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十分掐媚地说:
“商同志,我是你的管家,拿帽子的琐事就由我代劳了!这一点都不辛苦!”
商燕洲点头,回:“这本来就不辛苦,而且,温先生,请容我再提醒一句,请更改你对我的称呼,谢谢。”
“商同志不好吗?我觉得很亲切啊!同志同志!”
见他似乎并没有认真地听他的话,商燕洲干脆伸手拿过他摊子上的一沓符箓,再次说了一句:
“请更改一下你对我的称呼,不然,我可能会手滑。”
温长廊一看自己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符箓还没卖出来就到了商燕洲的魔爪中,心一紧,赶紧开口:
“别手滑!千万别手滑!我改!我改!”
紧接着温长廊想了一下,然后开口道:
“商督长!商督长!”
“嗯,有思想觉悟。”
商燕洲动作优雅的放下符箓,然后用手轻弹了一下自己军装上的灰尘,随后转了方向,迈开修长挺拔的长腿,向院子里面走进去,末了,还说了一句:
“这个摊子,明天我起来的时候如果还在,那我会亲自让人来拆除,劳工费你出。”
“哎!别啊!”
温长廊赶紧一捞,将自己的符箓收进包里,追上了商燕洲步伐。
“商督长,你说我这摆个摊造福深京人民,是积功德的好事!怎么能说拆就拆呢!”
“温先生,请……”
“叫什么温先生!”
温长廊一把勾过商燕洲肩膀,也是这一勾才发现,商燕洲竟然比他高出差不多半个头,为了不显得自己气势不够,温长廊偷偷地踮起了脚,觉得视线差不多平等了,才开口:
“督长大人,你看我们什么关系!你还叫得这么生疏,多不好,多影响感情,你之后叫我温爷就行,要不小温爷,也行!”
打开客厅的大门,商燕洲转头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随后开口,缓缓吐出两个字:
“神棍。”
动作慢条斯理地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拿下来,商燕洲认真地再次喊了一遍:
“神棍,我觉得甚是合适。”
温长廊楞了半响,转头看看自己捞空的手,再看看商燕洲径直走进去的修长身影,赶紧快步追了上去,亦步亦趋的。
“商督长,神棍什么的,这有辱我温家阴阳铺的百年清誉!不妙!实在是不妙啊!要不改一个?”
商燕洲不为所动,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转头问:“晚餐呢?”
温长廊一尬,烁烁地闪着飘忽不定的目光,弱弱地传出一句:
“忘……”
“扣一天工薪。”
“别啊!商督长!商大爷!”
温长廊当即坐下来,一把抱住商燕洲的大腿,像牛皮糖一样,死死地粘着哭嚎:
“扣我钱就是扣我寿数!我不干!不就是做饭嘛!有什么难的!我现在就去做!”
“迟了,这是惩罚,放开。”
商燕洲使劲甩了几下,发现根本甩不开,就直接拖着走上楼梯,没想到刚上楼梯,温长廊就直接双腿一环,整个人都挂商燕洲大腿上。
商燕洲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他额角隐忍地盯着下面那张妖孽的脸,生生被憋出了一句话,失了风度:
“温长廊你给我放开!”
“不放!除非你答应不扣我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