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栗店,刚走进店就听到里面哄讨的声音,欢声笑语不断,很是热闹。
走过走廊,里面正围着一群人,他们神色充满迷醉,正如饥似渴的盯着更里面的身影。
浅黄色的长发被梳成大束的马尾辫,额头上显有阴封印的蓝紫色印记,浅黄色的细短眉毛,亮棕色眼瞳,浅红色的嘴唇,涂有红色指甲。
身着一身茶绿色带黑边的长褂,以及那辨识度极高的饱满峰峦。
“有点东西。”鸣人淡淡的说。
自来也满是陶醉的往里面走,周围人见到又有人加入,也没怎么在意,倒是很欢迎他也进来掺和一脚。
毕竟宰肥羊这种事,人越多越快乐。
就算不参与赌局,光是以纲手的颜值就足以吸引很多人侧目,这样貌美的人大家聚众欣赏也不失为一件乐趣。
酒水和赌钱的喜悦已经麻木了他们的思想,或者是有别的的东西影响了他们的意志。
所谓得不到,那就饱饱眼福。
“你要玩吗?”鸣人低声问。
自来也在刹那的失神之后迅速反应过来,抬眸看向四周,没在周围的一众赌徒里面看到想见的人。
要么他还没到,要么他用变身术混在里面了。
自来也想了想,随后插进人群当中,看样子也准备加入赌局。
鸣人则站在一边,暗暗关注着周围的身影,旋即他猛然意识到一件事,不过多少有些多此一举了。
自来也迅速的融入赌局,等了一轮之后,他也向庄家换取了筹码,有服务员为他满上了酒,端了些小食过来。
鸣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边,目光懒散的往赌局飘去,进来这赌钱的还喝酒,显然是没把纲手当回事。
不过看纲手脸颊微红的样子,也不是很在意这种事。
这就是传说中有菜又爱玩的女生吗?
她脚边的筹码还有不少,估计不输光是不打算离开的,在看向四周的赌徒,脚边也都放着不少筹码。
看他们脸上挂着的得意的笑容,应该是收获颇多。
唯独...脚边筹码最多的那个人,脸色是一脸平静,像是很稳重的新人,可新人会有如此高超的赌艺吗?
虽然纲手很菜,但其余赌徒不乏有会玩的高手。
半醉的纲手也是注意到有新人加入,目光略显好奇的看过去,白色的头发让她觉得此人很是熟悉,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了。
众人没太在意,继续沉浸在赌局当中,荷官也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摇动着手中的骰子。
等了一会儿,见自来也也开始投入到赌博当中,他脚边的筹码越来越少,不断的与庄家兑换着筹码。
这个现象发生在所有人身上,但却没人在意,几乎是倾尽财产的投入赌局,像是入魔了一般。
眼见赌局越发疯狂,鸣人默默走到那位稳重的新人身边,自来熟的交谈道:“吃相有些太难看了,你很缺钱吗?”
那人摇了摇头,喃喃道:“我已经开始在打【晓】的主意了,所以需要做些什么来引起他们的注意。”
在鸣人进门的时候,止水就注意到鸣人了,所以他也是全场中唯一没中瞳术的人。
“所以这跟纲手有什么关系?...角都!?”鸣人诧异的说。
相比于鸣人的疑惑,止水才更显得惊奇,满脸不可置信:
“你怎么知道晓里面有这号人物?我都是收集了好久的情报,通过跟换金所老板的交情,才换来的消息。”
交情...鸣人想到那个老板几万块就把风明的情报卖了,你这交情是真的深厚啊!
“为什么不直接幻术获取情报?”
“换金所的人也是有职业素养的好吧,要是这么轻易就能得手,那换金所也不用开了。”止水无奈的说。
“所以你是为了吸引角都?真是不怕死啊!”
“这个角都很强吗?我搜集的情报中只提到他是泷隐村的叛忍,值得一提的就是他所掌握的秘术了。”
“强不强先不谈,这样说来,你是打算加入那个组织咯?”
“啊,流浪了近一年的时间了,也该找个地方落脚了。”止水有些感触。
一年前他与鸣人告别后,就置身于赏金猎人当中,期间暗杀了不知道多少强者,也曾遇到过濒死的绝境。
“累了?还是察觉到眼睛的异样了?”鸣人问。
“这你都知道?”
“前不久碰到了鼬,他让我叮嘱佐助不要过度使用眼睛,会坏掉的!”
“鼬吗?这么说他在晓过得还行,起码没忘记初心。”止水感叹的说。
“万花筒的使用会伴随着失明的风险,我的左眼越来越看不清东西了。”止水轻抚着眼睛,话语流露着悲哀。
在两人交谈的时间里,所有人都没发现异样,依旧沉浸在赌局当中,无法自拔。
“那这么说右眼还是好好的?”
“当然,那是已逝族人的信物,代表着一族崛起的信念,我不忍心损坏它。”止水义正严词道。
“那看来你跟鼬一样,没在黑暗中迷失本心。”
天花板的灯光白炽亮堂,但他照不进早已麻木的心腔,止水在外拼搏了一整年,浑身都充斥着疲惫。
那模糊的视线像是逐渐冷却的信念,止水有些迷茫了,所以才想加入晓,找找活着的价值。
生命在屠杀当中已经不值一提,人命的分量在止水的眼中,也就几千万的悬赏金。
他越来越堕落了,在杀戮中渐渐迷失了方向。
安静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的财产耗尽了,才自觉后悔与愣然,想不通好好的为什么就开始不要命的赌了。
很快更多的人耗尽了钱财,鸣人上前拍了拍自来也的肩膀,示意对方可以收手了。
纲手也在赌局中输光了身家,不过她本就不在意,因此继续抿着小酒。
“多久动手呢?”鸣人忽然问。
“大概明天,情报中角都是个财迷,他会闻着味道找来的。”止水缓缓说。
“祝你好运,还有,很高兴跟你再见。”
“我也是。”
止水难得的拿起了脚边的酒杯,将里面的美酒一饮而尽。
在这之前他可从来没碰过那些东西,可能是觉得值得庆贺吧,毕竟鸣人现在是唯一一个理解他的人了。
所以即便有些事经不起推敲,他也不会太在意。
鸣人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将角度跟飞段的情报倾囊告知——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问就是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