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社和肥狗坐在了车上,林子社看着肥狗说,
“欠很多?”
“6万。”
肥狗不知道这伙人是谁,只知道这伙人在帮自己,自己在濠江哪有人会帮自己这个烂赌鬼的。
林子社看着肥狗畏畏缩缩的样子,他笑着跟肥狗说,
“做人老公这么小胆?”
“你应该知道傻豹什么意思,你知道他想要对阿娟做什么。”
肥狗确认了,这是认识阿娟的人,应该是阿娟弟弟陈浩南的江湖朋友。
他被骂时毫无内疚,他脸上溢出了掐媚的笑容,这下自己是有救了。
“你是阿南的朋友?”
“不是。”
肥狗一脸茫然地看着林子社,那这伙人是谁,难道是阿娟的朋友。
“那你是…”
“做掉陈浩南的人。”
“…”
肥狗沉默了,他重新缩在了一起,他害怕的看着林子社。
林子社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做了太多的恶事,也想要做一些善事。
“我单纯想做善事。”
“是的,大佬。”
林子社的电话响起,他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的是丁瑶,
“丁瑶,有事?”
“我想山鸡的事情,应该要有个结果了。”
“嗯,我要去….你带着山鸡那些人过来吧。”
“好。”
林子社把电话给挂下,他笑着跟肥狗说,
“我又要做掉陈浩南的兄弟了,山鸡、大天二和包皮,你认识吗?”
“不认识,我一個都不认识,其实陈浩南也没怎么回过来,来了我也不知道。”
肥狗极力的否认跟陈浩南的关系。
林子社轻笑了一声,他的手摸上了肥狗的头,他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是吗?”
“是是是,大佬,我真的跟陈浩南不熟…”
….
丁瑶挂下了电话,她这时才真正的做下决定,她下楼见到了坐着的山鸡,还有大天二和包皮两人。
他们正聊着天,听到丁瑶房间的开门声。
大天二和包皮的声音都变小了,看来他们刚刚说得话题,不能让人听到。
高捷出去了,这里由山鸡守着。
山鸡站起身,他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说,
“阿瑶,醒来了?”
“嗯。”
丁瑶突然抱住了山鸡,她在山鸡的耳边说,
“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
山鸡看着大天二和包皮在跟他挤眉弄眼,他难得的有些脸红,这帮兄弟就是这个样子。
山鸡脸上露出微笑,他很认真地看着丁瑶,
“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大天二和包皮两人在鬼哭狼嚎的起哄,他们给着山鸡一个表情,
“嗷~~~”
“嗷呜~~~”
丁瑶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山鸡,她心中说了一句:抱歉。她微笑地跟山鸡说,
“你陪我去个地方,叫上你的两个兄弟。”
“好啊,去哪?”
“跟着我就知道了。”
“这么神秘?”
大天二和包皮在以后搞着小剧场,包皮拍着大天二的胸膛说,
“你说会不会是求婚?”
“啊~不会吧,女人跟男人求婚~山鸡真的是不行。”
山鸡跟丁瑶后面走,他给后面的兄弟竖了个中指。
他觉得,丁瑶要给他一个惊喜…
…..
孙志荣背着包,他想要去乡下一点的地方,只要能躲起来就好了,他找到了一处屋邨住下。
他看着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屋邨,他还要躲在这里一段时间,他装作粤语很差的样子,这样可以避免跟人交流。
“我,这里,租房。”
房东大妈看着孙志荣半生不熟的粤语,她看打扮又不像是大路仔,她跟身旁的大妈说,
“来了个外国人,不知是竹升仔,还是嘎仔。”
“租贵点,看这个款,应该不少钱。”
“那加多500。”
“…”
孙志荣脸色没有变化,他依旧摆着那副微笑的样子,像是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孙志荣拿出钱,用着别扭的粤语说着,
“几…多?”
“我来吧。”
房东大妈从孙志荣的手上抽出钱,比原定的价格要贵800,都足足可以租多半个月了。
孙志荣脸上也是充满着微笑。
等他整理好一切,关上屋子的门后,他的脸上露出凶恶的面目。
他捏紧了拳头,决定在离开的时候,把这个大妈给做掉,一定要把这个大妈给做掉。
林子社带着肥狗和傻豹从楼下上来,他来到了肥狗的家中,
林子社入眼就看到阿娟在家里做菜,上面供奉的牌子多了陈浩南的黑白照片,他看着陈浩南的照片…
林子社独自走到神台前,他拿出了三炷香点燃烧起,拜了拜陈浩南。
江湖…
肥狗错愕的看着林子社上香,刚刚林子社说的陈浩南是他做掉的,现在又上来给他上香。
林子社回过身,他看着肥狗的样子,
“很惊讶?”
肥狗错愕恍神之际,他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突然他意识到不好,连连摇头地说,
“是…不不不,不惊讶。”
林子社抿了抿嘴,他看着肥狗说,
“没有什么好惊讶的,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过去了。”
“我与陈浩南没有深仇大恨,只不过是江湖罢了…”
狂人看着林子社给陈浩南上香,他听着林子社的话,他的心里不免有一些感慨。
林子社伸出手跟狂人说,
“电话。”
“是,大佬。”
林子社打电话给贺新,贺新还坐在家中,听着自己的报告事情,他接起了林子社的电话。
林子社笑着跟贺新说,
“贺叔,我在外面,遇到了你的手下傻豹,我想要做掉他。”
“发生什么事?”
“我朋友的老公借了高利贷,傻豹想搞别人的家人…”
“阿社,不用这么冲动。”
“贺叔,傻豹不会放过他们家的。如果你真需要人手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贺新知道林子社的话,他们两人都不蠢,无所谓说着这些虚伪的话,大家都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如果贺新保下傻豹,即使叮嘱过傻豹,傻豹也会怀恨在心。
他林子社保的了一时,保的了一世吗。
傻豹只是贺新手下的手套,手套都算不上,只是帮他处理贵利的家伙,贺新就是看上傻豹够脏够狠。
贺新思考了一会儿,这是林子社与傻豹的选择,选择傻豹等于离远林子社。
“你放手做吧,我的账目也有点问题,也是时候清扫一些人了。”
“谢谢,贺叔。”
贺新说不保傻豹的理由是因为账目,不是自己不保傻豹,是傻豹自己做错了事。
其实这些事情林子社和贺新都知道,这不过是借口。
林子社挂下了电话,他看着呆住的傻豹说,
“你应该听到我跟贺新说什么…”
“贺新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