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拾屋子又弄了很久。。没码完。晚点就发,见谅见谅
跟在王夫人身边的刘妈妈也看见了这一幕,连忙惊喜的喊道:“是六姑娘投的!”
一旁的如兰也蹦蹦跳跳地大声叫道:“六妹妹投中啦。”
盛弘一脸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来,俯下身抱着明兰,语气惊讶的问道:“这是你投的?”
盛弘此刻心里虽有一丝欣慰,但更多的是责怪,毕竟他都已经要让这人群散场了,此刻明兰来这一出,又把众人的目光引回了场上。
这下该如何是好?
“小妹妹,你真要同我比啊?”
顾廷烨看了一眼一旁的小不点,气定神闲的问道。
明兰其实本不想出头的,毕竟盛弘这个父亲的薄情寡义她早就看透了,而那王夫人对她和她小娘也很是差劲,可以说是漠不关心。
可这聘雁可是华兰姐姐的聘礼主礼啊,华兰姐姐平日对她极好,她又如何能忍心见到在这大喜之日华兰的聘礼被如此输掉?
若是真的发生了,日后华兰在袁家可就抬不起头了,整个扬州府也会耻笑的。
因此,他也顾不得平日里卫小娘教她的不要冒尖,不要出头的教训了。
善良可爱的小明兰为了她华兰姐姐的聘雁,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满脸坚定的看着高他一倍的顾廷烨,点了点头。
“嗯。”
顾廷烨见到此等情形,本来不想再为难盛府,毕竟若是真赢了那盛家的聘雁,盛家的颜面可真的是丢尽。
这样得罪人,无冤无仇的,他也不想如此,反正袁文纯的请求他已经办到了,也想就坡下驴,于是开口说道:“算了,就算赢了你这样的小娃,我也胜之不武啊,算了,一时兴起的事,就当我输了。”
听见顾廷烨此话,盛弘夫妻两人心底皆涌出一股喜意,心道:总算将盛家的颜面挽回来了一些,虽不是很体面,但也总比颜面丢尽的好。
“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正当高兴之际,却听到明兰清脆且坚定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们刚刚安定下来的思绪,但这毕竟只是小孩之间的事,他们也不便插嘴,也便继续静观局势。
“好,有志气小丫头,想不到小小年纪,已有了一些担当,不像你那兄长。”
在一旁躲着看戏的罗晋此刻也忍不住走上前来,站在顾廷烨旁边对一旁的小明兰夸赞道。
顾廷烨见到罗晋前来,笑着说道。:“晋哥儿,你刚去哪里了?半天不见你人影。”
“我刚刚饿了,去吃了点东西,回来就看见这场好戏,你这么大个人还欺负人家小姑娘,传到东京你顾廷烨的名声可就要荡然无存了。”
罗晋笑着随便撒了个谎,打趣道。
正在顾廷烨旁边观看局势的袁文纯见到罗晋到来也连忙满脸堆笑的上前说道:“哎,晋哥儿,我刚刚找你半天,想带你到主宴上吃席,却到处都寻不到你。”
一旁的盛弘见到袁文纯满脸讨好的对着刚过来的俊逸少年搭话,心道:这少年看着年纪不大,但观其行为气质,和袁文纯这谄媚的模样,定然出身不凡,却不知到底是哪个府上的,待会儿定要打听一二。
本要回话的顾廷烨见袁文纯上前搭话,也不好再说,旋即闭口不言。
罗晋随意的应付了几下袁文纯,才转头看向小明兰,笑着说道:“要不如此,烨哥儿比你年长许多,再加上现在的局势你又处于劣势,也是不公,我看就将你们俩的分数抹平,然后重新开始,若是你赢了,这聘礼就归你,若是仲怀赢了,这聘礼可就归仲怀了,你们看如何?”
