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霞拿出七本小册子,分发给每个人。
“这是你们第一个需要学习的东西,叫做五行遁法,里面有五行遁法的口诀,你们可以根据之前资质测试的结果,学习自己擅长的五行遁法。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不一会儿,赵直手中出现五种属性的球体,好像在嘲讽东霞一样:这么低级的东西就别拿出来了,快点教我们点真功法吧。
东霞环视一圈,发现大家或多或少都学会了一点五行遁法,于是伸手一抓,所有人的五行之力球体都掉落在地面上。
“既然大家都这么聪明,我就教给大家一点真东西。
你们也看到了,为什么我可以控制你们制造的五行之力球体呢,那是因为给你们的小册子中所记载的五行遁术是从施术者本人体内抽取五行之力来释放五行遁术,而我刚才是抽取天地之间的五行之力来释放五行法术。”
李异人笑着说道:
“老师,你这算不算藏了一手不教给我们啊!”
东霞摇摇头,说道:
“并不是我不教给大家,而是抽取天地之间的五行之力释放五行法术的功法我们还没有研究成功,刚才我使用的也只是从古籍上得到的一个小小的手段:将自身的五行之力依附在天地之力上。”
赵直笑着说道:
“那就是说已经没有内容可以继续学习,这节课上完了。”
东霞拿出一直金笔,说道:
“当然不是,我们的研究还是有一些成果的,你们看这支金笔。”
东霞拿着金笔随手一挥,五行法术就被释放了出来,再一挥,大家明显感觉到这间教室里的五行之力被东霞调动。
“这支笔就是我们国立艺术研究院的研究成果,使用它就可以不用法诀施放法术,有天资者甚至可以调动天地之力。”
李异人提问道:
“那老师是要给我们每一个人发一支金笔吗?”
东霞摆了摆手,将金笔折断,说道:
“以前的学生我们会把金笔作为优秀者的奖励,比如寒潮学会的会长萧旬。但是今年,你们都是天才中的天才,我要把神笔胚胎给你们当做奖励。”
赵直心里为萧旬默哀了一下,说道:
“老师,你的意思是说萧旬不是天才吗?”
东霞瞥了赵直一眼说道:
“他?是天才?他就是个蠢材,但凡聪明一点,也不会像他一样选择一条那么艰难的道路。”
赵直怎么听着话里有话,明贬暗褒呢。
“赵直,你知道什么是神笔吗?”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不,我真的知道。”
东霞指着赵直,说道:
“停!你听我说。你们肯定或多或少都听过神笔的一些流言,但那都是不完整的,虽然记载神笔在存在于何处的古籍我们没有找到,但是记载神笔历史的古籍我们还是研究地很透彻的。”
东霞喝了几口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传说中有一群人,名为修仙者。他们不用吃饭,与天地角力,有的寿与天齐,有的化为灰烬,其中最厉害的修仙者所使用的武器便被称为神笔,拥有夺天地造化之能力。
当主人死掉之后,神笔就会化作神笔胚胎,模样各异,需要等待一个过程才能再次恢复原本的模样,再次拥有夺天地造化之能力,但是这个过程是什么,我们还没有研究出来。
虽然神笔胚胎没有夺天地造化之力,但是使用它可以比使用金笔有更大的概率调用天地之力。”
“那是不是拥有神笔胚胎就天下无敌了。”
李异人问道。
“当然不是,使用神笔胚胎确实有可能调动天地之间的五行之力,但是有些天才体内的五行之力比一方天地之间的还多,所以说就算拥有神笔胚胎也不是绝对的无敌。”
“那老师要给我们每人发一支神笔胚胎吗?”
“你倒是想得美,国立艺术研究院总共才四支神笔胚胎,我拿出我这一支给你们做奖励。”
东霞说完,拿出一把梳子展示给大家看。
【叮,检测到神笔零件,存在于东霞身上。】
李异人问道:
“神笔和预言之子的那套说法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套说辞听听就好,那是神王教传出来的说法,有没有包藏祸心谁也不知道。”
张粉奴举手问道:
“老师,怎么才能得到你的神笔胚胎呢?”
“一会儿下课了,你们就可以开始历练,历练的场所是教学区外面的森林,森林中会有从门那边的世界跑出来的异兽,杀掉他们就会得到内丹,最后以内丹多少来决定名次。”
赵直已经拥有了真正的神笔,不想再参与这些事情,于是问道:
“老师,我可以不参加吗?”
东霞被气得跺脚,又是赵直这个家伙,把他招进来是为了改造他,让他从品行不佳变为品学兼优,结果倒好,上课一直捣乱,现在还公然宣称不参加历练。
“不行,没有能让我信服的理由就必须参加。”
赵直想了想,反正这里的人啥都知道,什么历练不历练的自己真的不想参与,只想赶快修炼《大一经》,于是说道:
“我不需要神笔胚胎,我有真正的神笔!”
东霞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
“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真正的神笔,不需要神笔胚胎。”
赵直神笔一挥,八哥再次出现,看到赵直便慌忙扑腾着翅膀叫道。
“你会飞,你会飞!”
【叮,检测到称赞,东霞被主人惊艳,触发稀有事件:亡国之女,得到三十倍奖励,获得600点称赞值,现在共有1380点称赞值。】
东霞眼神闪烁,过了一会,说道:
“你真的不去吗,森林中的异兽非常凶猛,异人和紫韵他们是有可能死掉欧。”
“你…好吧,我去。”
啊!我的软肋被她拿捏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大家开始历练吧,森林中除了异兽还有寒潮学会总部、世济学会总部和我的研究所,如果真的遇到危险,可以向这三个地方寻求庇护。”
国立艺术研究院新校区的森林中,寒潮学会会长萧旬打了个喷嚏,挠了挠鼻子,说道:
“谁在背后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