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燕洲嗤笑:“你觉得,你全身上下,有哪点,是能令我把持不住的?”
摇了摇头,商燕洲就转身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连体的丝绸睡袍,转身进了洗浴间。
随着水声响起,温长廊想到了他第一晚偷偷潜进来时的场景,那触感,当真是回味无穷。
温长廊睁眼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堕落了,他似乎对商燕洲这具肉/体上瘾了。。。
抱着睡觉,真舒坦。
商燕洲出来了之后,尚在滴水的发梢有些凌乱,睡袍的带子松松散散,与他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相差甚远,不过却多了一份禁欲系的美感,若不是那身上温润的气息,温长廊都要以为,这是禁欲版商燕洲了。
温长廊吹了一个口哨,嘴皮子忍不住撩骚:
“督长大人真是绝色,看得我都要硬了。”
商燕洲擦拭头发长动作顿住,脑海中闪现过另一句如出一辙的话,眸色一凛,却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随后不浅不淡开口道:
“这句话,同样是在这个房间。我听一个潜入我房间的贼人说过。”
温长廊脸色一僵,连忙打哈:
“是……是吗!谁啊这么大胆!敢调戏我们督长大人。”
商燕洲脸上似笑非笑,盯着温长廊的脸,附和:
“是啊,谁呢,这么大胆。”
温长廊眼神闪烁,笑得一口白牙亮闪闪的,商燕洲眉一挑,就移开了视线:
“去洗澡。”
“行!”
温长廊应了声,立马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蹿进了洗浴间,这里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竹香,清新淡雅,商燕洲的身上,似乎就是这种竹香。
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一股热流冲着小腹下去,一股原始的冲动莫名地发涨,温长廊洗到一半,突然扯过白色的浴巾,跑出来,毫不羞耻地说:
“督长大人,我真的硬了!你负责吗?”
此时拿着一本书在阅读的商燕洲,脸色随着目光所至,顿时发黑,额间隐忍,似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
“给我滚出去!”
温长廊扁着嘴,靠近商燕洲:
“可是我难受……”
“温长廊!”
商燕洲怒然起身,将书一甩就欲起身走出房间,岂料温长廊动作更快,一把扑了上来,商燕洲身上的睡袍本来就松,而温长廊身上的浴巾,就更加地松散了,这么一扑。
商燕洲身体反射性地向身后的床倒下去,身上的睡袍带子被扯开,而底下,却直接赤诚相见,只因为,温长廊围在下身的浴巾在这一扑中,掉在了地上。
此时的温长廊全身光溜溜的,且还趴在商燕洲身上,热源正精神地抵在商燕洲的小腹上。
饶是温长廊脸皮再厚,这下也腾地一声爆炸了,涨红涨红的,他底气不足地垂死解释着:
“我……就是开个……玩笑,嘿……嘿?”
商燕洲怒极反笑,身体用力向上一顶,无视温长廊震惊瞪圆的眼睛,直接俯在他耳边,轻声呵气:
“玩笑吗?我可记得某人说过,今晚在床上,要风骚给我一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