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美兰德将筹码扔上赌桌的时候,刘飞顿时有些诧异,因为无论是牌面,亦或是底牌,自己都说稳赢的,可对面的美兰德,却依旧义无反顾的往上扔筹码,难道作为钻石赌场的镇场赌王,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
依照刘飞的惯例,现在这种稳赢的局面,他一定会推上所有的筹码,和对方梭哈,可不知为何,他的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威胁感!
所以刘飞补齐了美兰德大过自己的五千万,然后冲着荷官道:
“发牌!”
当荷官将最后一张底牌推到他们面前的时候,其实刘飞已经确定自己的牌面是十,,,,,黑桃同花顺,而美兰德的牌面,是,一,二,三,四,五,一条龙,所以,这一把,刘飞赢了!
但不知为何,刘飞看着美兰德那从容地笑容,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只见美兰德很随意的翻开了自己手中的牌道:“不好意思,亚洲赌王先生,我是一条龙,最小的一条龙,不知道能不能赢你!”
“呵呵,确实有点小!”刘飞微微笑了笑,很随意的翻开了自己的底牌,但是当刘飞翻开底牌的时候,他愣住了,因为原本是黑桃十的那张牌,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张黑桃九!
也就是说,这一把,刘飞最大的黑桃,连对都没有,怎么可能大的过对方的一条龙?
但是,刘飞绝对相信自己的眼睛,血眼魔瞳到今天为止,从未出过错,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换了自己的牌!
可从头到尾,刘飞的牌一直在自己的面前,尤其是当最后一张牌推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刘飞依旧确定,这是一张黑桃十!
所以,换牌的,不是人,而是某种超自然的存在,因为对面黑人的外号,是巫术赌王!
就在这时,刘飞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这美兰德的手吸引,只见他的右手,在自己左手腕上不停的摸索着,仿佛是在抚慰一个孩子一般!
那一瞬间,刘飞的本相之眸再次关注美兰德的左手手腕,只见他那崭新的白西服袖子下,一串不算瞩目的黑色木珠手串,引起了刘飞的注意!
这串珠子,表面漆黑圆润,应该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盘玩,所以颜色很贴近美兰德皮肤的颜色!
但是,这些珠子,大多都是空心的,而且材质也很是普通,唯一不同的是,这些木珠中,有一颗珠子的中间,似乎装着一团豌豆大小的肉疙瘩!
当刘飞的血眼魔瞳注视着这颗肉疙瘩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这肉疙瘩上产生一种莫名的力量,而且还散发出一种黑色的气息,就像是一团拥有魔力的磁场!
刘飞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但是这一刻,他敢肯定,猫腻就在这珠子上!
就在这时,荷官已经将桌上的筹码转到了美兰德的面前,然后将他们现在用的牌用碎纸机销毁,紧接着,拆开了一副新牌!
随着荷官编者花样的洗牌之后,他再次将牌装入牌盒,然后给双方继续发牌!
这一次,美兰德的牌面是方块,底牌是一张方块十,而刘飞的面前,是一张黑桃,底牌是黑桃十!
黑桃十先说话,刘飞的血眼魔瞳再次扫过牌盒,本相之眸将牌盒内的牌看了个清楚,然后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这一把好巧不巧,竟然和上一把一样,最大的同花顺!
但即便如此,如果无法破解这黑人的巫术,无论刘飞抓什么牌,对方都能换掉,最终的结果还是会输!
所以,刘飞干脆笑了笑道:“既然上一把一千万没能赢你,那这一把,我就先跟个两千万吧!我还没七老八十,总不可能这一把还看错牌吧?”
刘飞自然是话里有话,但是对于美兰德来说,根本就是调侃,毕竟自己叱咤了十年,自己的绝招还从未被人发觉,更别说破解了,所以他也跟着笑了笑道:
“好,我跟你两千万!”
就在他将筹码扔上桌子的时候,刘飞清楚的看到,美兰德的右手再次抚摸了一下他手腕上的那串珠子,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说什么咒语一般!
刘飞立即竖了竖耳朵,动用谛听之力,想要听清楚对方在说些什么,虽然对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他都能清楚的听到,但是连接起来,就像是天书一般生涩,但他还是留了个心眼,死记硬背了下来!
这时,荷官已经开始继续发牌,作为老乡的荷官,似乎对美兰德充满了信心,虽然脸色从头到尾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当两张牌下来,刘飞竟然是一张黑桃,而这美兰德竟然是方块,这让荷官不由得微微咽了咽口水,为美兰德捏了一把汗。
这一把,还是刘飞先说话,刘飞也不客气,直接将面前所有的筹码一把推了上去道:“梭了,一把定输赢,省得墨迹!”
然后他端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望着对面的美兰德,露出一副必胜的神色!
但是美兰德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不过那漆黑的脸蛋,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只见美兰德的脸颊两侧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仿佛是在咬着牙,做最后的决定!
“跟不跟?”刘飞索性用挑衅的眼神望着对方道:“难道你这一把,你不再相信手上的珠子会实现你的祈祷了?要不你拿出来,上柱香,烧点纸?”
听到刘飞的话,美兰德的脸色骤然一变,原本准备再次念动咒语的他,最终选择放下自己的右手,然后将面前的筹码一把推了上去道:
“好,这一把,我跟你梭哈!”
既然刘飞已经开始怀疑了,那他就索性装作冲动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秘密,反正刚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事先施咒了,只要开牌的时候,自己把握机会,照样能赢,这个年轻的小子,简直就是在给他送钱!
荷官开始继续发牌,因为都梭哈了,所以荷官干脆发到了最后一张,当刘飞面前的四张牌呈现出来的时候,这个荷官的额头终于冒起了丝丝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