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妪走到自家小院,伸手提过来一只大公鸡,咔擦!拧断公鸡的脖子,鲜血瞬间流出来,老妪凭空甩去,天空中的鲜血连成一条线,最后在地上勾勒出一枚符印。
“开!”
老妪一跺脚,地面上出现一个正方形的空缺,里面有一条小路,三人下去后,空缺自动填补。老妪这一手可比任何防盗门防盗墙好用的多,走不远到了尽头。
这里呈现出一个洞穴的模样,四周挂满各种瓶瓶罐罐,最大的瓶子里装着蓝色的粘稠状液体,从外面露出来的半截脑袋推测,液体里很可能封存着人体,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除了有颜色的液体外,老妪洞穴里更多是无颜色透明液体,类似福尔马林的东西,里面浸泡着各种人体器官,堪比一座生物博物馆。
“躺下吧。”老妪指了指洞穴中间的一张手术床,灯光设备一应俱全,估计再复杂的手术在这里都能做。
“羽箫,你站在那里。”老妪指了指墙角,并非有意罚他站站墙角,而是墙角的位置下面有一个符阵,符阵后面通过一条符文写成的线条和病床连起来。
当孔墨躺上去的时候,病床上的符阵也抖动起来,爆发出一拳金黄色的波动。
“开始了,你选选要那张脸?”老妪拿过一本册子给她,里面各式各样的脸型体型都有,最终孔墨翻到一位专门挑孔雀舞的女舞蹈家。
“就要这个。”孔墨说道。
老妪放下册子,手指拂过孔墨的脸,一股眩晕感冲入孔墨的脑袋,尽管她是七魄之一,可是这股眩晕感经过两次阵法的加持,变得无比强悍。另一方面,孔墨自己主动放弃抵抗,人品眩晕感冲击自己,最后沉入没有知觉的白色空间。
老妪手术刀灵巧地穿过孔墨的脸、身体、四肢。
这是一台任何专家看到都会癫狂的手术,如果公布出去,至少能够带动地球医学上升几个台阶!
而这,只是第一步,还是最简单的一步。
换脸,换身子,甚至换脑袋对于老妪来说都属于入门级别,接下来的换气息命格才是最难的,稍不留神她将受到反噬。
“羽箫准备好了吗?十年寿元!”老妪故意强调一遍。
“我没有准备好不会带她来。”羽箫坚定的说道。
“你要是个女孩儿,肯定和我一样。”老妪叹口气。
“和您一样不是挺好?”
“呸!注孤生!”老妪说完,手指往空中一抓,阵法被牵动,刻画着符咒的阵中生长出一条条黑色的丝线,如果仔细看的话,每一条丝线并非纯粹的线,而是用细小的符号组成的。每一个符号歪歪扭扭,不属于现代汉语的范畴,只能解释为某种咒语。
符号丝线很快蔓延到羽箫全身,白白净净的羽箫成为煤场工人,黑得发亮。
“来”老妪沉声说了一句,羽箫身体内一团金黄色的东西被牵引出来。它没有能量,没有重量,甚至连存在不存在都还是密。别看肉眼能够观测到,可观测到的东西一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