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菜烧好了。我给老太太端去,你和孩子先吃,我马上就回来。”
“成,快去快回。”屋里正在给棒梗补衣服的贾张氏还没说完话,秦淮茹都出门了。
“老太太菜来了,您闻闻香不香。”
“香!香!这个院儿的小媳妇里就你手艺最棒。可惜啊,贾东旭福气太薄。”秦淮茹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心里难受。这老太太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事提他干啥,弄的人心里挺不得劲。
“成,老太太您先吃着,我就回去了。”话不投机半句多,秦淮茹没了聊下去的欲望。给聋老太太安置好,便从聋老太太屋离开了。
许大茂自上次的事情后一直没回四合院,房间的玻璃全被聋老太太敲碎后,风吹过,莫名的风哨声总是让人起鸡皮疙瘩。
回家的时候秦淮茹也刻意的绕过许大茂家,从二大爷门前走。
经过刘家门前,就听到屋里二大爷牛气哄哄的吹着牛。
“他爸,今晚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下班的时候都过了半个多点了,二大爷才回到家,二大妈关心的问道。
“嘿嘿,我跟你说我今天走大运了。”二大爷兴奋的说道。
“怎么了?是不是你求栓子的事情成了?”二大妈惊喜道。
“他?哼,权利都在新科长手里,他这個副科长现在就是个空架子。”二大爷冷哼了一下,鄙视道。
“饭等会吃先把酒拿给我,今儿高兴。”
“你快说说什么好事儿?”二大妈急忙催促道。
“我跟你说啊,今儿下午我想去问问栓子事情怎么样。”二大爷咂巴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谁知道他们办公室设置的和别的科不一样,等我敲开门才发现科长的在最右边。”
“当时我就心想坏了,敲错门了。”
“没成想,新来上任的罗科长挺好说话。”
“我就麻着胆子,来了一出毛遂自荐。”
“罗科长不仅同意我调到新车间,当场就同意我做小组长。”二大爷喝了口小酒,洋洋得意道。
“他爸,咱都求过栓子了。这又找了新科长,以后咱说话啊。”二大妈虽然也为二大爷高兴,可一想到江澈还是发动机科的副科长就有些犯愁。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他现在就是个空架子。只管着技术组,车间的事情他管不着。”
“你没发现下班后都没人来大院儿找他了,都是人精。”二大爷美滋滋的喝着酒全然没了之前求江澈时的低声下气。
“爸,您现在是小组长了!您什么时候把我调到轧钢厂啊。”听到老爹不仅和新科长搭上了话,还做了小组长。刘光天也不冷着脸和爹妈怄气了,一脸讨好的问道。
“你小子真是属狗的。”
“前几天谁说的不指望我们,嚷嚷着要搬出去单过。”
“哦,现在看你爸当官了又腆着脸和我们说话了?!”二大妈现在“妻凭夫贵”,冲着刘光天翻了翻白眼。
“哎呦,妈,那会不是说的气话嘛。”
“再怎么样,您和我爸永远都是我最亲近的人。”
“我调过去也不全都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咱爸好不是。”
“常言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我爸调到新车间不也得有个心腹,外人再好哪有咱自家人可靠。”
“妈,您说是吧?”刘光天不仅唾面自干的功夫青出于蓝胜于蓝,脑子转的也快,三言两语就把二大妈哄的连连点头。
“他爸,你说呢?”
“现在说这个还太早,等新车间建成后再说。”二大爷听了刘光天的话,琢磨着二儿子说的在理边没有一口拒绝。
“爸!还是您...”
屋外的秦淮茹听到这里已经冻的不行,搓着手急忙回家暖身子。
“不是和你说了快去快回,怎么在老太太屋里呆这么久。”自从秦淮茹出了门,贾张氏就一直盯着窗外。要是不确定儿媳妇没从后院走快来过,哪里会这么好说话。
“刚才在后面和二大妈多聊了两句。”秦淮茹嘴回着贾张氏的话,脑海里却一直在想刚才二大爷说的内容。
“既然二大爷都能调到新车间还当了组长,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去找新科长申请调动?”
“对!就这么干!”秦淮茹暗暗想道。
“天寒地冻的和她有什么可聊的,快点吃饭吧。”贾张氏嘟囔了一句这才从煤炉上取下一直温着的剩菜。
“孩她妈,你明天抽空把这些点心都退了吧。”三大爷皱着眉走进屋内安排道。
“老阎,你这又是哪一出?”
“这些点心不是说送给栓子让他帮老二疏通疏通关系的嘛,干嘛又退了?!”早晨让买她点心的是三大爷,现在又让她退了。三大妈被三大爷朝令夕改整的有些搞不懂了。
“爸,房子咱去晚了没租到,就不说了。”
“现在工作您也不打算帮我张罗了啊。”睡在架子床的阎解放听到老爹要把找工作送的点心退了,急忙从床上下来问道。
“刚才你还急着让我去栓子那送礼,万幸刚才来了一泡尿要不然这些点心啊,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喽。”三大爷没搭理二儿子,先跟三大妈说道。
“你去上趟厕所的功夫,怎么回来又改变了注意?”
“老二的工作你不会真的不想管了吧?”
“你听莪把话说完,刚才我从公厕出来遇到了刘海中。”
“知道他和我说了什么嘛?”三大爷吊着几人胃口问道。
“你倒是快说啊,话说一半急死人。”三大妈急着说道。
“就是啊,爸,您就别吊我胃口了。”阎解放也焦急的说道。
“唉,真没有情趣。”三大爷抱怨了一句这才继续说道:“老刘不仅调到了发动机车间,还当了组长。”
“老刘说栓子现在没权了,他现在只管着技术组,车间的事情都是新科长管着。”
“他既然都没权了,咱再给他送礼不就成傻子了嘛。”三大爷笑呵呵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怪不得刚才老大两口子冷着脸从栓子屋里走出来,原来是栓子没把事办成。”三大妈想了想说道。
“爸,那我工作的事情怎么办?”阎解放愁眉苦脸道。
“这么重要的事你爸还能忘了啊,我在外面就跟你二大爷说了让他帮忙找找关系。”听到三大爷这么说,阎解放这才换上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