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四十三章 常山国贼(1 / 1)臊眉耷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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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又与刘俭待了几日,每日都是针对纸张和印刷的事详谈。

而刘俭也是将他大概所知道的关于印刷和造纸的知识倾囊告知刘虞。

特别是关于造纸材料的事,刘俭尽自己之所能,尽量去给刘虞解释的明白一些。

你跟他说什么植物纤维和非植物纤维,刘虞肯定是不可能听明白的,而且刘俭也解释不明白。

他只是大概给刘虞念叨念叨原材料。

不光是桑树皮,什么针叶树木材、阔叶树木材、芦苇、竹子、芒秆、麦草、稻草等等,虽然具体的操作工艺都是要有地方工匠去具体操作尝试,但刘虞的心中多少有了概念。

类似于左伯这样的造纸工匠,他们的发明成功率,除了与自己的努力有关系外,还于支持他们的人有关系。

毕竟,工业制造者的背后若是有资本扶持推动,那效率和成果自然与他自己去做不可同日而语。

青州的纸业若是能够得到施政者的支持,不论是物力、财力乃至于实验原材料就都有了保障,从而直接导致其研究成果的成熟时间大幅度缩短。

当然,刘俭和刘虞虽都然有这个意向,但是今后的走势会变成什么样的,却不好说。

只要他们尽力就好。

……

刘虞走了之后,刘俭便开始准备去常山国了。

毕竟常山王已经三次来信,希望刘俭能够前往常山国与其相会一次。

相比于刘虞,常山王自然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想不想见,其实也不过是刘俭一句话的事。

而且诸侯王在地方的影响力远不如国相和太守,似刘检这样的州牧使,更是可以轻松拿捏的诸侯王。

但刘俭因为救了安平王刘续一事,目前在刘氏宗亲之中的风头正健,被很多诸侯王视为英雄式的人物。

在这个节骨眼上,刘俭若是不给常山王面子,多少也会影响一点儿自己的威信,人家常山王上杆子这般热脸贴冷屁股,好像他这州牧多能摆谱四的。

左右他在冀州,现在也没什么具体的事儿,那就去一趟又何妨?

自打到了雒阳之后,每天大小都是一堆事儿,自出征黄巾以来,更是不得闲。

就当是游山玩水一番吧。

但是就在刘俭准备前往常山国的时候,家中收到了一封重要的信笺。

郑慈为刘俭生下了一个儿子。

可惜刘俭从出征黄巾,到被任命为地方州牧,一直都在受朝廷诏令,即使是妻子生产,也无法回家,更是没有机会,迎接自己的嫡长子降生。

虽然无法迎接儿子的降生,但刘俭还是为儿子准备了一件贴身玉佩作为礼物,同时他也给儿子取了名字。

孩子的名字,叫做刘冀。

很可惜这个时代没有照片,他暂时不能看到孩子的可爱样子了。

……

刘俭带着徐荣与程普前往常山,见到了常山侯王刘暠。

刘暠见到刘俭之后,握着刘俭的手一个劲的摇晃,说什么终于见到了刘方伯,常山国有救了云云。

而与常山王刘暠一同见刘俭的人,还有常山相孙瑾。

两个人在常山王刘暠的宫殿安排了酒宴,并伴有歌舞,两个人在宴席上一个劲的给刘俭歌功颂德,不断的拍他的马屁。

对于刘暠和孙瑾的举动,刘俭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就算自己是刚刚到任的州牧,但他们两个人的行为也委实太过,何须如此谄媚?

“大王,相君,你们如果有事,尽管直说便是,不必这般,刘某毕竟也是州牧,算是一州长官,你们若是有何难处,无需掩藏,即使掩藏,也掩藏不住!”

孙瑾和刘暠互相望了望,皆是长叹口气,无奈直言。

原来,刘暠此番不断的至书于刘俭,是希望他能够相助常山国出兵剿贼。

汉朝的各郡兵马,不可跨境剿贼,各郡驻守兵将,皆有着严格的区域划分,即使求救也不好使,必然要有朝廷的旨意,方可行动。

这样一来,用兵的效率虽然很慢,但却使朝廷对地方的军事权力掌管力大幅度加强。

例如常山国境内有匪贼,如果常山国没有足够的兵力抵御,想要请安平国派兵过来协助剿匪,不好意思,即使是刺史也没有这个调动的权力,除非是刺史调动自己的刺史部兵将,但旁郡之兵,只有雒阳中枢下达指令才能跨境相助。

但是现如今,有州牧在就不一样了。

州牧是替朝廷掌管一方的军政财权,乃是于包括人事任命,原先各郡不能动的兵马,州牧现在统统能调。

而所有的事情,也只有州牧一人与朝廷直接对话,不需要旁人插嘴。

所以眼下常山国有事,想要火速调来援军,自然要找刘俭。

但剿匪乃是国事,这事情常山王和国相直接一封请援书信派人送给刘俭就解决了,为什么非要干这么一件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情呢?

纠其原因,还是因为前番黄巾起义的时候,常山王刘暠有弃国遁走的前科。

如今冀州刚刚平定,常山国内又出了巨匪,而且就实际情况来看,这些匪贼目下偏偏与黄巾无关。

也就是说朝廷那边,可以用刘暠弃守封国,导致国内空虚而至匪患增大问罪于他,稍凶一点就可以除了他的封国。

而常山相孙瑾也是刚刚走马上任,常山国又刚刚被黄巾洗劫过,手中无兵无将,有碰巧碰到了刘暠这么个弃国孬种,为了避免被他牵连,只好一同请刘俭莅临常山国,然后打感情牌,请他帮忙剿匪。看书溂

他们希望刘俭能把这事压下去,不要传至雒阳。

毕竟安平王刘续的忙,刘俭都帮了,常山王刘暠也是汉室宗亲,刘俭应该不会弃之不理。

听完了刘暠和孙瑾声泪俱下的哭诉,刘俭心中不免叹息。

大汉的这些诸侯王啊,你瞅瞅一个个的办的这都叫什么事?

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自己这冀州西牧还没干两天,怎么感觉光给冀州境内的诸侯王擦屁股了?

“大王不必如此伤心,同是汉室宗亲,刘某很理解你的处境,你且说说,国内辖境的这些贼寇,都是从哪来的,有何势力?”

刘暠一边擦眼泪,一边求助似的看向孙瑾。

孙瑾忙道:“不瞒方伯,蛾贼起事之后,国内的真定县,也有一个少年聚众为盗,在山水间辗转出击,起初倒是不为大祸,但是蛾贼覆灭之后,其人之势反倒是愈发强横,今日其人率众袭击真定,部众贼人已达万余!”

“短短数月,一个少年就凑齐了万余众,很是了得啊?叫什么名字。”

“据说,这个真定人名叫褚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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