顾廷烨本就不欲再为难这盛府的小丫头,对这胜负也无所谓,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一旁的盛弘夫妻两人此刻面上也现出几分喜色,正要出声同意,却听见明兰清脆的声音响起。
“不行,这投壶做赌本身就是我三哥哥与他说好了的,如今我三哥哥不投了,我帮他投,本就没什么,若是抹平比分,就不公平了。”
小明兰本就很是机灵,知道这次投壶关乎盛家的颜面和盛华兰的颜面,若是真如这人所言,自己胜算是大了,但是到时候就算赢了,也难免会被众人非议,照样会损伤盛华兰和盛府的颜面,再加上她对自己的投壶技艺很有信心,便不肯同意。
罗晋本是想帮明兰这小丫头挽回一点局面,让她赢得容易一点,但见他不领情,略略一想,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也略过不谈。
而是走到顾廷烨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好志气,既然如此,那你们便接着赌吧,仲怀,若是你输给了这小丫头,可得让我好好笑笑你。”
顾廷烨爽朗一笑:“既如此,那我们便开始吧。”
随后的剧情就跟原剧中差不多,两人投的有来有回,但最后顾廷烨还是比原剧中放水了许多,并没有露出他的绝技,顺势输给了小明兰。
小明兰也是极为擅长投壶的,心里也知道顾廷烨的实力不止于此,再想起刚刚罗晋的举动,知道是罗晋让顾廷烨故意输给自己的。
虽有点不乐意,但这也让自己帮盛华兰挽回了颜面,因此并没有提出来,但是对那个见他两次,此次又相帮于他的罗晋虽有一丝感激,但更多的是不服。
心想着:我靠自己的实力也能赢,瞎帮什么忙,我可不会感激你,哼!
一旁的盛弘和王夫人被这一波三折的情况也搞得提心吊胆的,但最后见明兰赢了,还是特别高兴的。
因为若是刚刚顾廷烨的相让不赌了,其实也很损伤盛府的颜面,只是比将聘礼输给顾廷烨相比要体面一些。
但此时小明兰凭实力赢取了胜利,周围的群众都看在眼里,那他盛家的颜面便得以保全,甚至还能传出些许名声,说他盛家持家有方,哪怕是聘礼都要输了任然认赌服输,最后更是化险为夷,将聘礼又赢了回来。
见到盛家一家人喜笑颜开,一旁的袁文纯心底很是不忿,但碍于罗晋刚刚帮盛家说话,而且他也瞧不出顾廷烨是故意输给明兰的。
因此,就算心底很不痛快,但也没有表现出来,面上还是带着淡淡的假笑,在一旁站着不说话。
很快,北风就起来了,整个院子飞沙走石,众人慌作一团,盛弘等人连忙招呼众多宾客往屋里走去,下人们也连忙下去收拾摆在外面的聘礼。
待进到屋内,盛红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嘲讽了一下袁文纯,转眼见到同样冲进屋内的罗晋、顾廷烨两人,脸上堆起笑容,向一旁的袁文纯询问道:“贤侄,不知这两位少年是哪家的公子啊,长得如此不凡。”
袁文纯见到盛弘如此得了便宜还卖乖,心底很是不愿,但还是挤出一丝笑容给盛弘介绍道:“叔父,这位是罗晋小哥儿,是扬威侯罗艺的嫡子,至于这位,这是我先前跟你说的宁远侯的嫡次子顾廷烨。”
盛弘听见这两人的名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但房间内毕竟有很多官员,他也必须注意自己的行为会不会给自己抹黑,因此很有礼节的向罗晋两人问好道:“感谢两位小侯爷远程而来,风尘仆仆,还专门到盛家来观礼,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见谅,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番。”
罗晋虽不喜欢这种繁杂的社交,但形式如此,不得不淡笑着说道:“盛大人客气了,是我两人叨扰了。”
盛弘连声回道:“不打扰,不打扰,大喜之日,盛某只希望高朋满座,宾客满屋啊。”
