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兄妹俩拿着新车票高兴的回家,正好遇到三大爷在院子给他养的几株兰花修枝。
何雨柱便让何雨水先回家,屁颠屁颠的跑去和三大爷聊天。
“三大爷,这几株君子兰养的可真不错。”何雨柱装模作样的看了两眼。
“那是,君子兰放在先前可都是形容君子与世无争、淡泊名利。”
“不是我吹牛,养兰花没有能比得上我的。”说了几句,三大爷还得意了。
“那是,咱院儿也就三大爷最有学问。”
“三大爷,问您点事。”何雨柱也没耐心再陪三大爷扯这些虚的。
就你还与世无争,淡泊名利呢!我呸!
连自己亲儿子你都算计,还有什么不算计的。
君子?!您配吗?
“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有事,否则这大晚上的你不回去睡觉和我这老头子扯什么。”三大爷一副我早就看透你的表情。
“三大爷,棒梗的老师和您在一个学校教书啊。”
“冉老师?”
“昂。”
“多新鲜那,她是棒梗的班主任。你说我们在不在一个学校。”三大爷白了一眼何雨柱。
“那您知道冉老师成家了吗?”遭了白眼,何雨柱还是陪着笑脸。
“嘿,我说你小子不会是看上人家冉老师了吧。”
“你小子眼还挺贼,人家冉老师在我们学校那追求者都能从我们学校排到天坛去。”
“我看你啊,还是早点歇着吧。”三大爷上下打量了下何雨柱,也不容何雨柱开口就给回绝了。
嘿,看来阎老西这条路是不好走,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回去再从长计议吧。
看到何雨柱背着手回了中院,三大爷放下了手里的家伙事回屋。
“孩他妈,今晚冉老师来咱们院儿到棒梗家家访还记得吧。”三大爷找到三大妈神神秘秘的说道。
“昂,记得。瘦瘦高高的個头。”三大妈也被三大爷突然问的问题搞懵了。
“刚才我在院儿里修枝儿,傻柱屁跌屁跌的跑过来,知道是干嘛的不。”
“他不会是看上人家冉老师了吧。”不愧是和三大爷一起生活的两口子,这脑子转的就是快。
“虽然他没明说,我感觉八九不离十。”
“冉老师要模样有模样,爸妈又是中学教员还是华侨,哪个男的见了不想娶回家。”
“怎么着,他求你帮忙牵线了?”
“空口白牙的,空着两个手我答应他什么。”
“还没容他开口,我就一口给回绝了。”
“就算他今晚带着礼物来,我也不会给他这根牵线的。”三大爷掷地有声的说道。
“老阎,你可别犯傻。成不成那和咱没关系,咱不能和东西过不去呀。”三大妈一听不收东西,那还不急了。
“凭傻柱那么一个弱智,他配和冉老师交往嘛!”
“他们俩也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呐!”
“行了,不聊那个傻子了。早点歇着吧。”
三大爷家消停了,何雨柱却被秦淮茹堵在了穿堂口。
“傻柱,今晚的饭兜你得给我个理由。”何雨柱走那边,秦淮茹就堵着哪边。瞧这架势,今晚没个理由回家都费劲。
“这不是雨水她那个当公安的对象,过几天要来提亲商量婚事。”
“你说,我虽然三十了。可我也还是个光棍,哪经过这些啊。心里发虚,就去找栓子商量商量去了。”没办法,何雨柱除了隐瞒下自己想找媳妇的心事,和盘托出。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有些话说出来容易引起误会。
“请修锁的补锅,找错人啦。”
“栓子不也还是个18岁的毛头小伙子,你找他能说明个什么。”
“放着一大爷这个明白人不问,跑去问他。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么。”秦淮茹对今晚“损失”的两个饭盒耿耿于怀。
“嘿,您还别因为人家年轻瞧不起。”
“我跟你说啊,人家栓子给我分析的头头是道。”听到秦淮茹说江澈不是明白人,何雨柱可不愿意了。
何雨柱开了灯,两人坐下,何雨柱就把江澈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全学给秦淮茹听了。
“你还别说,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栓子这小伙子,肚子里还真有点东西。”听了何雨柱的话,秦淮茹也是连连点头。
“秦姐,这么晚了你不在家搂孩子睡觉,堵我不会就是听我讲故事的吧。”喝了口水,何雨柱酒劲上头就想让秦淮茹早点回去好睡觉。
“今晚棒梗看莪没拿回你的饭盒,吵着闹着要吃肉。”
“没办法,我就许了他明天给他割肉吃。”
“可这离开饷还有半个月呢,口袋里也没钱,你说我怎么办啊。”秦淮茹不去做演员都屈才了,眼泪说有立马就有。
“秦姐,我之前每个月的工资大半都借您了,您看看我这兜里比脸都干净。”
“雨水3块钱的住宿费,我都掏不出来。为这,你看看雨水现在天天起早贪黑的去上学。我看着都心疼。”
“再者,雨水明年要嫁人,为了不让婆家瞧不起,我得给她置办点像样的嫁妆吧。”
“这结婚可是女人一辈子的事情,我要是不给准备好了。雨水在那边能有好日子过?”说着,何雨柱便把兜一个个兜翻给秦淮茹看。
也不是何雨柱没钱,而是前些天借钱给秦淮茹的时候被江澈看到了。江澈就让何雨柱把钱全存银行,以后身上不准超过1块钱。
何雨柱问他为什么,江澈只说了一句:等您什么时候和秦淮茹断干净了,不再对她有念想了什么时候再告诉您。
“那傻柱,你能借我点粮吗?”
“家里这半个月成天窝窝头,我们大人吃还成,可家里三个小的都吃的吐酸水。”秦淮茹一边说一边流泪。那小模样,我见优伶。这段位别说何雨柱这老光棍顶不住,换了如来也要动凡心。
“你看看我家,棒梗来的比我都勤。”
“米缸,面缸都被这小子拿完了。”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秦淮茹的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的流啊。
“秦姐,您别哭啊,明天我去借点三合面给您。”
好说歹说总算是把秦淮茹安抚住了,看着走远的秦淮茹,何雨柱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