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看着整层楼都是进进出出的刑警,正在盘查相关热,厉家人也在,有人从里面抬出白布蒙着的人,顿时脸色苍白,扶住电梯边的墙壁,感觉肚子一阵阵坠坠的疼,险些摔倒。
“清欢姐,清欢姐。”东子不敢去扶她,脸色骤变,见她情况不对,连忙冲着走廊那边喊着厉少。
清欢痛到无法呼吸,眼前一阵发黑,昏眩之前,只看见男人苍白而惊恐的面容。
“叫医生。”男人双手有些颤抖地抱起她,双眼赤红地喝道。
“病人昏迷。”
“羊水已破,准备剖腹产。”
“清欢,清欢。”
她仿佛走在一条长长的通道里,身边有很多穿白衣服的人走来走去,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姥姥。”她惊喜地发现姥姥背着竹篓弯着腰走在前面,她想跑过去,手腕却被人紧紧拽住。
“清欢,等你成年,我们就结婚。”年轻英俊的男人拽住她的手,眉眼含笑地道。
“这算成人礼吗?”她忘记了追赶姥姥,欢喜地问着男人。
“算是成人礼呢。”男人嘴角的笑容变得冷酷而无情。
“喜欢我送你的成人礼吗,清欢?”
她衣不蔽体地站在人群里,哀求地看着他,男人居高临下,冷酷地道:“即日起逐出南洋,永不准回。”
“清欢姐还是忘记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你现在见到的才是真正的厉少。”那个犹如影子一般站在厉沉暮身后的男人冷淡地道,“这些钱是厉少补偿你的,像你这样的女孩厉少一年换一个。”
清欢感觉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那些久远的记忆犹如被打开了缺口一样走马观花地飘过,浑浑噩噩的五年时光,失去的孩子,温哥华的牢房,男人冷漠的背影,还有那句她想了很多年也没有想明白,如同魔咒一般的话。
“清欢,我名叫厉深,情深的深。”
清欢猛然睁开眼,不知为何泪流满面,手术室的灯光刺的眼睛都睁不开,医生的话语犹如从另一个时空穿越而来。
“顾姐,顾姐?”
“男孩还是女孩?”她脸色苍白到极致,沙哑地问道。
“恭喜,是一对双胞胎,哥哥和妹妹。”
她泪水滚落,听着孩子的哭声,不知为何伤心到了极致。
清欢生下一对双胞胎,与此同时顾玫意外死亡,事发当晚有人看见厉沉暮进入顾女士的房间,厉沉暮受到指控,接受调查。
清欢生下两个早产儿之后,便一直处在昏迷之中,中间断断续续地醒来,很快就陷入了昏迷,一连十之后,才算是真正脱离危险。
十里,她一次也没见到过厉沉暮。
木拓从帝都急急赶过来,先去看了两个孩子,然后才过来看清欢,严肃地道:“厉晋南在帝都接受调查,升迁的指令被压住了,我们所有的部署都失去了作用。”
顾女士的意外死亡,厉沉暮受到指控,厉晋南升迁指令被压住,厉家父子两的战役没有任何征兆地拉开了。
与此同时,离开南洋六年之久的白桥接到了神秘电话,踏上了重返南洋的途郑请微/信/搜/索或等你来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