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大话可不是宋家人的传统,要么准时参加补考,要么乖乖的去上大学,这次你没有任何的选择!”说完就是一刀,半月形的火浪轰然朝着宋臻袭去。
恐怖的高温让宋臻呼吸都难受,头发都出现了焦味。
“我会将你打败!”咬着牙,宋臻猛地挥出火刃,同样一道半月火浪袭去,但和宋厉的比起来,就像刚出生的婴儿。
“哼。”
没有任何的悬念,宋臻倒了,身上的衣服和毛发全部消失,甚至皮肤上都有灼烧痕迹,这还是宋厉控制住的下场,不然这一刀之下宋臻已经化为灰烬。
宋臻所受到的伤比起柳沫来说更加严重,宋厉的严厉恐怕比季何歌更加可怕,柳沫至少是个女生,季何歌或多或少会悠着一点点。
但宋臻是个男人,又是一个号称要雄起的男人,宋厉那还不往死里练,只要不断气就行。
只是这种特训真的是最残酷的吗?
秦劳想说,没有什么比死一百多次的经历更可怕,那已经不能说是特训,死亡训练差不多。
晚上,宋臻被抬走治疗,而宋厉来到书房里,一位老者正看着烛灯,乌黑的长发和那皱褶的脸庞似乎不搭,老朽的目光里充斥着一股冷漠,这应该就是宋家男人的传统,一个个看起来都这样。
“父亲大人。”宋厉站在后方鞠躬唤道。
“宋厉,家规就是家规。”话一落音,在宋厉身后空气中出现一条火鞭,带着无情挥下。
啪!
红色风衣根本抵挡不住被撕裂,皮肤同时开裂,火焰甚至还在灼烧着皮层,但宋厉只是微微皱眉了一下,身体笔直站立。
啪啪啪!!!
连续十多下的抽打,让宋厉后背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宋厉的额头也出现了汗水,但依然咬着牙。
火鞭消失在空气中,但空气中却弥漫着血腥味和烤焦的皮肉味。
“宋臻不是这块料,你的坚持终究会换来白费。”老人冷漠提醒道。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父亲大人!”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天气也变得寒冷起来,秦劳每个星期都会打电话给舅舅,主要就是想确定一下舅舅还活着没有。
听到舅舅又从新找工作了,秦劳也是放心,看来自己不在家里,舅舅反而振作起来了。
和周言溪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步,自从发生误会后,每天晚上都会打个视频电话说说话,有时候两人都会害羞得说不出话来,就差其中一个捅破关系。
而在高职里,宋臻和柳沫依然在特训没有回来,方德才的双手也好了,但留着长长的疤痕,自己也没有出现白天发困的现象,那只诡物似乎安静了下来,没有再虐杀自己。
但最近整个柒班的新生都变得不安起来。
因为考核要来了!
“秦劳,你看我是不是胖了。”方德才双手捂着脸庞,鼓着眼睛看向秦劳。
秦劳嘶了一声:“你这叫有福气。”
“不,我马上就要变成一个灵活的胖子了,从今天开始,我决定减肥,秦劳,别做好吃的了。”
秦劳端着红烧排骨放在桌子上:“行,你别吃,你吃这边的青菜好了。”
方德才咽了咽口水:“不对啊,我又没女朋友,我要减什么肥呢?今天的最后一餐!”
秦劳已经听麻了,反正每天就是最后一餐,永远都不会完。
看着窗外的大雪,秦劳撑着下巴道:“你说宋臻和柳沫怎么样了?”
“反正没有我们舒服,吃着排骨,烤着火。”方德才咧嘴一笑,表示有天赋的人根本就不需要特训。
“你也别太舒服了,他们回来之后实力肯定变得更加厉害。”
“他们变强我们应该高兴呀,反正有大腿了是吧,我们组的情况我已经想好了。”说着方德才变得严肃起来,勾了勾手指让秦劳靠近一些。
秦劳笑道:“看来你又有什么独特的见解了。”
“那是当然,合理的分工就等于工作效率,他们两属于近战输出,你属于远程输出,而我呢,那属于打控制的,到时候奖金不就是哗哗进入口袋了吗。”方德才仿佛已经看到无数的钞票落下。
秦劳感觉方德才说的不错啊,不过又补充了一句:“难道不需要一个奶妈吗?刚好组个五人。”
“秦劳,你还别说,我真想去医疗班抢个可爱的小妹妹来当奶,那么咱们的安全就受到保障了啊,毕竟赚钱还是得活着花啊。”
秦劳无奈轻叹一声:“可惜上次考核不算,不然一只二级四个人分,每个一万多块钱。”
“可不是吗,等考核完成,咱们就有底薪了,一年下来赚个百十来万轻轻松松,这确实比偷强。”
秦劳:“……”
“加上一万的底薪,舒服啊。”秦劳都已经开始规划怎么花钱了,给舅舅讨老婆,买房子,当然还要算一下自己和周言溪的花销,比如结婚什么的,以后有了孩子什么的。
“什么!一万底薪!”方德才顿时就跳了起来。
“是啊?”
“那为什么我只有两千!”
“两千?羽儿老师说是一万啊。”
“我去啊,为什么你一万,我才两千,不公平,我要去找羽儿老师。”说完方德才还真跑了出去。
办公室里,赵羽儿看着最近两个月的报告,长长舒了口气。
听到敲门声,赵羽儿漫不经心道:“进。”
方德才大大咧咧走进办公室:“羽儿老师,为什么我只有两千的底薪,秦劳就有一万,虽然我作用不大,但起码…起码我也有那么一点作用,加个五百块不过分吧。”
赵羽儿诧异地看着方德才,就连秦劳也是一样,加五百?你确定不是五千?
“谁跟你说他底薪一万的?”赵羽儿忍不住笑道,娇躯向后一躺,修长的玉腿架在办公桌上,看得两个小年轻人直冒火。
“他自己说的。”方德才看向秦劳,好你个秦劳,你居然骗我。
秦劳也疑惑啊:“不是羽儿老师您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