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间,秦川望着山径越险,景致越奇,云雾缭绕的山峰,有些诧异道:“峨眉?”
在他看到朝山的香客后,反应过来此处绝非洪荒后,便第一时间查看系统,果然不出他所料,在系统哪里,他看到蜀山剑侠几个字。
“喂,你这人还走不走哩?”
就在这时,秦川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秦川回头,只见是一十二三岁出头,眉宇透着一股英气的少女,让人注目的是,她晶晶双目上眉中生有两粒红痣。
在她的身后,还有三人,两个年逾半百,一个肩挑长担,看起模样,似是脚夫。
“英琼,不可无礼!”
为首一个须发皆白,满脸褶皱的老人对少女呵斥一声,上前拱手道:“小女无礼,还望道长见谅。”
“英琼,李英琼?”秦川心中一动。
“无碍,倒是贫道挡了几位施主的路!”秦川摇头,打了个稽首笑道。
看着一袭玄衣道袍,头戴古观,腰跨长刀,隐隐自威的秦川,老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名唤英琼的女子听到秦川这般说,不禁秀美轩起,喜形于色,可随即就被秦川腰间长刀吸引。
秦川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转身向山上走去。
“爹爹,好生奇怪的道人。”
“琼儿,日后行走江湖,切不可如此性急,江湖上最难惹的是僧、道、乞丐同独行的女子,遇见这种孤身行走之人,最要留神。”另一人摇头说道。
“这不有周叔父和爹爹在,若他得知爹爹和叔父之名,说不得纳头就拜。”
“我儿休要胡言。”老人瞪了少女一眼。
……
前方,听着三人的谈话,秦川确定了心中猜测,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后峨眉后辈第一人,三英之首的李英琼,至于其他两人,应是齐鲁三英中‘通臂神猿’李宁和‘云中飞鹤’周淳。
看此时的三人,他也确定了自己所处时间线,李英琼还未拿到紫郢剑拜入妙一真人门下。
掐指一算,便明前因后果,一切前尘注定……秦川一阵无语,这都什么世界,突破外景的喜悦一时之间荡然无存。
秦川看着云雾笼罩,不能见人的山峰,一步跨出,凌空虚踏,迈步间便消失在几人视线中。
后方几人看到这一幕,当即愣在原地。
山顶上,秦川静立,望着下方孤峰笔削,下临万丈深潭,盘坐下来,沉思起来,回忆此界种种。
峨眉,正道,旁门,魔门,因果,功德,转世,天仙,金仙……数以万计的法宝,动不动数百把飞剑。
秦川叹息一声,暗骂系统这都什么破世界。
就在这时,一道声响打破寂静,回头一看,正是先前见过的三人中的周淳。
顿时,两人四目相对,场面顿时有些微妙,秦川饶有兴致的看着周淳。
“叔父,你上去了没有?”下方,传来李英琼的声音。
秦川回过来,对方尴尬一笑,将手中绳索放下,不一会,将行李什么的全部拽了上来,接着将李英琼拽上后,李宁也纵身跃上。
一时之间,四人大眼瞪小眼,场面很是诡异。
突然,李宁和周淳对视一眼,上前噗通一声跪倒在秦川面前。
秦川被这两人这一举动惊的呆住,看着年过半百的两人跪在他面前,一时不知所措。
“弟子二人移家欲结伴归隐名山,今得见仙人,肯请仙人收下我等。”李宁开口道。
此话一出,秦川反应过来,定是两人看先前那一幕,让两人误以为他是仙人,想要拜他为师。
秦川有些啼笑皆非,连忙起身,扶起两人。
谁知刚扶起两人又纳头就拜,秦川无奈,只能站到一旁,看着两人道无奈道:“两位施主何以如此折煞于人,贫道清玄,云游至此,非是仙人,不过有些功法在身罢了。”
两人闻言,看着秦川思量一番,有些狐疑的慢慢起身。
“哼,你既非仙人,何故戏弄我爹爹和周叔父。”李英琼眉毛一挑,有些不悦地看向秦川。
李宁和周淳听后,两人面色通红,为两人的举动,是既好气又好笑。
秦川摇了摇头,看着一脸不愤的李英琼,似笑非笑道:“那你说说,贫道是如何戏弄你等的。”
说话间,秦川周身真气仿佛众星随主,众神拜天,一股尊贵威严、高于尘世的气息应机勃发。
“英琼,不可造次,还不对前辈赔罪。”李宁面色一变,对李英琼呵斥道。
“前辈,英琼多有冒犯,还请勿与之一般见识。”周淳说道。
一旁,李宁说着就要拉李英琼跪下。
看到这,秦川摆手,示意他住手,李宁见此,顺竿而下,停下手。
在两人看来,秦川或许不是仙人,但也是仙道中人,不收两人也只当是仙缘难求,更何况两人已是年过半百之人。
想到这,李宁将目光看向李英琼,一咬牙再次跪下,“前辈,琼儿虽从小娇生惯养,性急如火,但为人聪明孝顺,天姿不薄,还请前辈垂怜,收入门下。”说罢,一副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的模样。
秦川无奈,看着年幼的李英琼,心中有了想法,便胡驺道:“三位施主皆有仙缘在身,时机成熟自得名师,勿要再折煞于贫道,今日得你三跪,贫道虽非仙人,却可传三位练气之法,为以后踏上仙道奠定修行之基。”说着,再次扶起李宁。
听得此言,李宁拉着一脸不愿的李英琼和周淳拜谢,很是欣喜。
“兄长,我对此地熟悉,我先将你和前辈引入洞中歇息,由我来取物件。”周淳开口说道。
然后带路,走过几个峭壁后来到一山洞山,只见洞口上书‘漱石栖云’四个大字。
来到洞中,里面共有四间石室,正好一人一间。
周淳和李宁两人让秦川先行歇息,而后去拿东西。
李英琼看着秦川,目光却始终在秦川腰间长刀之上。
“你有没有见过剑仙?”李英琼问道。
看着只有十二岁,脸上充满好奇,毫无惧色的李英琼,秦川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喜剑?”
“嗯。”李英琼重重点头。
看着她秦川不由想到同样爱剑的江芷薇,当然,年少时,他又何尝不是如此,也曾手持木棍,口里喊着独孤九剑,幻想自己是那剑道高手。
“剑难学!”秦川说道。
“爹爹也曾说,剑乃兵家之祖,极不易学,要习之有恒!”李英琼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