随后,盛弘将正在座位上的各位人等一一介绍了一番,又将罗晋二人介绍给了众人。
众多扬州的官员刚刚也听到了袁文纯的介绍,知道罗晋二人都是东京城来的侯府嫡子,特别是罗晋,罗晋之父罗艺可不仅是扬威侯,还是左武卫上将军,统领西郊大营二十一万兵马,又是武骑军都统制。
可谓是实权军方大佬,虽然品级不算很高,但扬威侯正当壮年,实权又极高,品阶对他而言并不重要,说实话,若不是被文官和官家一直有意压制,罗艺也远不止如今的品级,但罗艺也并不在乎这些虚名。
再加上谁都知道罗府二房就在扬州,并且还是扬州最大的盐商之一,在扬州的关系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势力极大。
他们有的是扬州的官员,有的是本地的豪族,自然不敢得罪罗府这般的强权世家。
而且罗晋被官家另眼相待,赐其昭武校尉正六品官职之事早已在大齐朝传扬开来。
虽也被众多文人士子抨击唾骂,但更多的还是羡慕嫉妒,堂上众人皆是扬州府上层社会之人,自然都知道这个消息,因此,虽罗晋只是一个少年,但其地位已不在众人之下,就算平辈相交,也不算谄媚权贵,自然更加热情。
至于顾廷烨,虽他父亲也是有兵权在手的实权侯爷,但顾廷烨毕竟只是嫡次子,日后定不会承袭爵位,因此众人虽不敢得罪于他,但也并无多少巴结之意。
随后,在堂上众人的有意结交推崇之下,再加上有盛弘这么个老于事故。的官场好手在,宴席中的气氛自然很是不错。
众人推杯换盏,谈笑晏晏。
罗晋见扬州的官员基本都在此处了,想起顾廷烨与白家之事,心底有了主意。
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一旁正在与盛弘闲聊的扬州知州孙继松说道:“孙知州,我看眼下扬州的父母官皆在此处,我这正有一宗案子,想请诸位看看。”
孙继松闻言,脸上的神色一滞,与盛弘对视一眼,转头带着笑容问道:“小侯爷初到此地,不知有何案情,本官定会详细查探的。”
罗晋淡淡一笑,从怀中取出他之前派人调查的白家二房、三房谋害白老太爷,试图夺取顾廷烨的家产的情报和白家二房、三房私底下作奸犯科,仗势欺人,违法乱纪的各项证据,递给了孙继松。
在他查看之时,罗晋又对一旁正在偷看的盛弘说道:“盛通判,那白府二房三房之人想谋害仲怀兄的外祖父又试图夺取本该我兄弟继承的家产,私底下又为富不仁,作奸犯科,还望孙知州、盛通判还我兄长一个公道。”
盛弘见到此等情形,也禁不住有些脑仁疼,其又不敢得罪罗晋,于是连忙应声道:“本官与孙知州身为扬州的父母官,为民做主,惩戒那些为富不仁作奸犯科之人乃是本分,小侯爷放心,若是真有其事,我们定会为顾小侯爷做主,讨回公道。”
顾廷烨连忙将眼前的酒杯举起,敬了两人一杯,有些哽咽的说道:“可怜我那外祖父临终也没见得了我,就被奸人所害,如今两位大人愿意为我做主,让我那外祖父在天上也能看见那些贼人得到其应有的报应,我顾廷烨在此谢过两位。”
两人连道不敢,罗晋递给孙继松的情报在其细细看完后又将其递给盛弘看之。
两人皆心底感叹:这白府的二房三房之人算是完了,虽然他两人家财万贯,在扬州府也经营多年,关系众多,但面对这如山的铁证,再加上罗晋和顾廷烨身后的滔天权势,可以毫不谦虚的称之为两条过江猛龙,碾死白家二房三房这两条微不足道的地头蛇,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见两位扬州府的父母官应下此事,罗晋也很很给面子的陪两人喝了几杯,待到宴席过后,罗晋便向盛弘提出告辞。
盛弘客气的将罗晋两人送至府外,分别之际,罗晋像刚刚想起似的,对相送的盛弘说道:“盛大人,刚刚那投壶的小姑娘不知是盛大人的哪位女儿,年纪小小竟如此有志气,又机灵可爱,有担当,敢决断,盛大人真是教子有方啊,正巧,我这有一枚玉佩,还望盛大人将其交给那位小姑娘,也算是对她的奖励,不知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