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澜沧派的人都知道,蔡妍是个弃婴,三岁的时候被澜沧派的一名长老收养。
所以寒江雪有些不相信蔡妍的话。
蔡妍瘪了瘪嘴,道:“当年父亲仇家太多,为了护我安全,便故意将我遗弃在澜沧派附近,后来虽被师傅收养,但父母会经常到澜沧派偷偷看我。
十年前,父亲遭到亲信背叛,预感到难逃厄运,便将赤炎刀决交给我保管,所以我断定何文生是冲着赤炎刀决来的。”
“不可能吧!”寒江雪道:“何师兄怎么会知道你身上有赤炎刀决呢?”
“两个月前我曾在后山偷偷修炼过赤炎刀决,期间被何文生撞到,他问我练得是什么刀法,被我含糊过去了,想必是事后他对我进行了调查,呜呜.....”
听蔡妍这么说,寒江雪也有些没把握了。
难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何文生搞得鬼?
不行!
我必须要搞清楚!
想到此处,寒江雪对蔡妍道:“我觉着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缘由还得去问陈翠芬。”
两人商量的时候,却不知此时在旁边的一个房间中,赵晟正在偷听她们的谈话。
二女说到此处,赵晟连忙离开,向着陈翠芬的房间行去。
听着赵晟的陈诉,陈翠芬掩面而笑,他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他本意是想通过假消息令两人心生疑窦,方便自己继续行骗,却不想歪打正着套出了这样一条消息,如此一来,收服二女之事便增添了几分把握。
“总裁。”赵晟问:“你若真的看上了这二女,何不霸王硬上弓,费这些脑力做什么?”
“你懂个锤子!”陈翠芬道:“我自有自己的打算,你负责配合就好了。”
赵晟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他相信陈翠飞不会做无功之事。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弟子前来报告,说寒江雪二女想要见陈翠芬。
“你去告诉她们,我现在不方便。”陈翠芬道:“如果她们问原因,你表现的为难一些,然后告诉她们我身受重伤,现在正在治疗:若她们继续追问,你就呵斥她们,就说我受伤都是为了保护她们,其它的一概不许说。”
打发走这名弟子后,陈翠芬有吩咐了赵晟一些事情后便拿出了娘娘枪。
娘娘枪第三式为撩,招式名:盛气撩人。
第三式和第二式修炼方式差不多,只不过是幅度要比第二式大。
同样,第三式也可以和第一式形成连招。
这一练,便到了傍晚,陈翠芬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便独自一人向山洞的方向行去。
不知为何,这几日他总是想起蓝幽若,不知蓝幽若现在是生是死,有没有受到伤害。
夜晚,陈翠芬在山洞中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听声音应该是往山洞方向来。
“师兄,听说白虎寨被灭,难不成是蓝幽若做的?”
“不出意外应该是,毕竟只有他和那个二刈子抽到了剿灭山贼的任务。”
“蓝幽若还真是厉害,听说白虎寨寨主赵晟不是个善茬,蓝幽若能胜说明她的修为应该有所提升。”
“哼,就算是修为再高又怎么样,到时候还不是得变成内门那群老怪物的肉鼎。”
“师兄莫要乱说。”
“我没有乱说,出来之前我偷听到外门长老正和内门的一个神秘人谈论这件事呢!”
“真有这种事吗?”
“那我还能骗你不成?”
山洞内,听着两人的谈话,陈翠芬眉头微蹙,有些不敢确定洞外两人说得是否为抚远门。
正准备接着探听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传来两声惨叫。
听这声音,应该就是刚刚讨论的两人。
“桀桀。”一阵怪笑过后,响起了一个阴沉的声音:“两位师侄,有时候知道的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陈翠芬大骇,连忙拿出娘炮防身,只要对方敢进来他就敢扣动扳机。
不过好在对方应该是没有发现山洞的存在,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过后山洞外便恢复了宁静。
即便如此,陈翠芬也没敢轻举妄动,抱着娘娘枪心惊胆战的过了一夜之后,待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程翠芬才敢走出山洞。
不过当他走出山洞后,却只发现了地面上有两滩血迹,在没有其它痕迹。
“嗯?”
陈翠芬顿了顿,估计两人应该只是受了伤,拖着伤体离开了而已。
回到圣武足道后,就见赵晟已经等待多时。
看见陈翠芬后赵晟连忙说道:“总裁您可算回来了,您在不回来场面就控制不住了。”
“怎么,有人来砸场子了?”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是那两位姑奶奶为了发疯了!”
前一日陈翠芬为了吊两女的胃口便没同两女见面,却不想到了晚上两女直接闯出密室,欲寻陈翠芬。
不过赵晟等人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将两女给抓回了密室。
课没多久两女又跑了出来,就像是疯狗一样四处打砸,折腾了一夜的时间。
因为陈翠芬的关系,赵晟又不好对两人下死手,只期待陈翠芬赶紧回来收拾残局。
“现在她们两个在哪?”陈翠芬问。
“现在正在东侧马厩的歪脖树下准备上吊呢!”
苦笑着摇了摇头,陈翠芬道:“你去告诉她们别闹了,半个时辰后带她们来见我。”
陈翠芬回到自己的卧室后,命人给自己化了妆,浑身上下缠满了纱布,然后躺在床上表现出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样子。
不久,赵晟带着二女到来。
当见到陈翠芬的样子,二女皆是一惊。
昨日她们倒是听说陈翠芬受伤了,知识没想到伤得这么严重。
“你怎么伤成了这样?”蔡妍不可思议地问道。
“没、没事!”陈翠芬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咳咳、你们找、找我什么事?”
一旁的赵晟见状差点笑出来,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借口离开。
“你能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算了,说了你们也不相信我,我何苦还要说呢?”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们不相信呢?”
“好吧!”陈翠芬故作无奈地说道:“你们可认识一个叫做牛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