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不可能逃脱掉审讯的酷刑。
这一次不是双手双脚被铐上铁链,让我一个人走过去。
两个皇协军一人一只胳膊把我架起,监狱长李辉叹了口气:“本以为你是一个识时务的俊杰,没想到是一个榆木疙瘩。”
“我煞费苦心,没对你用刑带你出监狱,就是想让你看到死掉的国民党份子周庆利为案例,不要步他的后尘,自我反省到自身的错误。”
“这才你能够悔过自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解救自己出来苦海,又能给自己一条光明大道前途似锦。”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代不交代,你进入铁牢房监狱你的上级让你和谁接头。”
我真的不是国民党,也真的没有和谁接头,一切都是你们错误的判断,从始至终我就是一个良民,我烧毁的是我家的老宅子,根本不是聚点。
我更不是什么北扒子,还有什么用毒的唐门,这都是你们心甘情愿的幻想。
监狱长李辉怒吼一声:“给我闭上你的臭嘴给我待下去,今夜我要让这小子见识一下人间的十八层地狱。”
两个抬我的皇协军就是一哆嗦,他们都知道人送外号阎王爷的监狱长李辉的冷酷狠劲。
一个皇协军脱掉了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
臭气熏天,就好比吃十个榴莲还要难受,我被熏晕了过去。
两个皇协军把我架到牢房的走廊,拖行着朝审讯室而去。
一号牢房自从张鹤死后,就在也没有囚犯关押。
二号牢房的,盗匪大佬魁元,赖子九纹龙,凶和尚和温文尔雅老师模样的老头程一凡,此刻表情都非常的安静,坐在左边靠墙角的床上,静静地看着我。
直到我被拖走,温文尔雅老师模样的老头程一凡,才对盗匪大佬魁元说道:“墓道里面的积水,虽然有所下降,但还是有很深必须要加派人手。”
盗匪大佬魁元点了点头:“时间已经越来越紧,现在是和龙头帮老大张天谈谈的时候了,凶和尚准备吧。”
赖子九纹龙走到了监牢铁栏前,左右观看把风。
凶和尚走到靠三号监牢的上边,伸出手掌按了按,两根手指粗的好像两根铁条,来回探了两次用力插墙体。
砰的一声,墙上穿透出两个孔能够看到三号牢房景物。
龙头帮老大的打手蝎子,机敏的收拾墙上掉下来的碎屑。
剩下蜈蚣和螃蟹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在牢房铁栏放风。
龙头帮老大张天,坐在了窟窿前,看了看里面,正好看到了盗匪大佬魁元。
“呦呦,好好的墙被你们弄出了两个窟窿,不美观太难了。”
盗匪大佬魁元骂了一句:“别废话,我有正事和你说。”
龙头帮老大张天一愣:“你有什么正事和我谈?我们在铁牢房监狱是敌对势力,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莫非你良心发现想认我当大哥?”
盗匪大佬魁元气的脸通红:“你还不够资格当我大哥,我是送你一条又可以逃跑还能发财的路,你干还是不干?”
“哎呦喂,天上掉馅饼砸我头上了?是哪位天神下凡降临人间解救我。”
“我张天能够从一个小混混,当上江湖赫赫有名的龙头帮老大,智商绝对不是三岁儿童可比,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废话少说到底什么交易。”
盗匪大佬魁元嘿嘿一笑:“我告诉你不是日本鬼子抓我进的铁牢房监狱,是我愿意自投罗网近的监狱,其中另有隐情想不想听。”
龙头帮老大张天也知道,如果没有吸引力盗匪大佬魁元也不会傻乎乎的让日本鬼子进来。
“好吧,你说说,如果有利可图,还能逃出这个鬼地方,我愿意和你合作。”
盗匪大佬魁元把温文尔雅老师模样的程一凡叫了过来。
“就是因为他,他找到的我,告诉我铁牢房监狱下面有古墓,里面有价值连城的宝物。”
“不过我也不傻,他拿出了一张羊皮古卷藏宝图,我看了以后确认这是真的,就办了一件大事杀了监狱长李辉,在外面包养的情妇。”
一怒之下的监狱长李辉,拍了一个排的皇协军把我们顺利的抓了进来。
“龙头帮老大张天一惊,怪不得你这个盗匪大佬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老谋深算,日本鬼子想抓你都难。”
“我说最近地面怎么老有咚咚的声音,原来是有古墓你们在挖地道呀。”
龙头帮老大张天冷笑:“能把这件事透漏出来,就说明你们遇到了困难缺乏人手,才想与我合作的吧。”
温文尔雅老师模样的老头程一凡,眼角闪烁出一道光。
“龙头帮老大张天,你愿不愿意合作,这下面的古墓是逃出铁牢房监狱的唯一出路,顺便还能带走让你以后日子里荣华富贵的宝贝何乐不为。”
“还是给个痛快话,不愿意合作我们买卖不在仁义在,我相信愿意干的监狱里囚犯也挺多。”
“好!我答应你们合作,你们想让我们怎么帮你,毕竟不在一个牢房。”
盗匪大佬魁元靠近窟窿,龙头帮老大张天耳朵贴墙。
“这个好办,放风时间就入我们的牢房,留下放风的,剩下人全部下地道干活,虽然下面的挡路碎石打通了,但是地下水很多,想办法抽干。”
龙头帮老大张天想了想:“这个好办,只要让库管吴天从库房拿出一卷水管,一头插进地道内地下水,一头顺到铁窗在的水渠就可以了。”
好办法,但是我们和库管吴天没有交情,更何况不能让他知道怎么办。
温文尔雅老师模样的老头程一凡,一笑:“我们可以拉杀了一号牢房张鹤新来的囚犯李鬼,他和库房库管吴天感情融洽,让他去办准能马到成功。”
盗匪大佬魁元和龙头帮老大张天都点了点头,但是新来的囚犯李鬼已经被皇协军带到审讯室了,希望他们事就好办了。
我在审讯室里,用被绑在了靠近铁炉子前的铁柱子上双手被铐住,监狱长李辉光膀子拿起一桶刺骨的凉水倒在我的身上把我浇醒。