暖,给她一种十分可靠的感觉。
房昊顺势用另一只手在貂蝉腰间一托,就把貂蝉给送上了筋斗云。
这时他才想起来,筋斗云可高可低。
完全可以让筋斗云降低到貂蝉脚边,让貂蝉上去嘛。
他刚才忘了这一茬。
真不是为了故意和貂蝉牵手以及碰腰,就是真忘记了。
上了筋斗云后,貂蝉只觉触感柔软,特别舒服,比加了丝衾的锦棉还要舒服,比羊绒还要柔软。
“呀!”她忽然叫了一声,脸色羞红。
房昊问:“怎么了?”
貂蝉低头害羞的说道:“妾……妾身的鞋子上有尘土,会弄脏了这朵云的!”
房昊“哈哈”笑了起来:“放心,没事的!云自己会清洁的!行,咱们走吧,筋斗云,跟着我!”
说罢房昊对王允说:“王先生,前面带路吧?”
“好,好!日天,你也请!”王允做了个请的手势,这就是对房昊态度改变了,从之前的不合作变成了主动融入。
于是王允和房昊走在前面。
筋斗云带着貂蝉稍微落在后面。
貂蝉坐在筋斗云上好奇的左顾右看,只觉原本熟悉的建筑,看上去一切都是那么的独特,好像以前就没从这种角度去看过。
院子里的婢女们看到这一幕后,有的人当场就跪在那了。
“我就知道貂蝉小姐不是凡人!凡人哪有长那么漂亮的啊?”
“貂蝉小姐,求你保佑我们平安呐!”
“貂蝉小姐,看在平日里我们对你恭敬有加,还请让我们长命百岁!”
这时一个从事浆洗工作的妇女看到这一幕,她约莫三十五六上下,因为长期做体力活,腰粗膀子宽,颇有女中李逵的感觉。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那是推金山倒玉柱的一跪啊,四周尘土都被她的力道给飞溅起来。
接着她磕头如捣蒜:“神仙啊!请保佑王司徒爱上我!请保佑王司徒爱上我!你看我这身材,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
换做平时,她根本不敢说这种话。
但现在神仙就在眼前,错过就没机会了!当然得搏上一搏了。
王允看到她胳膊比吕布的大腿都要粗,再看看自己瘦弱如麻杆的身材,顿时脸都白了。
房昊哈哈大笑:“王允,别看你年纪大了,果然是男人越老越吃香啊!”
“日天,你就别嘲笑老夫了!”王允现在对房昊的态度那叫一个好啊,他亲热的说道,“日天啊,老夫与你一见如故,还不知你家乡是哪里的呢!”
房昊一眼就看出王允的心思了,他也不在乎,也不介意,反而是故弄玄虚的笑道:“我的家乡啊,可不在这里!”
一句“不在这里”,听的王允想入非非。
不在这里?
那不就是在天上吗?
那不就是神仙吗?
他可想不到房昊是来自未来的主世界位面。
王允的院落是独门独户,毕竟汉末以他的地位是不可能和别人毗邻的,门外是一条宽约七八米的通道。
几人刚刚出了大门,房昊就看到通道里有一队约百人的士兵严阵以待。
这些士兵和房昊平时看到的可不一样。
汉末乃至三国时,因为连年战乱,经济萧条,士兵们的披甲率其实是很低的,能穿上厚棉衣棉甲当铠甲的部队已经算是精锐了。
很多将军,特别是初出茅庐的小将,都不一定有一套合身的铠甲呢。
而这百人士兵,竟是人人披甲,而且看上去竟然都是重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