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少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这么劲爆么?他怎么不知道?他可不可以八卦一下?
在风岐诡异的目光下,上官祁阳隐忍的咬牙切齿道:“机关,过去!”
看着自家少爷那要吃人的目光,风岐默默地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了下去。
比起八卦,他更想要小命。
兜兜转转,等上官祁阳把凤栖彻底安顿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想来此时祭司神殿应该已经热闹起来了吧。
“这里,真的安全?”
“嗯,除了我,没人能进来,也不会有人来。”就是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找过来。
凤栖身上的伤十分可怖,看他的情况也不太好,很是狼狈,伤口需要处理,奈何手边什么都没有。
他得出去。
“凤栖,告诉我,怎么出去。”
凤栖摇摇头:“你现在出去,就是去送死。”
“可我不出去,你的伤怎么办?你要憋死在这吗?”
“再等等,等夜深了。”
微弱的声音,轻浅的呼吸,等?不等?
已经不需要考虑了。
再等下去,他就没命了!
“凤栖,我会回来,一定会的。我得出去给你找药,我把你活着带出来了,就不能让你在我身边死了。告诉我,怎么出去,怎么回来。”
凤栖伸伸手,有些无力的拽了拽上官祁阳的衣角,“上官,我有点冷,让我靠会。”
上官祁阳不疑有他,把凤栖圈在怀里,尽量让他暖和一点。
“你身上的蛊,怎么解?”
凤栖摇摇头:“母蛊,在素洁身上。”
“她在用你养蛊?”上官祁阳浑身僵硬,愣怔的看着凤栖,一脸的不可思议。
“嗯。”
“为什么。。。。。。”带着颤音的呢喃,凤栖没有听清,只是觉得自己被抱得更紧了些。
“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想要圣蛊,只有历任大祭司才能培育出圣蛊。我不肯给她,她便要自己养一条出来。”这话说的,带着浓浓的讽刺。
“母蛊死了,你会不会有事?”
凤栖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都下了哪些蛊。”
上官祁阳不再作声,只是默默地揽着凤栖,手在他背后一下一下轻轻地拍打,好像这样就能够有所抚慰似的。
看着凤栖沉睡的容颜,上官祁阳莫名的想笑,扯了扯嘴角,可不到一眨眼的功夫,这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就消失无踪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两次跟他相处,这人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能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尤其是此刻蜷缩在他怀里的样子,脆弱的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他伸手去碰一下都得小心翼翼。
就这样,一个睡着,不算安稳,一个看着,心绪复杂。
不知多久,上官祁阳只觉得凤栖浑身僵硬,随后就是止不住的颤抖,原本睡着的宁静面容也慢慢的扭曲了起来,痛苦的呻吟声也有些无力。
“凤栖?”上官祁阳将他半扶起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脉上,另一只手牢牢地固定在他腰间,不让他乱动。
拿了两粒药丸给他服下,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死马当活马医吧,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