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五章:天才的脑回路(1 / 1)浮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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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榜单,每个月中旬就会重新更新一次。

是故当一个月后,宋澜衣的名字等上的玄榜第一,震惊了所有人。

这恐怕是玄榜排名以来,年纪最轻的第一了。

就连宋瀚海,即使身为千夫长,有五品境的修为,但也堪堪只是登上人榜。

如此看来,妖族榜单,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主要是针对人族天骄的猎杀榜单。

宋澜衣在学堂中听到这个排榜的消息,简直怒不可赦。

她面容涨红,怒拍桌子,“这些妖蛮简直欺人太甚!居然把我排到了玄榜第一!”

这些日子来,宋澜衣和同班学子关系处得不错。

听到这个消息,他们也同情宋澜衣,并为她抱不平。

“澜衣,你先别急,办法总会有的,大不了你以后出去的时候,多跟公孙先生他们走在一起。”

“没错,妖族再怎么不要脸,也不会出动三品境的妖蛮来追杀你。”

宋澜衣犹在愤愤,“妖族如此看不起我,我明明年纪是最小的,潜力那么大,居然只是一个区区玄榜第一!”

周围的学子下意识附和,“是……啊???”

他们一脸懵逼。

宋澜衣说得,究竟是什么虎狼之词?

难道说,天才的脑回路,都是和常人不一样的吗?

这时候,另一个混世魔王也出来了。

朱序临大步走进书屋,脸上带着怒色,“妖蛮这群家伙真不做人!凭啥宋澜衣可以拿玄榜第一,我就只是一个最低的人榜九十九位?他娘的,这么看不起小爷,下次小爷得好好让他们瞧瞧!”

宋澜衣没吭声。

她不想打击小朱。

如果没有圣人文宝,小朱估计也就是一个打酱油的。

当上课开始时,朱序临还有些愤懑地絮叨着。

宋澜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后者下意识地挺直腰板,噤声。

然后朱序临就是一愣,不对啊!他为啥要这么听宋澜衣的话?

照例一节课上完。

只不过与以前有些不同的是,宋澜衣经过一个月的疯狂填鸭式学习后,已经将学院里落下的课程补了七七八八。

而当厉夫子发现这一点后,他就特别喜欢“关照”宋澜衣。

每每有什么刁钻的问题,他总是点宋澜衣的名字。

或许……这就是老师的爱吧。

走出学堂,宋澜衣掀开马车的车帘,刚欲迈步登上马车,面前就有一只手出现。

她定睛一看,却发现一张陌生面孔。

那陌生面孔,一副管家打扮的样子。

他微微躬身,脸上带着殷勤却不过分谄媚的笑容,“宋小姐,我们老爷想要见你一面。”

“哦?”宋澜衣打量了他一眼,笑容和煦,“你家老爷是哪位?”

“左参将,钟凌峰,钟老爷。”

宋澜衣笑容微敛,但依旧保持最基本的礼貌。

管家见到这一幕,心中暗暗苦笑一声。

若不是宋澜衣潜力太高,他何必过来走这一趟呢?

尤其是看宋澜衣的样子,俨然是对当初发生的事情,心怀芥蒂。

这事可真麻烦了。

就在管家思考什么样的话术,才能让宋澜衣前去赴宴。

但是还未当他思考出结果的时候,宋澜衣却微笑道,“既然是参将邀请,自当前去。”

是什么牛鬼蛇神,得看看才知道。

至少,宋澜衣可不相信,在这定远城内,这钟凌峰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她下手。

管家听闻这话,面上一喜,愈发殷勤热情,只听得他连连道,“请、请!”

参将府上。

钟瑞一脸不自在地坐在位置上,他的背挺得笔直,屁股下却仿佛有热油在沸腾似的,左右快速挪动着。

钟凌峰见到这一幕,眼中染上怒色,他啪得在桌上一拍。

“坐有坐相!你看看你,整日沉迷女色,如今竟连坐都坐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钟瑞一听到这话,脑后反骨就又被激发。

他梗着脖子,“我沉迷女色?我一来没有文道天赋,二来没有武道天赋,我能怎么办?我是你的种,我再不好,也只能说是你留下的种不好!”

钟凌峰听到这话,只觉得一口老血上涌,气得他头脑发昏。

这究竟是什么逆子啊!

两人僵持了一会,钟瑞又有些不耐烦,“这个宋澜衣,架子可真够大的,我们请她来,她去居然到现在还不来。”

钟凌峰冷笑一声,“逆子,别忘了你做过的混账事。如若不是这样,我又何必专门来找她和解呢?”

钟瑞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看她潜力高,不想因为过去的事情得罪她。”

钟凌峰憋了会气,最终说出一句,“你可以不说这句话。”

父子俩相看生厌,彼此都撇过头,不搭理对方。

宋澜衣一跨进门,见到的就是这一幅奇特的景象。

她扯了扯嘴角,“多日不见,钟公子风采依旧啊。”

钟瑞呵呵两声,琢磨着宋澜衣没那么好心夸他,估计还是在讽刺他两眼浮肿,眼下淤青。

事实证明,钟瑞聪明了一次。

宋澜衣出于礼节,还是朝钟凌峰行了一礼,随后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搞那些弯弯绕绕的。

她知道自己的经验不足,面对这种朝堂上的老油条,还是直来直往比较好。

“参将大人今日寻我,可是有事?”

钟凌峰笑了笑,“说来也惭愧,前段时间,我这逆子趁我不在,做了许多冒犯你的事情。今日这一顿饭先,算是略表歉意。也是给我们双方一个解开误会的机会。”

宋澜衣听闻,却冷笑一声,“误会?参将确定这个词不掺杂任何私人感情吗?”

“当时钟瑞是怎么做的?把我从家中拖出来,硬生生让毫无修为的我躺在草地里,要将我强掳而去。”

“如果当日我没有作出那首诗,或许现在站在钟参将面前的,就是一名卑微到可以任意处置生死的婢妾了。”

“是不是刀不砍在自己身上就不算疼?是不是所有的事情,还未走向最坏的结果,先前的犯罪行为,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是不是我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千夫长,参将大人便可以肆意凌辱千夫长的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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