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气不顺的许大茂一脚踢开房门,气哼哼的走进房间。
“大茂,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娄晓娥见许大茂横眉怒目的样子,倒了杯水坐到许大茂的身边。
“都是一群小人,等我哪天得势了,我不把他们整的喊爷爷,我就不姓许!”许大茂墩墩两口喝光了水,愤恨道。
“到底是谁惹着你了啊,你倒是说呀!”
“还能有谁,三大爷!”
“这老东西明知道我和江澈过不去,还偏在前院问我新车间招工的条件!”
“玛德!不就是看江澈当官了,想拿我当垫脚石修复和江家的关系!”
“一群狗东西!都特么不是好玩意!”许大茂骂骂咧咧的把事情说完。
“三大爷就有些抠门爱算计,哪有你说的那么有心机。”
“再说了,三大爷在学校教书,江澈当官跟他有什么关系,肯定是你多想了。”听清是这么点事,娄晓娥也没在意劝解了两句。
“娄晓娥,你能不能有点脑子。”
“三大爷有工作,他家老二还是个打杂的临时工呢!更别说老三阎解旷也快毕业了!”
“现在江澈的势了,三大爷这么会算计的人能不贴上去给自己家寻摸点好处!”
“你天天在家闲着没事,现在外面好工作多难找你又不知道。”听到娄晓娥这么说,许大茂更来气。
“我天天在家闲着?许大茂你有没有点良心。”
“你的脏衣服谁洗的?!家里的卫生谁打扫得?!”被许大茂一说,娄晓娥也不愿意了。
“娄晓娥,你说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
“你现在也就会洗洗衣服,打扫打扫房间。”
“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
“饭不会做,孩子不能生。有时候我都怀疑我娶你回来干什么!”见娄晓娥还来劲了,许大茂有些失智的怒吼道。
“许大茂你混蛋!”听到许大茂这么说自己,娄晓娥气的起身拍着桌子。
“我说的不对吗?!你自己说说你嫁到我们许家几年了,你给我生下一儿半女了嘛?!”
“知道外人都笑话我是不能下蛋的公鸡!”许大茂越说越生气。
“呜呜...许大茂你混蛋!我要和你离婚!”娄晓娥被许大茂气的呜呜哭,却又不知道如何辩驳。边擦着眼泪,边去卧室准备收拾衣服。
“哎呦,蛾子,蛾子。这快过年了要干嘛啊。”
“我刚才就是说的气话,都是我的错。”许大茂见娄晓娥开始收拾衣服了,脑袋这才清醒,从身后抱住正在找衣服的娄晓娥说着软话。
“放开我!让我走!”
“许大茂,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你了。”
“我没用,没给你许家生下一儿半女!”娄晓娥挣扎着要从许大茂怀里挣脱。
“啪!啪!~”
“蛾子,都是我的错。”
“你能嫁给我是莪攀高枝了,是我对不起你。”
“蛾子,对不起。都是我脑袋发热说错了话。”
“原来我这一次吧,咱们好好的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让那些看我们笑话的吃瘪去。”许大茂见娄晓娥这次是真生气了,心下一横扇了自己两巴掌哀声求道。
“上次你在厂里做坏事也是这么说的,我不信你了!”见许大茂扇了自己,娄晓娥便有些心软了。
“好蛾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以后绝对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的,在我心里你比所有东西都珍贵。”许大茂见娄晓娥的语气不再像刚才那么激烈,又说了些露骨的话。
“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这么肉麻丢死人了。”听了许大茂的话,娄晓娥红着脸轻轻的捶打了许大茂一下。
“呼~!”终于把娄晓娥哄好了,许大茂这才深吐了口气。
“尼玛!你还听得肉麻,我说得都恶心死了。要不是贪图你家的富贵,我能装这么些年的孙子?!”
“玛德!等从你家得了大钱老子就把你踹了找个能生的小姑娘,乡下的寡妇都比你会伺候人。”抱着娄晓娥的许大茂心里暗暗想着。
“对了蛾子,你手里还有多少钱?”两人抱着又说了会情话,许大茂突然问道。
“我前些天不是才给了你吗?怎么又要钱?”
“上次的事情我不是被罚打扫卫生,这都过了这么久也没人告诉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这不是快过年了嘛,我就想着买点礼品到领导家送点礼物早点回宣传科。”
许大茂没敢告诉娄晓娥江澈前段时间被保卫科抓走是他举报的,现在江澈不仅没下去反而做了官。江澈今天刚当上副科长三大爷就想着去巴结他,如果被江澈知道是自己举报了他,自己再留在轧钢厂还能有好日过啊。
从娄晓娥手里套点钱,找找门路跳出轧钢厂。
“喔,这事重要。虽然我家在轧钢厂还有些股份,可我爸在厂里说话也没份量。”
“我给你拿些钱,趁着过年早点把事情办妥了。”说着话,娄晓娥便起身去拿钱。
“波~”
“还是我媳妇好。”许大茂见娄晓娥拿了一沓钱给他,高兴的抱着娄晓娥亲了一口。
“大白天的干嘛呀!~”
“对了,蛾子。我们厂提前一天放假。”
“你去把之前存的土产找出来,咱等会就回我妈那过年。”许大茂侧身躺在床上数着钱和娄晓娥说道。
“我早就跟你说了,今年不去你妈那边过年。”娄晓娥装着东西,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是,怎么着。你真不跟我回家过年啊!”许大茂听到娄晓娥的话,骨碌从床上爬起。
“我不去,去干嘛去。”
“听你爸你妈含沙射影的数落我不能生孩子啊?!”
“大过年的,我可不想吵架。”娄晓娥装好东西,瞅了一眼许大茂。
“那咱说好了,你不和我回家过年,初二我也不去你们家给二老拜年。”
“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走了啊。”娄晓娥掂着包就要走。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眼看娄晓娥出了屋,许大茂趴在窗户上问道。
“初五!”娄晓娥头也没回的向前继续走。
“哼,反正钱到手了,爱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吧。”许大茂嘀嘀咕咕的下了床,拿起娄晓娥分好的土产出了门。
“妈,这些土产你晚上加個餐。”
“爸,我有事想和你说说。”许大茂将布兜交给许母,拉起许父向里屋走去。
“急了忙慌的什么事,我刚泡好的茶还没来得及喝呢。”
“爸,是这么回事...”许大茂简言意骇的把四合院最近发生的事情说完。
“那你是什么想法?”许父沉吟道。
“爸,我现在在厂里名声都臭大街了,扫厕所都不知道要扫到什么时候。”
“您不是在外面嘛,我就想着拿上一些钱走走关系调出轧钢厂。”听到老爹的询问,许大茂和盘托出。
“傻!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傻子!”
“从轧钢厂调走应该是最后一步棋,你工作这么些年的人脉和关系几乎都在轧钢厂了,你现在调走了到新单位就能比现在好了?”
“你现在应该先去给余科长上上香,堵住他的嘴别让他告发你。”
“再想办法回到原来岗位,然后找关系在你们宣传科谋划个一官半职。”
“江澈能做官你就不能了?等你也做了官,到时候就算江澈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许父听完许大茂的打算后,一脸的嫌弃,要不是就这么一个儿子都懒得管他。
“高!实在是高!爸这一句话让我茅塞顿开!还是您想的周全。”听完许父的话,许大茂眼睛一亮对着父亲竖起大拇指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